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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 第11節(jié)

    等到梅問情稍微松手,放開他的肩膀和腰身時,方才還豪言壯語要保護(hù)她的賀郎君差點掉下眼淚——一半是因情緒起伏而產(chǎn)生,一半是天生的依賴性被誘發(fā)出來。

    這是由雙方的情緒和吸引力決定的,一般情況下,男子會對和自己親密的女子越來越依賴、越來越渴望,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每個郎君遇到有好感的異性和自己親密時都會這樣,并沒什么稀奇。

    ……不,這對他還是很稀奇的。

    他活了快一千五百年,無論淪落到哪一種境地,都沒有被這種可以抵御的本性cao控過。甚至在賀離恨最為暴躁的階段,他還諷刺痛斥過:能被本能控制思想的人,腦子到底是長在脖子上,還是長在了下半身?

    可如今……

    賀離恨低頭喘了半天氣,才回過勁兒來。他的耳朵嗡嗡作響,滿腦子都是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太丟人了。

    梅問情原是沒想著欺負(fù)他,只是興起上頭,沒顧忌太多,可真親到嘴里,又覺得他欺負(fù)起來格外可憐可愛,所以順著性子就這么干了。

    這一分開,梅問情才發(fā)現(xiàn)賀郎呆呆地坐著,神情都恍惚了。她莫名有些心虛,抬手擦了擦對方眼角的淚,捧著他的臉道:“你不高興?我又cao之過急了么?”

    “……我沒有?!?/br>
    賀離恨的魂都沒了三分,他立刻后退,坐到了梅問情所在的對角線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鞋面,專心致志,面無表情,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

    他怕自己再待在那兒,就要恬不知恥地讓梅問情再摸摸他了。

    若是尋常女子,以賀離恨骨子里叛逆的秉性,就是要以男子之身娶了妻主他也是干得出來的??蛇@是梅問情,她強勢又多情、又喜歡捉弄別人……對她來說,剛剛那個吻可能算不了什么,不過就是女人找樂子的一種方式罷了,當(dāng)不得真。

    千萬、千萬不要陷進(jìn)她的羅網(wǎng)里。

    賀離恨在心中告誡自己再三,深呼吸數(shù)次,才慢慢冷靜下來。

    ————

    之后的一整個下午,賀離恨都沒有再認(rèn)真搭理過她。

    梅問情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cao之過急的緣由。他雖然看上去離經(jīng)叛道、不拘小節(jié),也常常冒出來些跟嬌弱兒郎相悖的想法,但終究還不能這么粗糙地對待。

    梅問情思考到這里,忽然又覺得不太對,怎么自己還真的一門心思開始鉆研怎么哄他、怎么討他喜歡了?賀離恨堅持要回修真界去,她又懶得回那里,這段相識于兩人而言,大概率只是一場露水情緣。

    傍晚的時候,馬車停在驛站外。紙人姑娘撩開車簾子,面無表情地等著兩人下來。

    這紙人生得白嫩豐腴,臉頰上涂著兩團(tuán)鮮紅的圓圓胭脂,小口瓊臂,眼珠子不會轉(zhuǎn)動,除此之外,跟真人簡直沒什么不同。

    紙人姑娘栓好了馬,連同客棧的打雜工一起卸下行囊物品,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之后才化作一張薄薄的紙片人,回到了梅問情的手里。

    梅問情將紙人收到錦囊中,探手挽了一下賀離恨的手指。他的指尖僵硬了一下,什么也不說地任她拉著。

    跨入客棧,里面撲面而來一股沉濃的酒味兒。

    這家客棧沒有具體的名字,緊挨著朝廷的驛站而建,面積不大,但生意很好。往來的路人商旅大多在此歇腳。一進(jìn)店門,大堂里有九成都是女子,年紀(jì)也都在青年、中年之間,風(fēng)華正茂。

    大堂內(nèi)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男兒,大多是這些商旅之人的夫郎,且基本都是側(cè)室。因正君要留在城中cao持家業(yè)、養(yǎng)育女兒,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隨行的。

    兩人一進(jìn)門,就惹眼得不得了,光是這模樣就夠人多瞧幾眼的了。紙人姑娘剛才已經(jīng)定下房間,梅問情登上二樓,樓梯口便有小二遞上鑰匙對牌。

    梅問情進(jìn)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這間房只有一個床,而且還分外地大,似乎足夠人翻身打滾。她掃視一周,打開窗,對面便是驛站邊飄揚的旗幟。

    “這么近,”她道,“倒是夠安全的了?!?/br>
    “這些驛站能夠驅(qū)退鬼神?”賀離恨問,“我看樓下那些女子神情放松,自在地喝酒聊天。這些地方看來也屬于安全區(qū)域?!?/br>
    “這里有朝廷的護(hù)法之物。雖然不如城池萬全,但尋常鬼物妖魔,是不會進(jìn)犯的。”

    梅問情一邊說,似乎看到了什么,她抬手勾住賀離恨的腰帶,一把將人拉到身邊,低聲附耳道:“你看那兒?!?/br>
    賀離恨被她環(huán)住,半擁著攬在窗前,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沖著對方所示意的地方看過去——竟是一對男女在外野合。

    兩人正在轉(zhuǎn)角無人處,靠著墻壁衣衫半解,兩棟建筑之間確實罕有人至,但這間房是頂頭房,恰好能望見那處偏僻轉(zhuǎn)角。那女子一身大紅衣衫,暗紅羅裙,衣衫的領(lǐng)口上繞著一圈白絨圍脖,這時候早就扯松了,而那男子便更不堪了,靠著墻壁,幾乎軟在紅衣女的懷里。

    兩人目力甚佳,連那男人長什么模樣,臉上幾分緋紅都能看到。賀離恨先是震驚詫異,脫口而出:“客棧近在眼前,他們?yōu)槭裁匆?/br>
    梅問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恐怕不是正頭夫妻,只是尋歡作樂?!?/br>
    賀離恨在她懷中轉(zhuǎn)身,他伸手把摟在腰間的手挪下來,放到窗邊,沒有看下去:“不是夫妻?連這你都知道?”

    “嘖,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泵穯柷榈?,“因為這種事很常見。你說,一個男人跟隨遠(yuǎn)行的運貨隊同行,要是妻主在半路出了意外,死了、殘了,無人庇護(hù)了,他會怎么做呢?”

    “……用金銀財寶打點其他人,將自己和妻主送回主城?!?/br>
    “你說的那是較少的一部分,要有值得信賴的親朋好友同行才可以辦到。像那種用錢招募而來的、彼此不熟悉的運貨隊,一般都會共享這個男人?!?/br>
    賀離恨想起了修真界的爐鼎。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被共享之前,跟另一個女人達(dá)成協(xié)議,變成她的人?!泵穯柷閼猩⒌厍弥局拼皺舻倪厓?,“就像這個男子,他找得對象很好,出賣身體如果能換來在客棧的安全,那他賣給掌柜娘子,不是比賣給別人更有價值么?”

    “她腰上掛著客棧掌柜的腰牌?!辟R離恨道,“我剛才也看到了?!?/br>
    兩人上樓時,都是跑堂一路接應(yīng),掌柜娘子的位子上空無一人。

    梅問情聽了這話,忽然轉(zhuǎn)過頭仔細(xì)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她就一個背影,你倒還看得認(rèn)真?!?/br>
    “那郎君倒能瞧見正臉,生得如何,身材怎樣,你可記住了?”賀離恨面無表情地道。

    梅問情被他噎了一下,神情微滯,新奇地打量著他:“哎呀,好賀郎,還學(xué)會吃醋了?!?/br>
    她一邊說,一邊就要上手逗他,可還沒逗到趣兒,那邊激情酣戰(zhàn)的掌柜娘子似乎察覺了什么,一回頭看見了窗邊的梅問情。

    兩人的視線對了一下。紅衣女撒開手由著懷里的郎君倒下去,那年輕男子似乎被折騰得夠嗆,墨發(fā)披落滿背,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

    紅衣女隨手系上衣帶,將他的衣服扔回去,隨后身影便從那個角落離開,不多時,兩人的房門傳來敲門聲。

    賀離恨道:“你這個熱鬧湊得太久,人家找上門來了?!?/br>
    不等他上前開門,那門上的鎖栓便咔嚓一聲自己打開了。木門嘎吱輕響,紅衣娘子靠在門框上,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晉陽道的保路仙死了?!?/br>
    這掌柜生得妖艷無比,狐貍眼,赤紅朱唇,她注視著梅問情,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zhuǎn):“你身上有它的味道?!?/br>
    “那東西不過是一塊破敗腐朽的爛木頭,身上全是陳得發(fā)霉的香灰味兒?!泵穯柷榈溃拔抑粋怂?,沒有殺它,難為你這么老遠(yuǎn)看我一眼,鼻子還能靈成這樣。”

    真正殺了晉陽道保路仙的人,正在她身邊坐著呢。

    掌柜道:“它實力不俗,能殺它的人,當(dāng)世沒有幾個。所以你口中的‘爛木頭’一死,消息已經(jīng)傳遍大江南北,官道三十六保路仙人人自危。我雖不知你要去何方,但我這里是晉陽道前往許州的必經(jīng)之路?!?/br>
    “你在等我?!泵穯柷榈?。

    掌柜娘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也不確定能等到你,但我知道如果你要去許州城,要去參加天人大會,大概率會在我這里停歇。娘子動手殺了蝎娘娘的倀鬼,此番前往天人大會,若是被她知道,肯定討不了好?!?/br>
    紅衣女上前一步,身后的房門砰地一聲合上,在女人的身后蔓延出數(shù)條朱紅色的尾巴,這些尾巴在半空抖動微晃,她也顯出狐耳、手指化為尖銳的爪,露出原型,拱手行禮道:“我雖是一只野狐貍,但領(lǐng)了朝廷的俸祿和官銜,特地在這里等候娘子,請娘子助我等一臂之力?!?/br>
    原來是只狐仙兒,怪不得把好好一個年輕男子折騰成那副模樣。

    梅問情掩唇打了個哈欠,輕飄飄地望了賀離恨一眼,對狐仙道:“我不過就是看了你一場活春宮,還不至于就要站在你這邊。何況我們家不是我做主,你還是問我郎君得好?!?/br>
    ……又來了。

    賀離恨站起身,當(dāng)著掌柜娘子怔愣意外的視線,沒什么表情地道:“對,她不會武,人又文弱,你得跟我談?!?/br>
    第15章 .月郎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她不會武?還文弱?

    掌柜娘子瞪大雙眼,游移不定在兩人身上梭巡,最后還是沒把滿腹疑問說出來——她自然能聞出這位俊美郎君的身上也有那股香灰味兒,但她以為這是他跟梅問情親熱沾上的,全然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花瓶。

    兩人一談起來,賀離恨心思縝密,詢問詳細(xì),她才收起輕視之心,和盤托出。

    這掌柜姓胡,是一只意外吃了天地靈物而開智的狐仙兒,她當(dāng)年煉化了口中橫骨,討口封時正好遇見司天監(jiān)祭酒,祭酒娘子說她像個人,狐仙兒才得以化形,也是因為這樣的一個機緣,她便入了司天監(jiān)的登記造冊當(dāng)中,在驛站旁開了這家客棧,實際上是司天監(jiān)的聯(lián)絡(luò)人。

    胡掌柜有些本事,這么多年來將過路的這片安全區(qū)域保護(hù)得滴水不漏,井井有條。此處驛站并沒有放置震懾邪祟的寶物,其實是有她在才能得以安寧。但就在蝎娘娘從此處過道之后,越來越多的鬼物、地仙受迫于她的yin威,事態(tài)也越來越難以掌控。

    十日之前,胡掌柜受到了司天監(jiān)密令,讓她協(xié)助朝堂派來的巡邏使誅殺四門鬼王、奪回許州城的實際控制權(quán)。但這狐仙兒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本領(lǐng),覺得此行太過危險,這才請求立場相同的高人相助。

    梅問情誅殺了屈服于蝎娘娘的地仙,無論是能力還是立場,都是難以放棄的最優(yōu)選。

    “巡邏使……?”賀離恨側(cè)耳傾聽,疑問道,“是修行者么?”

    胡掌柜愣了一下:“這世上雖然有些修行者,可修一輩子最后也是個壽終正寢,大多沒什么本領(lǐng)。平常的妖物修煉到能化形,就已經(jīng)極為罕見。司天監(jiān)的巡邏使不是修行者,更不是人,而是受命于皇帝的一種詭異之物,我也難以說清那些東西都是什么?!?/br>
    不是人?

    賀離恨扭頭看了梅問情一眼,見她沒有說話,那應(yīng)該確實如此。

    胡掌柜:“這天地靈力太弱,尋常修煉幾乎沒有前途,但要是吃人噬魂,可就能大大進(jìn)益了。那四門鬼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血rou魂魄,才能養(yǎng)出鬼氣滔天的模樣?!?/br>
    四門鬼王中所謂的四門,是指八門中的杜、死、驚、傷,屬于奇門遁甲中的四門。在鬼物的等級劃分當(dāng)中,每煉化了“一門”,就少了一種弱點,便更難剿滅一分,比如這個蝎娘娘,她既煉化了杜死驚傷,那這四門相關(guān)的術(shù)法、異物,便傷不到她。

    看來人間的修行方式極為有限,若是在修真界,能制服這鬼物的方式何止百種。但以他如今的傷勢和水準(zhǔn),賀離恨顧忌著此舉危險,并沒有貿(mào)然答應(yīng)下來。

    兩人談?wù)摪肷?,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就在賀離恨權(quán)衡利弊,未曾出言時,身旁的梅問情忽然問:“掌柜的口中說著心急如焚,可看見我之前,卻在外頭搞那檔子事兒,你就是這么等我們的?”

    胡掌柜面露尷尬:“兩位見笑了,我就這點愛好,一日沒有發(fā)泄出來就脾氣暴躁,壓制不住獸性,發(fā)作時甚至?xí)诵悦D銈兛吹降哪莻€郎君也不是良家子,他名叫月郎,在我這里討生活,揣摩觀察著過路的女郎們,他好待價而沽??茨膫€娘子心軟、或者有幾分銀錢,月郎說不定還急著爬上人的床,被領(lǐng)回去做側(cè)室、寵奴,也好過這里風(fēng)吹雨淋?!?/br>
    “堂中那么多娘子,他這么久沒看上別人,說不定對掌柜的你也有幾分情意?!泵穯柷榈馈?/br>
    胡掌柜轉(zhuǎn)而看了賀離恨一眼,咳嗽了幾聲,意思是“女人的話題別當(dāng)著你夫郎的面說”,梅問情倒不在意,她看賀離恨聽得比她還認(rèn)真,就知道這男人腦子里沒多少避諱的想法。

    梅問情沒說什么,胡掌柜也就順著說了下去:“月郎的命也很苦,他跟著的妻主大多命短,在這條商路上跑個一兩年,有的出了意外、有的累死病死,稀奇古怪地就沒了。他找上我,不過是因為我能讓他在客棧里白吃白住而已?!?/br>
    因為有賀離恨在場,所以胡掌柜說話還算客氣,這話要是往難聽了說,那男子其實是個賣笑營生的蕩夫。

    賀離恨沉默不語,也沒什么表情。梅問情則是思索了一會兒,道:“我想見見這個月郎?!?/br>
    胡掌柜大為詫異,她的目光在賀離恨身上停了停,見這位賀小公子繃著臉面、一言不發(fā),又看了看悠閑淡然的梅娘子,不知道在腦海里想了什么,拉著梅問情到一旁小聲道:“姐們兒,不是我非要管閑事,就算你要找外頭的,也不能讓你夫郎在旁邊看著啊,這他不委屈嗎?”

    梅問情掃了她一眼:“你還真是個只長色/欲不長腦子的狐貍精,我就只是見他一面?!?/br>
    胡掌柜有些不信,但不樂意摻和她的家事,何況她也指望著這對夫妻能幫忙,只好道:“那小爺們怪會纏人的,你別著了他的道?!?/br>
    梅問情點頭應(yīng)下。

    胡掌柜這便出去叫人,不多時,門前篤篤地響起幾聲很輕的敲門聲,不等人開門,月郎就悄悄推開房門。

    胡掌柜沒有跟過來,只有這男子一人。他生得文雅清秀,墨眉薄唇,甚至有幾分書卷氣,身上仍然是跟胡掌柜在外野合時穿得那件青衫,外頭披了個女子樣式的厚絨披風(fēng),應(yīng)該是胡掌柜給他的。

    月郎看見梅問情,先是眼神微亮,而后又瞧見賀離恨,怔忪著不知如何是好。他攏了攏領(lǐng)口,躬身向梅問情行禮:“月奴問梅娘子好?!?/br>
    賀離恨盯著他看。

    梅問情道:“好,起來吧,坐?!?/br>
    她語調(diào)溫和,和顏悅色的,別的郎君看了只覺得她美貌溫柔,人又好說話,只有賀離恨面無表情地?fù)Q了個坐姿,心想,裝,接著裝。

    月郎乖巧地坐了下來。他雖然攏了衣領(lǐng),脖頸上卻還隱隱約約有之前留下的痕跡,對一個郎君來說,這樣的行徑幾乎可以稱之為放蕩了。但這男人神情又柔弱無辜,好像全然不知道一般。

    梅問情道:“你是做什么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