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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赫然響起,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 在一聲巨響過后,世界又重新歸于平靜。 走廊的盡頭,陰暗的環(huán)境下,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窸窸窣窣,像是皮rou碰撞的聲響,似乎就是從這層樓的某個房間中發(fā)出來的。 文熙淳定了定神,扶著墻,慢慢循著聲音向那間發(fā)出奇怪聲響的房間走過去—— 第22章 涂裝(6) 雙開棕色的木門正上方掛著塊牌子,上面用方正字體寫了三個字: “訓(xùn)誡室” 而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文熙淳猶疑半晌,最終微微俯下身子將耳朵輕輕貼在門上。 里面隱約傳出來細(xì)微的嗚咽聲,像是委屈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但好像又不敢刻意發(fā)出聲音,聽得出來實(shí)在努力克制哭聲。 “把校規(guī)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冷漠低沉的呵斥聲從里面?zhèn)鞒觥?/br> 如果沒猜錯,里面的是校監(jiān)沒錯了,但至于另一個是誰就不得而知。 “手伸出來?!毙1O(jiān)又硬生生道。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求您了?!苯K于,膽怯又帶著顫音的聲音傳了出來,聽起來是個性格內(nèi)向又溫柔的小女孩。 “伸出來?!辈蝗萆塘康拿畎愕目谖恰?/br> 這句話說出后,屋內(nèi)瞬時安靜了幾秒,緊接著簌簌像是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清脆的“啪啪”聲。 “頌月校規(guī)第二十三條,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化妝,不許使用護(hù)膚品!” 又是一聲清脆的“啪”,像是片狀物重?fù)羝ou的聲音。 文熙淳不禁蹙起眉頭,這聲聲皮rou之痛就好像抽在了自己身上,聽的頭皮都是一陣麻。 就在這種聲音持續(xù)了十分鐘后,“哐當(dāng)”一聲,好像什么東西被扔在了地上,像是尺子之類的物品。 “校規(guī)抄十遍明晚熄燈前交給我,出去吧。”闃寂之中,校監(jiān)低沉的聲音更顯陰冷。 房間里響起輕緩的腳步聲,文熙淳趕緊欠身躲到一邊的門框后邊。 木門被人打開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制服身材纖細(xì)的女孩,微卷的長發(fā)垂下,蓋住臉看不太清表情。 文熙淳特別注意了下女孩的手,果然,剛才她在訓(xùn)誡室挨了一頓毒打,整只左手紅腫的脹大了一圈,甚至隱隱還有血絲往外滲出。 女孩抽泣著用另一只幸免于難的手擦了擦眼睛,沖著門里畢恭畢敬鞠了一躬,關(guān)上門,一瘸一拐地向著樓梯走去。 文熙淳趕緊追上去,但又怕嚇到女孩,只能與她保持著一米遠(yuǎn)的距離跟在她身后,步子盡量放輕。 女孩一只手扶著樓梯扶手,似乎腿也受了傷,下樓梯時非常費(fèi)勁,只能一只腳邁下臺階后,另一只叫緩慢遲鈍且無法彎曲的跟著慢慢移動下臺階。 短短二十一個臺階,女孩硬是走了十幾分鐘。 好不容易下去了,沒走兩步,又是一段長長的樓梯—— 文熙淳有些于心不忍,想上前幫忙,但又怕太過唐突,思前想后,只得在后面輕輕叫了聲以做提醒: “同學(xué),需要幫忙么?” 聽到聲音,女孩下樓的動作猛然頓住,她慢慢回過頭,一張極其清秀的小臉出現(xiàn)在文熙淳的視線中。 “你是誰?!迸⒖雌饋硎志?。 “我是這次你們校慶典禮的特邀嘉賓,我姓文,是徽沅刑偵總局的警員?!蔽奈醮沮s緊自報家門以打消女孩的擔(dān)憂。 果不其然,聽到這番自我介紹,女孩看起來稍微松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扶手的手指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見女孩沒有拒絕,文熙淳這才走過去,一只手扶住女孩的胳膊主動充當(dāng)起人形拐棍。 “謝謝大叔?!迸O有禮貌的道謝。 文熙淳:“我才二十來歲,叫大叔大可不必?!?/br> 女孩聽到這句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但又覺得不妥,趕緊抬手捂住嘴巴,抱歉地沖文熙淳笑笑。 路上,女孩主動和文熙淳聊起了天。 “我聽說這次邀請的嘉賓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么會有警察。”說完這句話,女孩又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補(bǔ)充道,“我是說……很奇怪,其他嘉賓都是很有名的企業(yè)家或名流,為什么會有……警察呢。” 文熙淳沉默地望著地面,他自己更想知道為什么,但這是警局分配的任務(wù),自己也不便多問。 “我叫白簡?!迸⒑鋈恢鲃拥莱隽俗约旱拿?。 文熙淳也沒怎么和女生打過交道,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只能略顯木訥地回道:“我叫文熙淳?!?/br> “不過你剛才在訓(xùn)誡室,因為什么挨了打?!弊砦讨獠辉诰?,看著女孩行不動便于心不忍也是一部分原因,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 他想從女孩嘴中套出困擾他許久的秘密。 “因為涂了……乳霜?!?/br> 女孩抬起頭,苦笑一下,面色蒼白如紙。 “只是涂個乳霜,有必要這樣矯枉過正么。”文熙淳不理解。 他知道現(xiàn)在國內(nèi)很多學(xué)校命令規(guī)定女生不能化妝,但涂個乳霜……等等,這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 “其實(shí)這也不能全怪校監(jiān)太老師,我們學(xué)校一直有個奇怪的傳說……”白簡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