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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峋又一次露出遺憾神色,輕輕搖著頭,上前一步,預(yù)備落下第二招。謝齡按住他肩膀,話語帶著勸阻:“張兄,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你不必插手?!?/br> “陳兄哪里的話,我這人,最喜歡做的事便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笔掅九ゎ^,彎起眉眼,笑著對謝齡說道。 言罷取出星盤,如撫琴般輕輕撫過盤面。 落下的陣法卻狠。是個束縛之陣,轉(zhuǎn)瞬之間鋪到那青山書院弟子腳底,騰起的幽幽光芒如同帶刺的荊棘,將他雙腿纏繞勒緊,刺出血痕。 蕭峋走出第二步。和那青山書院弟子的距離不算遠(yuǎn)了,他抬起手,掌心朝內(nèi),慢慢招了一下。 “這樣做,比較像個俠者。我想,我喜歡的人應(yīng)當(dāng)會喜歡這種人?!?/br> 后面一句,他說得很輕。 作者有話要說: 謝齡:謝謝你的喜歡,你是個好人 第79章 蕭峋做的動作充滿挑釁。那名青山書院弟子在比自己低一個大境界的人面前落了下風(fēng), 本就又惱又怒,見他如此,抬起右足、沉沉往下一踏, 直將陣法踩碎。他脫離了束縛,提起左足踏進(jìn)風(fēng)中,整個人凌空而起。 手中長棍亦起,迎著風(fēng)幾度變換,連綿成一片深影。這片影子里蘊(yùn)藏了可怖的力量,足以將一個人的頭顱打碎。 蕭峋眼都不眨,足往左踏,手指在星盤上斜挑。 法修對陣體修,天生具有優(yōu)勢。體修的攻擊范圍太小, 就算使棍,至多也是六尺距離。法修不同, 尤其是陣修,可隔數(shù)丈布陣,境界高深的還可越數(shù)里。 蕭峋眼下是個清靜境,為了不讓謝齡起太大的疑心,選擇了和對手相隔三丈的距離。 陣法在青山書院弟子腳底顯現(xiàn)。它的光芒是幽藍(lán)色, 這樣的顏色落在雪山間, 沒有絲毫的違和, 寂靜悠遠(yuǎn)。又因了這份寂靜和悠遠(yuǎn), 讓它看起來像是青山書院弟子踏足而成,非外力、非旁人所為。 下一刻,當(dāng)幽靜的陣法化作一根細(xì)長的刺, 迅猛刺向青山書院弟子足底腳心.美好的景象破滅。 煉體之人, 縱使將身體錘煉得再堅(jiān)硬, 也會有薄弱之處。腳心便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位置。 那幽藍(lán)色光華刺入足心,青山書院弟子右足猛一下抽動,身形搖晃不止,仰天慘叫,鼻子眉毛皺成團(tuán),痛苦萬分。蕭峋猜對了。他不給對手半點(diǎn)喘息機(jī)會,星盤往半空一拋,腳步錯踏,身姿化為殘影,于風(fēng)雪間疾轉(zhuǎn)。 青山書院弟子的周圍出現(xiàn)三道陣法,都是落定即觸發(fā)的陣,一者化風(fēng)、一者作雷、一者成冰,以磅礴之勢砸向他身。 轟隆!厲雷劈面。 呼——嘩啦!風(fēng)將人悍然拍進(jìn)湖中。 緊接著是一聲:滋。 這一湖消融了的冰雪于轉(zhuǎn)眼時刻,回到了冰封狀態(tài)。青山書院弟子被封凍進(jìn)了湖泊里,以扭曲的面容和詭異的姿態(tài)。 蕭峋把星盤抓回手里。從他向這名青山書院弟子丟出符紙,再到此時此刻將人封進(jìn)冰層里,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 越境破敵。謝齡目光暗藏探究,迅速將這人的模樣和神情看了一遍,瞥向遠(yuǎn)處,道:“他的同門要到了?!?/br> 這時越九歸沖到了湖的這一側(cè)來,謝齡又說:“他們?nèi)藬?shù)太多,還有個寂滅境的,解決起來麻煩。我們分開走?!?/br> 他有些急,話里出現(xiàn)了漏洞。聽出來的人神情不變,剩下那個壓根沒心思琢磨。 “什么?怎么又有寂滅境?”越九歸震驚又頭大,對謝齡的決定直搖腦袋,“他們?nèi)硕?,我們更不能分開了?!?/br> 謝齡不打算和他商量。青山書院的人是沖著他來的,他不在,越九歸會更安全。 “你往東走,我往西?!敝x齡的語氣不容置否,對越九歸說完,看向“張濤”,“勞請張兄照顧一下我?guī)煹?。?/br> “我也認(rèn)為不該……”蕭峋蹙起眉尖兒,向著謝齡走去,但他話沒說完,謝齡便轉(zhuǎn)身了。 風(fēng)翻起衣角,謝齡步速極快,眨眼消失在遠(yuǎn)處。 蕭峋明白謝齡的意圖?!瓣惡印边@個人本就是假的,謝齡和他們分開、換回身份,青山書院的人就是把這秘境翻個遍,都不可能找得到。 但和謝齡分開,他仍是不開心。可又能怎么辦呢?越九歸這個大傻子需要人照顧。 “我們走吧?!笔掅緦υ骄艢w道,語氣不自覺低了些,說完拋出星盤、抬腳一踏,掠入空中。 越九歸匆匆忙忙御起長.槍,追上這人的身影。 高處的視野比平地開闊,越九歸一低頭,便看見那些披僧衣的人。他們前腳離開,這群人后腳就到了湖邊,因那湖中凍了一個他們的人,救人為先,沒立刻追尋謝齡的蹤跡。 “張兄可真有遠(yuǎn)見?!痹骄艢w佩服說道。 蕭峋尋思著該把這人丟到哪兒,沒理會這恭維。 “他們是沖著我?guī)熜帜翘渍品▉淼?,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就算偷偷跟過去,大抵是幫不上太多忙的——說不定還幫倒忙。張兄,你去我?guī)熜帜抢锇伞!痹骄艢w道。 “掌法?”蕭峋御器的速度減慢。方才那青山書院弟子也說過掌法,但沒來得及問,眼下的了機(jī)會,自是要打聽明白。蕭峋轉(zhuǎn)頭看向越九歸:“可否詳細(xì)說說?” “你還不清楚?我以為你知道那事呢?!痹骄艢w驚道。他發(fā)現(xiàn)這位張兄很有讓人吃驚的本領(lǐng),無論這驚之后,是喜還是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