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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兒子的欒子鈺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煩。 被病患和大夫一起強制要求他休息的欒子鈺只能隨便找棵樹靠著,森林里的晚風(fēng)清涼消暑,可惜鼻尖充斥著濃重的酒精味,不能聞一聞這股清香。 ‘怎么樣,我還是很有用的吧~’系統(tǒng)君看了很久,見宿主的各項數(shù)據(jù)沒有睡眠的趨勢,這才開始蕩漾。 他可不是那些小系統(tǒng),只看重自己的任務(wù),完全不顧辛苦勞累的宿主~~ 欒子鈺已經(jīng)兩三天沒睡了,照理來說應(yīng)該一放松下來就困的,可是現(xiàn)在亢奮的很,‘是啊,你特別厲害,我從沒見過你這么厲害的系統(tǒng)了?!?/br> ‘夸得也太假了吧,走點心好嗎?’ ‘我累成這樣,還說了這么長一段話,哪里不走心了?!?/br> ‘呵呵,你要是拿出夸男主時的走心,我也不會有意見?!?/br> 男主?欒子鈺反應(yīng)了一下,口罩下的臉蹭的就軟和了,即使看不見,光是環(huán)繞在他身邊的輕松氣氛,也知道寧仇對他的重要性。 見到各項指標(biāo)趨近平和,系統(tǒng)君嘖嘖稱奇,‘怎么平時沒感覺你多喜歡男主,現(xiàn)在倒是積極了?’ ‘是嗎?’欒子鈺拉伸了自己的腰,眉目間透著股懶散,‘你以為喜歡是什么?’ ‘當(dāng)然是像小說里寫的那樣,為了能和她在一起,傾了城也無所謂!’ 欒子鈺倒是沒想過這個系統(tǒng)還會看小說,‘細(xì)水長流不也是愛情。再說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會為了寧仇,傾了城池?’ 系統(tǒng)君對此不作回答,這答案清楚的很,宿主心軟又善良,為了一個人害了一座城的事,絕對絕對干不出來。 ‘我是做不到,但我會陪著他。’欒子鈺睜開雙眸,像是自問自答,又像是在說一件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系統(tǒng)君撇撇嘴,倍感酸臭,‘懶得和你說這個,我比較好奇這些士兵怎么會那么聽你的話,讓干什么就干什么?!?/br> ‘第一,我現(xiàn)在等同于他們的直接領(lǐng)導(dǎo)。’欒子鈺感覺有些松乏了,回話也不自覺慢了,‘第二,上司也在做事。第三,人都是有幫助弱小的心理……’ 系統(tǒng)君等了足足五分鐘,確認(rèn)欒子鈺睡著后,松了口氣,跟個陀螺一樣的轉(zhuǎn),又要調(diào)整人事,又要處理物資,時不時還要幫大夫搭把手,照顧病人身體心理…… 他是真的佩服宿主了,怎么會有人同時扮演這么多角色,還把一切處理的井井有條? “快來人,快來人!三號床的病人突然抽搐嘔吐!”少年青澀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欒子鈺幾乎是肌rou反應(yīng),從睜眼到起身,只用了三秒不到。 燈火通明的救治處讓欒子鈺的腳步不受影響,負(fù)責(zé)晚班的大夫還沒趕過去,他就已經(jīng)把病人側(cè)身扶起,阻止嘔吐物堵住呼吸道。 剛才在喊的少年也在一旁幫忙,他們兩個連半吊子水都算不上,欒子鈺在這幾天的束手無策里,頻頻后悔自己只是個心理醫(yī)生,不,他連心理醫(yī)生都不能算是。 隨著大夫趕來,幾根銀針扎下,病人的情況得到了緩和,雖然還在抽搐,但是已經(jīng)沒有嘔吐的癥狀了。 經(jīng)過稍微驚險的一次急救,欒子鈺的大腦又繃緊了神經(jīng),剛想問李大夫病人的情況,就聽見系統(tǒng)君急促的警報聲,以及迎面而來,不斷被放大的利刃聲。 第56章 箭矢快不過系統(tǒng),欒子鈺來不及過腦,伸手一勾,就把站在身前的李大夫拉倒,兩人錯開趴在了病人下.半.身上。 尖銳的鐵器涼的讓人毛骨悚然,欒子鈺能清晰的感受它從自己發(fā)間穿過,貼著背部劃開衣衫的迅猛。 “欒大人!” “小心!” 被剛才的sao動吵醒的病人清楚的看著一支閃著銀光的箭從欒子鈺的頭頂擦過,穿破了發(fā)帶,撕裂了衣服,最后狠狠地插進樹干。 李大夫是背對著的,又被欒子鈺護著,并沒有看見這幕,只是病人虛弱的呼喊聲與嘈雜的腳步聲也能告訴他剛才是多么危險。 他聽過欒大人一路被.jian.人追.殺.的流言,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流言的主角。 是誰要害欒大人?秦大人?還是旁的什么大人? 李大夫以為自己孤身一人,早就無情無.欲,可此刻還會憤怒到手抖。 便是他們這些大夫,還有休息的時候,未及弱冠的欒大人何時有小睡片刻的機會。 愛民如子,也就如此了吧。 寧仇與趙弓不放心,非要欒子鈺戴上的五十錦衣衛(wèi)此刻派上了用場。 十人一隊,順著暗器飛來的方向追去,其余的人都在第一時間抽刀環(huán)繞在欒子鈺周圍,警惕的看著黑幕里潛藏的危機。 欒子鈺起身,背過手向后摸了摸,除了冷汗外,沒有其他顏色的液體,再對上病人與大夫們的擔(dān)憂,眼睛微潤,笑著安撫道:“我無事,不過是衣服破了?!?/br> 即使聽他這么說,也沒人真的放心。 感情都是處出來的,經(jīng)過了這些天的朝夕相對,他們早就將欒子鈺算作一份子、視作恩人了。 抖得不停的李大夫慌里慌張的查看欒子鈺背后,確認(rèn)無礙,也不肯松眉,只盯著他那散落的頭發(fā),心里不住的后怕。 欒子鈺倒有些沒心沒肺,隨手撿起了發(fā)帶,湊合也能綁頭發(fā),“只是一些頭發(fā),還能長出來的?!?/br> 他們擔(dān)心害怕的哪里是頭發(fā),若是剛才箭射.的再低一些,又或是欒子鈺趴得高了些,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