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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還在易感期嗎?” “……在?!?/br> 洛璨話音剛落,左手上就有了細微的觸感——是思夏正在解他的抑制手環(huán)! 【作者有話說:有什么東西一下啵兒起了。】 第9章 責問 易感期的Alpha和發(fā)情期的Omega一樣,激素水平驟變,體內(nèi)的信息素濃度提升,需要通過交配來平衡,此時他們的信息素具有強迫Omega止步原地,立時發(fā)情的能力。 而手環(huán)內(nèi)部的藥物不但能限制人信息素的散逸程度,也能抑制他們的沖動,令他們安全度過發(fā)情期,不至于在沒有交配對象的情況下感到煎熬。 ——這些是七八年前洛璨就知道的常識了,然而他對此越是心知肚明,就越是對當下周思夏的所作所為感到困惑。 視線遮蔽使他身上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數(shù)倍,困惑到了極致,滋生出人對未知的種種恐懼,像某種冰涼黏膩的爬蟲,順著他冷汗涔涔的脊背向上爬行。 掛著手銬的左手臂開始極力閃躲,他張口,聽見自己聲音都在發(fā)顫:“不要拿走……思夏,你做什么都可以,但別把手環(huán)拿走……” 面對他的請求,思夏眉毛都沒抬一下,反而騰出一只手在他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上拍了一記,動靜不輸窗外噼里啪啦的雨聲:“再亂動我現(xiàn)在就離開,然后叫幾個小報記者來,他們一定很愿意給你寫個???。” 悅耳的少年音呈現(xiàn)出來的是大寫的冷酷無情。 洛璨晃動的手臂立馬松弛下來,他張開嘴想要解釋什么,卻只支吾出了幾個連不成完整詞句的音節(jié),仿佛是個無從說起的模樣。 他不怕小報記者編排關(guān)于他的秘聞,一筆公關(guān)費用,他不是出不起。 他怕的是思夏離開他。 見他停止動彈,周思夏冷哼一聲,順利將那只系得很緊的手環(huán)解開了,然而他并沒有把手環(huán)扔了,而是讓它繼續(xù)緊貼著洛璨蜜色的皮膚,從手臂挪到胸口,又從胸口緩緩下移。 “思夏……”洛璨感覺到不對勁,不由得出聲喊道。 手環(huán)又慢慢被挪到洛璨的小腹上,對方?jīng)]有理睬他。 “思夏……”洛璨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整個身軀都繃緊了。 思夏并不理會,一只手扒開他的內(nèi)褲,然后將手環(huán)調(diào)整了松緊度,扣住了他還軟著的性器。 柱身蹭過對方的指尖,密密麻麻的末梢神經(jīng)收到的信號被放大百倍,順著被思夏刻意釋放的溫柔信息素一起,讓性器漸漸挺翹起來。 洛璨略略有些明白對方要怎么做了,下意識咽了口口水,等待著對方進行下一步動作。他感覺到思夏欺身過來,盈盈的摩卡香氣環(huán)繞著他,幾乎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甜蜜的錯覺。 思夏湊過去與他耳語,聲音帶著種令他毛骨悚然的輕柔:“還記得我們被人關(guān)在教學(xué)樓儲藏室的那晚嗎?那時候儲藏室被斷了電,你處在易感期,手環(huán)里的藥液又滲漏得干凈,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銬住你的雙手……你現(xiàn)在的感受,是不是和那時有一點像?” 他當然記得。 那是他在公學(xué)中唯一一次把自己易感時期的模樣“暴露”給人看。 他解開衣服靠在冰涼的墻面上,迫使自己冷靜,然而恐懼和信息素交織在一起,就像烈火中添了把干柴,要將他挫骨揚灰。 而唯一能熄滅火的水,唯一能使他冷靜的藥就在他身邊。 冷淡的摩卡香氣撩動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他想要那香氣。 這樣的念頭野蠻生長著,讓他不能自己。 胸上的皮rou傳來了痛感,將他從回憶里拽了出來。 “這樣都能走神?” 話音未落,擰痛他的手撤走了,換成了什么濕軟的東西擦過乳首,雖如蜻蜓點水,又似跗骨之蛆,體液中的信息素迅速被皮膚吸收,直沖他的大腦。 下體立時就硬了許多,對方的蹭弄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他抬起腰,主動將胯部往柔嫩的大腿上貼。 濕漉漉的觸感讓思夏低下頭。 那根rou柱rou眼可見地變粗了,guitou因為濕潤的緣故顯得特別紅,蹭得他的大腿上沾滿了前列腺液,甜膩的花香混合著淡談的咸腥,刺激著身為Omega的他的視覺和嗅覺。 …… 他不動聲色地將立柜上的手環(huán)拾回來重新戴上,神智才恢復(fù)清明,伸手按住洛璨的腹股溝,將那不老實的胯給摁了回去,順便放開對方的身軀,坐到洛璨的一邊的腿上。 “你怎么被舔一下就硬了?對別人也這樣嗎?” 洛璨混亂地搖頭,低沉的聲音因為嘶啞而略顯無力:“沒……我沒讓別人舔過我……” “真的嗎?”思夏伸出一只腳,用腳趾揉了揉他的囊袋,“不是又在騙我吧?”洛璨被揉得發(fā)出一聲似苦悶又似抽泣的呻吟,身體微顫了顫,輕聲回答道:“沒騙你……我從來都……” “你是想說,你從來都沒騙過我?” “是?!甭彖草p輕的,語氣卻虔誠而堅定。 “是嘛。可這和我知道的事實不太一樣?!敝芩枷耐O氯嗯涯_抬起,不輕不重地踩到了對方胯上,“那夜你把我的兩只手腕握得青紫,還咬破了我的肩膀,為了不讓人察覺出異樣,我離開后做的第一件是救贖用熱水將手腕上指痕狀的淤血沖散。一個月后淤血方才散盡,我緊接著就添了新傷,舞臺燈的碎片扎到我腿上,深藍色的校褲都被染紫了。那天你拉著我的手,信誓旦旦保證以后不再讓我疼,你可還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