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的偏執(zhí)兄長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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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早燙熟了,耳根被迫爬上密密麻麻的紅暈,憑一只手無法遮住。 尹嬋咬著唇,抬起眼簾望過去,又怕萬一對上了他的目光,急匆匆低頭,捏著衣角。最后眼睛睜得圓溜溜,對歐陽善斥道:“你、你胡說什么……” 但這帶著羞赧和惱意的軟聲,略顯氣勢不足。 歐陽善更不懂了,如實交代:“適才眼拙,不知夫人身份,妄圖……哎,竟妄圖替夫人做媒,實屬不敬,是為有罪,大罪之罪。” 尹嬋紅著臉,惱羞成怒。 不等她再開口,謝厭已立馬捕捉到“做媒”二字。 “?” 他睨向歐陽善,聲音一寒:“你要為她牽紅線,結(jié)姻緣?” 歐陽善:“……” 宋鷲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扶額低斥:“閉嘴吧你?!?/br> ◎最新評論: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重點抓的很對嘛,厭哥】 【大大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完- 第11章 、住處 ◎正是家學(xué)淵源?!?/br> 經(jīng)歷了一番謝厭非人的凝視,歐陽善心虛了。 自得知謝厭去了京城,就有一個月沒有見他,可稱得上日思夜想。畢竟原州事務(wù)太多,謝厭不管束,他們累死累活沒有主心骨。 然如今再見,卻做出蠢事,歐陽善恨不能以頭搶地。 還是宋鷲不忍他被幾方怒視,拉他到一旁解釋。 歐陽善邊聽,一雙眼睛飛快在尹嬋和謝厭中間打轉(zhuǎn),一時驚訝,一時語塞,但好的是,他總算理清楚了現(xiàn)在的情況。 這下,歐陽善面對尹嬋愈發(fā)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踟躇到她跟前。 阿秀護主心切,立刻擋住,語氣不忿地脫口道:“歐陽大人辱我家小姐清譽,如今還想作甚?” 歐陽善觸上她瞪得又大又警惕的眼睛,摸了下鼻子。 前面是阿秀怒斥,后面有謝厭輕睨,還有旁邊的宋鷲看熱鬧不嫌事大,抱著劍默默忍笑。 他百感交集,苦笑著看去阿秀身后的尹嬋。 “姑娘……” 尹嬋氣紅的臉些許好轉(zhuǎn),但仍舊不想和這等登徒子說話。 歐陽善拱手作揖:“是在下唐突,對不住姑娘。姑娘若是不解氣,日后只管吩咐在下,不論何事,在下定肝腦涂地,以慰姑娘。” 宋鷲一路馬車同行,與尹嬋雖沒有說過多少話,但畢竟相處日久,彼此也有一些交情。聞得歐陽善言語輕佻,同樣過意不去。 他無奈地看了一眼友人,上前解釋道:“實不瞞姑娘,阿三原出自冰人世家,祖上多為主管嫁娶之事。他平日慣好替人做媒,原州盡人皆知,非是有意冒犯。” 歐陽善連忙點頭,一雙桃花眼還真叫尹嬋看出了委屈。 謝厭涼涼開口:“正是家學(xué)淵源。” 歐陽善:“……” 突然被主子陰陽怪氣地懟,再看他神色平常,好似不是他說的一樣,歐陽善欲哭無淚,但也只能承了這番話,期望能得到姑娘原諒。 尹嬋已因為謝厭的那句“家學(xué)淵源”,面露驚詫。 不過她所驚訝的并非歐陽善,而是謝厭。 據(jù)一月來的相處,謝厭絕不是會和旁人開玩笑的性子,他要么像山松冷淡,要么比野狼兇悍,而現(xiàn)在,更……多了點人氣。 尹嬋莫名感到耳尖發(fā)熱,意識到自己已太過分心,耐不住了。 她情急錯開眼神,與歐陽善誠懇道歉的目光撞上。 想起此前對方的連連作揖,尹嬋有些難為情了。 不知者無罪,適才既已被謝厭一頓磋磨,她遲疑一二,氣也大消,說道:“不敢當(dāng)大人的禮,請起?!?/br> 歐陽善又是一躬身:“多謝姑娘原諒?!?/br> 原州牧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氣度讓人很生好感,實沒料到相處下來是這樣的性子。 歐陽善自然不知曉佳人如何看他,眼下不再是剛才的“劍拔弩張”,他不禁脫口道:“敢問姑娘芳名,不知在下如何稱呼?” “我……”尹嬋一怔,被這話引得囁喏,目光不設(shè)防地轉(zhuǎn)到謝厭身上。 此前在京城一尾巷時說起過,到了原州,該以兄妹論處。 她沒有立刻回答,謝厭卻是無時無刻不專注于她,以至于她望過來時,不加思忖,幾乎同時落下一句:“稱呼小姐即可?!?/br> 歐陽善立馬面向謝厭,恭聽。 “往后寓居原州,旁人問起,只提舍妹,勿論及姓名?!敝x厭略作一頓,淡聲提醒他,“不可造次?!?/br> 歐陽善訕訕:“……” 這,他也不知姑娘姓名啊。 “是,公子?!?/br> 尹嬋心下放松,對著謝厭遠遠地施了一禮。 適才差點被氣哭的姑娘,卻很好哄的露出笑,眼尾的紅暈斂去,安安靜靜站在馬車前。謝厭心里被貓撓一樣不安分。此前幾日趕路,因他不再乘坐馬車,而是騎馬在側(cè),除用飯的時辰,幾乎沒有過交談。 眼下耐不住的蠢蠢欲動,想順勢過去和她說幾句話。 不想宋鷲一臉嚴肅地問道:“阿三,你怎會在此地?還一身狼狽。” 謝厭腳下一止,方才端詳他衣冠。 歐陽善提起這事便連連嘆氣,但不打算在荒郊野嶺稟報,含糊其辭:“此事一言難盡,公子,咱們先回原州?!?/br> 謝厭探究地看了他一眼,捕捉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點了個頭。 宋鷲忙去備馬車。 目視著宋鷲忙前忙后,歐陽善見他們一匹馬,一輛馬車,從京城回了原州,路上不知道是不是也發(fā)生了許多事。 站在車旁等候的女子略顯清瘦,美得讓人無法忽視。是京城的人嗎?公子怎么就把她帶回原州了?只一個丫頭跟著,她家中難道沒有別的親眷?歐陽善越想越可疑,此刻不好提起,把所有的好奇壓在心底,等回去再找宋鷲問清楚。 宋鷲整理好行裝,回頭喊道:“公子,可以啟程了。” 歐陽善與宋鷲同坐趕馬,剛要過去,突然想到一事:“小姐往后既常住原州,可否需要在下安排住所?” 此話一出,在場俱是安靜。 歐陽善身為州牧,對原州情況了如指掌,立刻在心里將所有宅院挑了一遍,對謝厭道:“公子,蓬春街有一處剛建好的院子,正巧依山傍水,景致絕佳,地皮是薛老爺?shù)??!?/br> 還怕尹嬋不知薛老爺何人,忙說:“他是本地鄉(xiāng)紳,慣好買地建房,樂此不疲。他名下的幾處宅子地段甚好,修建得也精巧美麗。小姐若有意,在下舍了這張臉皮,也替你買來,或者……” 剩余的話盡數(shù)被謝厭打回:“不必你費心?!?/br> 歐陽善茫然:“今晚怕就要抵達原州,現(xiàn)在不選好地方,難不成還讓小姐隨便住客棧么?” 謝厭索性直接道:“與我同住一處?!闭Z氣故作著冷淡和不在意,一雙眼沒敢看尹嬋,瞪著喋喋不休的人。 歐陽善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公子別忘了,您那府邸處處養(yǎng)著兵器,哪個涼亭沒流過汗,哪條長廊沒沾過血,哪處塘里沒死過人?我一想就頭皮發(fā)麻?!?/br> 話落,沖尹嬋聳聳肩膀,一副讓她絕不答允的表情,又煞有其事道:“還有,每日院里除了宋鷲他們幾個訓(xùn)練,就是你揮刀弄槍的,吵吵嚷嚷沒個清凈。” 他笑得前俯后仰:“如何能讓小姐住……要我說還是蓬春街的好,倘若蓬春街還不合公子的意,莫不是要小姐隨你住謝家?” 思前想后,歐陽善還是認為薛老爺?shù)牡仄げ诲e。 謝厭忽然說:“不無不可?!?/br> “什么?”歐陽善沒聽懂他是何意,眨眨眼,看他一臉正色,猛地反應(yīng)過來,“公子是說謝府?” 宋鷲聽聞此話,微妙地看了一眼尹嬋。 尹嬋自聽見謝字時,臉色便微微一僵,指尖不動聲色地蜷了一下。 熟悉的字眼跟隨她太久,以至于只是隱約聽見,就在心里起了不少的漣漪。 姓謝的人家。 世上謝氏何止千百,她不應(yīng)該因為京城的那一戶,胡思亂想。 尹嬋斂眸苦笑了一聲,再抬起來時,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而歐陽善還在為謝厭的話傷神,眉頭皺得很緊。 謝厭聽他一言,思忖半晌。末了,不疾不徐地點頭稱是:“嗯。你考慮得很有道理,我那處的確不適合住。” 歐陽善錯愕:“公子要把她獨自留在謝家?” 這恐有不便。 人生地不熟,住那怪別扭。 他復(fù)又思及謝厭此前說的,將小姐當(dāng)做他meimei看。meimei……額,若是meimei倒還好,畢竟謝厭姓謝,meimei也該姓謝,住謝府“理所應(yīng)當(dāng)”。 歐陽善正在心里為他找補,卻發(fā)現(xiàn)他眼神涼涼地掃向自己。仿佛在說,整日胡思亂想些什么? 歐陽善眉頭揪得更緊。 謝厭不等他開口問便沉沉道:“我已分府別住多年,也該回謝家了?!?/br> “什么?” “公子?!” 宋鷲和歐陽善同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