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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確實和之前見過的普通高校的女孩不太一樣,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著裝打扮,都有著與這個年齡不符的成熟。 文熙淳點點頭,目光卻停留在琴房內(nèi):“你們班的白簡呢?!?/br> 女孩聽到這個名字,眼底一瞬而過一絲異樣,接著她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應(yīng)該還在里面呢,找她有什么事么。” “沒,就是一點小事想向她詢問。” 說話間,屋里再次響起了鋼琴聲,清脆悠揚的曲調(diào)中彌漫著清晰可聞的憂傷,曲名為《River Flows in You》,和傳統(tǒng)古典樂曲不太一樣,更像是現(xiàn)代流行風(fēng)格。 那個女孩抱著樂譜,目光隨著樂聲望過去,半晌,她的嘴角漫上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哥哥,關(guān)于白簡呢,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不知道就別講。”姚景容毫不留情打斷接下來女孩要說的話。 女孩愣住,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一絲尷尬。 事實上她要說什么姚景容不用想都知道,俗話說相由心生,她的臉上就已經(jīng)寫滿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惡意。 文熙淳暗笑,接著抬手敲了敲門。 白簡坐在鋼琴前,看起來與正常的女孩無異,甚至從相貌身段上來講遠超大部分同齡人,文熙淳都有點懷疑她的真實年齡。 她坐在那里,像是遙遠而唯美的畫面,伴隨著源遠流長的樂聲,令文熙淳也一時陷入了沉思。 姚景容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花季的女孩,微妙的身姿—— 他終于忍不住清了下嗓子,這才把文熙淳的魂兒從遙遠的京畿道給拉了回來。 “別看了,再怎么看也不是你的?!币叭莸恼Z氣酸溜溜的,恐怕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文熙淳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而繼續(xù)敲了敲門。 這時候,琴房里的白簡終于聽到了敲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扭臉一看,就在她與文熙淳四目相接的時候,原本黯淡的眼眸中忽然飄起點點星光。 這孩子不顧一切扔下手頭的事邁著小碎步急切地向門口跑去。 盡管禮儀老師說過,作為一個淑女,不可慌張,不可跑跳,但強烈的興奮勁兒早就讓她忘記一切叮囑教導(dǎo)。 “文哥哥!”白簡一瘸一拐沖了過來,腦袋用力埋進文熙淳不算厚實的胸膛里,“你來看我啦,這么快就想我了么?” 如此盛情,文熙淳覺得自己受不起,趕緊尷尬地將白簡推開。 “真受歡迎呢,文哥哥。”一旁的姚景容已經(jīng)慢慢捏緊了拳頭,但臉上還是笑得像朵花兒一樣,要不是這聲“文哥哥”,誰也聽不出他話中的諷刺之意。 “你過來,我彈琴給你聽,我剛學(xué)會的曲子哦。”在白簡的眼里,姚景容就是一個過于高大的晾衣架,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人的意義,所以直接無視掉,拉著文熙淳就往琴房里走。 文熙淳一個急剎車,把自己的小手從白簡那像鉗子一樣的手中掙扎出來:“曲子先不急,我們找個地方坐下,我有點事要問你?!?/br> 白簡馬上又黏過來,兩只手牢牢環(huán)住文熙淳一只胳膊:“那文哥哥去我寢室說吧,我們是單人寢室,絕對不會有其他人打擾哦~” 文熙淳尷尬的一批,關(guān)鍵是門外還有不少女孩站那好奇打量這邊。 但還沒等他先掙脫開,一只手伸過來,抓住文熙淳的后頸衣領(lǐng)給拖了過來。 “大可不必,我們是警察,要對你進行正常的案件調(diào)查問詢,希望你如實回答不要隱瞞?!?/br> 姚景容明顯在繃著,嘴角的笑容還在,只是嘲諷之意愈發(fā)明顯。 白簡慢慢收回手,原本臉上燦爛的笑意慢慢淡去,她抬起妖艷的丹鳳眼,一動不動盯著姚景容,接著冷笑一聲,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琴譜,往椅子上一坐: “那你問吧,不過我有權(quán)不回答哦。” 文熙淳清楚,白簡這孩子是典型的順毛驢,恐嚇她沒用,要順著她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找你打擾你練習(xí)了,但現(xiàn)在你是唯一能幫我的,所以,照實說,好么?” 白簡一挑眉,把琴譜往桌上一拍,翹起二郎腿,雖然在笑,但她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讓他出去?!?/br> 她尖細的下巴點了點站在一旁的姚景容。 第26章 涂裝(10) 文熙淳瞥了姚景容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身后響起鈍重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大門劇烈關(guān)上的聲音,“嘭”的一聲,墻上的鐘表都被震的顫了顫。 文熙淳也不想同她浪費時間,直接開門見山:“好了,礙事的人走了,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今天上午你第一次見到你們校監(jiān)時是幾點?” “文哥哥你喜歡吃什么呀,喜歡什么顏色?”但白簡似乎并沒打算實話告訴他,甚至還岔開了話題,說些有的沒的。 “白簡,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這件事很重要,我煩請你,告訴我。”面對這樣的脾氣古怪的人,文熙淳已然失去了耐心。 白簡“嘩”一下站起身,眉尾上挑,她邁著修長的雙腿向著文熙淳步步緊逼,她似乎覺得這種態(tài)度的文熙淳很可笑。 “所以我對你來說不過是光輝仕途的工具人墊腳石?你找我就沒別的可說?” 文熙淳心里煩透了,自己上午才認識這個女孩,說破大天也就是個眼熟的陌生人,而且自己是警察,向她調(diào)查是工作,自己實在不明白,怎么不管是搭檔還是目擊者都TM瘋子一樣,說人話難以溝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