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在都市、竹馬惦記我許久、斷尺(兄妹骨科)、探索身體(純rou,高H,1v1)、獨寵太子妃、醫(yī)學生的不幸日常、笨蛋美人成了皇后之后、瞞著系統(tǒng)泡男主、竊璧、鐵面相公笑夫郎
“你!”杜依曼很想破口大罵,然而她現(xiàn)在面對一個Alpha,rou搏絕對是毫無勝算的。過去她只覺得丁一堯傻,現(xiàn)在丁一堯不傻了,可是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就在杜依曼沉默的瞪視中,丁一堯突然道:“那輛車停了?!?/br> 【作者有話說:愛我請給我一個啵兒?!?/br> 第112章 醫(yī)院 這一次,那輛深藍色賓利停了很久。 它靜靜??吭谝粭l小巷里,車屁股臨著巷口。巷子里不太亮,丁一堯他們從后面看不清前排坐的是什么人,只能在街對面停下車等。 大約三四分鐘后,街邊一輛公交車停靠在車站邊,等到車開走后,他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戴著口罩和帽子的洛璨。 他背上有著一個和他差不多打扮的人,兩條胳膊松松搭在他肩上,隨著他走路輕微地一晃一晃。那人身形看著瘦瘦小小的,趴伏在洛璨身上的樣子就像一只乖巧的貓咪,無需近觀,丁一堯和杜依曼也能看出來是周思夏。 洛璨并不知道暗處到底是否有人盯梢,只一味低頭快走,行至巷口,他先將后車門打開,然后才半蹲下身,讓背上的思夏緩慢而穩(wěn)當?shù)芈淞说亍?/br> 思夏顯然睡得很熟,鞋底觸碰地面后,他輕微地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洛璨等他站定,才轉(zhuǎn)身將扶他坐進車里,同時把手臂上一直掛著的一塑料袋東西也送了進去,然后扒著車門沒走,只彎著腰同他在說什么。 這些動作其實是算不上放閃的,可那種親密自然的感覺由內(nèi)而外地透出來反倒更具殺傷力。 尤其是在知道周思夏本人對洛璨冷淡了好一陣子的情況下。 保時捷里的頓時怨氣滔天,氣氛濃稠沉悶,像冒著泡的巖漿。 杜依曼的粉餅盒早就掉在了腳邊,可她渾然不覺,只將一雙眼緊緊盯著小巷口不甚清晰明朗的身影。 丁一堯則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副望遠鏡,仔仔細細地看賓利后座上思夏的側(cè)臉——思夏是側(cè)著身體在和洛璨說話,然而他長得不高,臉被擋去一半,也看不清表情。 “你覺得他們?nèi)ジ墒裁戳耍俊倍∫粓騿柖乓缆?/br> “我怎么知道?”杜依曼先是沒好氣地撇了他一句,隨即才勉強自己去思考這個問題,“既然是從公車上下來的,看看車之前的站點不就能推測了?” “在公交車上都能睡著,應該是做了什么很耗體力或者心神的事……”丁一堯正分析著,發(fā)覺視野中思夏的側(cè)臉變成了后腦勺,而后腦勺越來越大,同時聽見杜依曼說道:“快去追洛璨!” 原來那賓利已經(jīng)緩緩退往街道方向,而洛璨站在那條不甚光明的巷子中,目送了思夏兩秒,轉(zhuǎn)身就進了那條狹長的巷子里。 “你下車。”丁一堯?qū)Χ乓缆?,“下車后站在原地不要動,一分鐘后有人接你去追那輛賓利?!?/br> 杜依曼一動不動:“我不,我要跟著璨?!?/br> “這種事情你干不來就別攬,省得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好解釋。”丁一堯倒并未顯示出不耐煩,仿佛是真的放下跟杜依曼之間的不快了,只是說話不客氣好像成了習慣。 頓了頓,他自覺這話說得不合適,便又道:“我想追蹤洛璨,這里有的是人供我調(diào)遣,之所以我不搞那么大陣仗,只是為了不要打草驚蛇?!?/br> 盡管不情愿,杜依曼最終下了車,因為丁一堯聯(lián)系的人幾乎是半分鐘內(nèi)就趕到了,而她也怕丁一堯說著說著就不耐煩起來,又對著自己發(fā)瘋——這家伙從回來之后個性便十分惡劣,突然就從游手好閑的少爺一舉變成了一個時不時冒點戾氣的男人。 不過追蹤周思夏實在是很無趣的事。就像杜依曼原本所想,車子返回的路線向著公學,對方不過是被送回去休憩罷了,實在沒什么追的必要。 于是她便拿出手機要求和丁一堯保持隨時聯(lián)系。 對方哼哼著答應了,聽著就很敷衍,惹得杜依曼不悅地皺了眉頭。 前排的司機下意識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她一肚子火正沒地方出,當即便陰惻惻道:“看什么?” 司機便不看她了,專心致志地開車,但也沒有同她道歉的意思。 杜依曼心道:“他的人跟他一樣無禮!” 她暗自升起了一點報復的心思,然而方琢磨了一個頭,就想起了丁一堯車里那把槍。心里頓時生出了忌憚,且懷了滿腔疑惑,越深思越是不解。 丁一堯改名換姓的事倒容易理解,原本他這種信息素不全又懶得學習、交際的alpha走出去也是丟人,可正因如此,他這雙手應該只摸畫筆和籃球的,怎么突然間就摸上槍了? 槍未必是真槍,可丁一堯的模樣卻像是慣常摸槍的,仿佛在他消失的幾個月里,他是專門修煉了這項技能。與此同時,他的性情也產(chǎn)生了極大的變化。 最開始杜依曼以為這是失戀導致的,但見過今天這些事,她又覺得自己想簡單了。 偷偷抬眼看向司機,她發(fā)覺對方長著一對三角眼,面目冷而陰沉,看著就不像個正經(jīng)司機,額角不由得又冒出些許虛汗來。 丁一堯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頓時變得莫測高深起來,她的報復計劃暫時擱淺,開始轉(zhuǎn)而思考起先前那個問題——洛璨和周思夏到這附近來究竟是做了什么? 她拿出手機搜了周邊的主要建筑,發(fā)覺這一帶竟然無聊到有些荒蕪,只有幾所大學和兩家醫(yī)院,周邊經(jīng)營的店鋪幾乎都是為了大學的師生和醫(yī)院的病患開設的,無非是些餐廳、超市、網(wǎng)吧、花店一類,以洛璨的水準來評判,此處自是逛無可逛;周思夏和這些低品位的店鋪是很配的,不過誰也不會橫跨小半個城市去逛這些店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