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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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出來的四個字讓楮子煜甚至想要扯一扯沉堯的臉看看他師兄是不是被人附體了。 教我做飯。 師兄你沒開玩笑吧?你要做飯?楮子煜表情猙獰,臉上寫滿了一言難盡。 要知道他師兄可是絕對不會進廚房的男人,不吃不喝自然也不需要做飯,這個提議簡直就像個靈異故事。 嗯。沉堯應(yīng)了一聲,自顧自地朝著楮子煜的廚房走去,給他做魚,補腦子。 楮子煜的表情更奇怪了,他不知道沉堯說的這個他到底是西西還是白溪。 西西不是不喜歡魚嗎?他試探地問道。 只要不是魚的形狀就行。 得到了沉堯的確是要給西西做飯的消息之后,楮子煜頓時樂意了很多,他連忙跟上沉堯的腳步走到廚房。 只見驚虹劍在沉堯的手上挽出一道劍花,原本還在池子里的肥魚已經(jīng)變成了砧板上的一具尸體。 然后呢?沉堯偏頭看向楮子煜,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原本打算幫沉堯選一條合適的魚的楮子煜: 那可是他養(yǎng)了好久準(zhǔn)備給西西過年吃的大肥魚?。。?/br> 精心飼養(yǎng)的魚寶貝就這樣被沉堯糟蹋了,楮子煜的心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了,有氣無力地指揮沉堯把魚切片。 師兄,你說你要是愿意在溪水里養(yǎng)魚多好,那樣就不用來我這里拿食材了。心疼讓楮子煜開始口不擇言,我?guī)湍沭B(yǎng)魚,你們負責(zé)吃,多好的。 沉堯冷冷地掃了師弟一眼,目光中幾乎快要掉冰渣子了。 楮子煜迫于yin|威只能閉上了嘴,自我安慰反正這個魚也是送給西西的,他做和沉堯做沒太大區(qū)別。 * 在沉堯和楮子煜在廚房里熱火朝天時,御虛峰的父子倆之間卻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氛圍。 白溪雖然有很多話想要當(dāng)面質(zhì)問妖王,比如他到底為什么要說沉堯偷了妖王蛋,又比如他為什么要承諾殘陽秘境中的妖獸若是殺了沉堯就能離開,可是對上妖王的一雙眼睛,白溪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都沒辦法說出來。 被白溪這樣看著,妖王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臉上努力擠出一個和藹的笑容,彎著眼睛對白溪說道:喝水嗎? 白溪搖搖頭,他看著妖王此時的表情,突然就知道了銀鉤獅那種強行溫柔是從哪里來的。 這兩個妖不知道誰先學(xué)的對方,反正學(xué)習(xí)成果就是一個比一個猙獰。 試圖挑起話題失敗的妖王更加坐不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和白溪說什么,也做不到像沉堯一樣的熟練自然地和白溪相處,腦海中排練過無數(shù)遍的臺詞此時一個也用不上。 一人一貓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妖王再次打破了沉默,他看著桌子上毛發(fā)凌亂的小貓,決定用最原始的方法拉近父子關(guān)系。 他鄭重地開口道:兒子,爹給你舔毛吧。 白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面前的妖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幾乎和一個成年人一樣高的巨虎。 白溪:??? 等一下。 憑什么你是大腦斧而我是小貓咪? 你他喵的是我親爹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表情包:貓貓無語.jpg 感謝在20211002 17:31:47~20211003 19:49: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mohhh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他醋了 如果不是因為證據(jù)確鑿, 白溪一定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會是他的親爹。 他小貓貓做錯了什么才能基因突變直接換了一個物種? 白溪看了看妖王的腿長,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口老血憋在喉嚨里, 心已經(jīng)碎成了玻璃渣子。 這已經(jīng)絕對不是單純的年齡可以解決的問題, 白溪覺得自己可能需要直接換一個物種。 知道現(xiàn)在看到了妖王的原型,白溪這才明白為什么說他瘦得不成妖樣。 就他現(xiàn)在的體型, 別說是和妖王這種正常的成年瑞獸相比了,就連普普通通沒有開靈智的老虎幼崽恐怕都是他的好幾倍, 這么一對比,他哪里不瘦弱了? 白溪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面前的妖王,不得不承認他這個體型恐怕這真的是還不夠給妖王塞牙縫的。 得知真相的白溪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了。 按理說他應(yīng)該高興,畢竟他終于達成了一直以來不甘于做貓的目標(biāo), 但是與其當(dāng)一個嚴重發(fā)育不良的老虎, 他還是寧愿做個貓。 可愛和威猛, 他怎么說也要占一個吧? 妖王察覺到了白溪的關(guān)注點,后知后覺自己好像大了一點點,他習(xí)慣性地露出自己本來的形態(tài), 卻不小心傷到了迷你兒子的自尊心。 妖王向來知錯就改,當(dāng)著白溪的面開始縮小自己, 最后變成了一個正常老虎的大小。 雖然對于白溪來說這還是達不到的高度, 但比剛才已經(jīng)要舒服太多,至少沒有那么強的壓迫力了。 因為妖王的這個舉動, 父子間氣氛又一次陷入了凝固的狀態(tài), 最后還是白溪輕聲催促了一句,妖王才朝著白溪所在的位置邁了一步。 銀鉤獅給你舔過毛嗎?他低吼了一聲問道。 白溪搖頭,除了楮子煜家那群大貓之外, 還沒有其他的動物干過這種事情。和銀鉤獅接觸的時間中他幾乎都在沉堯的身上,他從頭到尾都沒怎么和銀鉤獅發(fā)生過身體接觸,更不要說是舔毛這種親密的行為了。 畢竟沉堯有潔癖,白溪挺怕自己被舔了之后就不被允許癱在沉堯懷里了,而且他當(dāng)時的確也沒有這個機會。 聽到了白溪的否定,妖王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至少在他看來,他這個當(dāng)?shù)木褪亲钤缒軒桶紫蛎难?/br> 對上白溪疑惑的目光,妖王才意識到自己的激動似乎有些莫名其妙,開口解釋道:在你還沒破殼之前,銀鉤獅是你的他尋思了一下,用了一個白溪能否理解的詞語說道,奶娘。 白溪:??? 沒記錯的話銀鉤獅好像是個公的。 妖族這么天賦異稟的嗎? 妖王一看白溪的眼神就知道他可能誤會了,連忙換了一個措辭:他是負責(zé)照顧你的人,主要任務(wù)是孵蛋。 白溪點點頭,歪著腦袋傾聽妖王講述銀鉤獅的故事。 你媽把你生下就跑了,孵蛋的事情就只能交給我一個人。平時族里的事物不少,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邊,所以就只能讓銀鉤獅幫忙孵蛋,保證你能夠順利破殼。 說道這里,妖王頓了一下:當(dāng)時你弄丟的時候,原本就應(yīng)該是他在照看你。 白溪臉上露出了幾分恍然大悟,難怪銀鉤獅能夠一眼就認出他是妖王蛋,也難怪銀鉤獅見到他的時候那么激動,這一切都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dāng)初妖王蛋被偷走之后,銀鉤獅覺得對不住我們父子倆,自請前往守護殘陽秘境,二十年沒有回來過,如今你平安長大,應(yīng)該是它心里最大的慰藉了。 聽見妖王的話,白溪難得的沉默了。 他一直以為銀鉤獅對他好是因為他是妖王的孩子,卻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樣的一層關(guān)系。 妖王看見白溪的注意力完全被銀鉤獅所吸引,完全忘了剛才說好舔毛的事情,頓時后悔起自己開的這個頭了。 眼看著白溪徹底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妖王直接伸出舌頭開始給他舔毛,強行讓小貓的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上。 但舔毛這種事情,妖王是真的不怎么有經(jīng)驗。 妖族里的小輩沒有能夠讓妖王紆尊降貴的,所以白溪其實是第一個能讓妖王舔毛的小家伙。 但白溪并不知道自己獲得了如此的殊榮,看到妖王這么迫不及待的樣子,白溪還一直以為他肯定是富有經(jīng)驗的老手了,直到妖王的舌頭碰到他身體的一刻,白溪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如果不是因為他感受過楮子煜家大貓給他舔毛的滋味,白溪此刻一定會懷疑為什么貓科動物喜歡給同類舔毛。 這真的不是在用砂紙搓澡嗎??? 不對,應(yīng)該說砂紙搓澡都比這舒服。 白溪被這一舌頭弄得當(dāng)場在桌子上打了個滾,險些從邊緣掉下去,身上的絨毛并沒有因為妖王的這個動作變得服帖,反倒是更加凌亂了。 喵! 你謀殺?。?/br> 虎毒還不食子呢! 白溪憤憤地控訴道,他原本以為沉堯的擼毛技術(shù)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上最垃圾的存在了,卻沒想到妖王舔毛的能力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碰上了這兩個人啊。 妖王也沒想到自己會對白溪造成這么大的暴擊,他看著躺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白溪,頓時收起了舌頭,乖巧地縮在一旁,滿臉心虛地低下了頭。 他以前沒少看銀鉤獅照顧小孩,一直以為舔毛就是個簡簡單單的事情,舌頭一伸一舔不就好了嗎?為什么到他這里就變得如此難如天塹? 妖王在嘴里感受了一下舌頭的力度,小心翼翼地提議道: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白溪臉色驚恐,他寧可被沉堯盯著修煉五個時辰也不想在感受一次被妖王舔毛了,修煉雖然也是一種折磨,但至少對他的身體有好處,被妖王舔毛完全就是給生命結(jié)束按了快進鍵。 沉堯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他不想再和妖王單獨相處了,這它喵的太費貓了。 白溪看了一眼窗外,可沉堯并沒有要回家的跡象,他的一腔希望終究是落了空。 嗚嗚嗚小貓貓以后再也不嫌棄沉堯的技術(shù)了。 他就是全世界擼毛最好的男人! 感受到兒子的委屈,妖王的心虛更上一層樓,眼神飄忽,背著白溪悄悄地把剛才舔下來的毛咽進肚子里。 然而他忽略了自己的體型和發(fā)出的聲音,一聽到妖王這一道劇烈的吞咽聲,白溪頓時心道不好。 他回過頭想看看剛才被妖王舔過的地方現(xiàn)在是不是還安好,但轉(zhuǎn)了個腦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看不見。 看到白溪的動作,妖王下意識地移動身體擋住了不遠處的鏡子,卻沒想到這個舉動讓白溪更加懷疑了。 白溪抬著小爪子憤憤不平地走到鏡子前,雖然爪子舉高也不過碰到妖王的小腿,但白溪還是認真地推了一把妖王的身體。 哪怕他的力道對于妖王來說根本就跟撓癢癢似的,但妖王還是老老實實地移開了。 白溪仔仔細細地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在妖王把他的毛舔掉的潛意識之下,白溪真心覺得自己的身上少了好大一片絨毛。 喵! 你賠我毛毛! 眼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養(yǎng)好的絨毛又一次遭到了生命不能承受的暴擊,白溪的心痛得好像在滴血。 妖王深知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完全不占理,被兒子兇了一句也不敢回嘴,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油亮的皮毛,試探地問道:要不我把我的給你? 白溪看了眼妖王的毛,一根毛幾乎能在他身上纏個好幾圈,就算要了也不能按在他的身上,除了讓自己生氣大老虎和小貓咪之間的差距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白溪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去理會妖王了。 妖王最怕的就是白溪鬧脾氣不理人,連忙在自己的身上舔了一下,把自己的毛也弄下來了一大團,好像是在陪伴白溪一樣。 看著妖王一個勁地把自己的毛舔下來,白溪就算是再任性也不好意思繼續(xù)了,連忙叫了一聲停。 喵。 這次就算了吧。 妖王聞言停下來動作,謹慎地看了眼白溪的臉色,見他是真的想讓自己停下之后才沒有繼續(xù)舔毛了。 白溪的表情就仿佛逃過了一劫,不過看著妖王自己舔掉的一大堆絨毛,他感覺自己和妖王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很多。 同是天涯掉毛貓,相逢何必曾相識。 白溪舉起一個爪子,和妖王輕輕地擊了個掌。當(dāng)初在殘陽秘境的時候,白溪也是用了同樣的方法來表達對銀鉤獅的認可。 這個小插曲讓白溪沒有像之前那般害怕妖王了,忍不住就開始盤算起他最想開始想要找妖王達成的目的他要徹底解開沉堯和妖族之間的誤會。 白溪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腦瓜子中頓時有了想法。 他的計劃雖然很雄偉,但是首先,他要知道在妖族的眼中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不過白溪并沒有直接問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選擇了另外的一條路。 喵。 你要和我一起去玩水嗎? 在白溪看來,人在放松的時候比較容易說出真話,妖也是一樣,只要他讓妖王放下心防,就能夠讓他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盡管妖王對玩水沒多大興趣,但這是他兒子第一次主動提出邀請,他這個做爹的自然不能拒絕。 他連忙做出樂意的表情,朝著白溪一個勁地點頭,充分表達自己的熱情。 得到妖王的積極反饋,白溪眸子亮了亮。 果然大貓都是喜歡玩水的! 在白溪的眼里,妖王這般迫不及待的態(tài)度就是表明他也是喜歡水的。 這是白溪發(fā)現(xiàn)的第二只親近水的貓貓,作為貓科動物中的異類愛好者,相同的愛好能夠很快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妖王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行為讓他在白溪心中獲得了一大截的加分,他現(xiàn)在只想做一個百依百順的父親,早點把兒子帶回他們自己家。 白溪立馬帶路引著妖王去了他剛才發(fā)現(xiàn)的小溪。 溪水的深度對于小貓來說有些危險,妖王站在水流最為湍急的地方,讓白溪趴在淺水區(qū)域,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生怕白溪一個不小心被水流沖走了。 每當(dāng)白溪有要往深水區(qū)滑落的傾向時,妖王就會伸出爪子把他推回石頭的最高點,時刻保證白溪的貓身安全。 白溪躺在石頭上,感受著水流純天然的按摩,示意妖王和他使用一樣的姿勢。 溪水的深度只能剛剛打濕妖王后背的長毛,根本達不到和白溪一樣的體驗效果,但他還是按照白溪的話做了。 一大一小兩個貓科動物并肩躺在溪水中,表情是一樣的愜意。 趁著現(xiàn)在,白溪開口問道 喵? 可以告訴我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妖王本來就沒想要瞞著白溪當(dāng)年的事情,不過之前他的想法是告訴白溪之后讓他遠離沉堯,現(xiàn)在卻是舍不得拒絕白溪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