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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鐘,大概還有多久能到?”大蘇伸出頭問坐在他后排的中年男子,也是《帶你闖天涯》的導(dǎo)演。 阿鐘看了看窗外的道路指示牌,又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快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吧?!?/br> 此時荀斂思正帶著帝江和風(fēng)清坐在前往水城的大巴上,除了他們?nèi)齻€以外,還有《帶你闖天涯》的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統(tǒng)共有十七人,大巴上一半的位置都是拍攝需要用到的器材以及隨身攜帶的行李。 原本荀斂思只打算帶風(fēng)清一人的,至于帝江為何也在,純粹是某個網(wǎng)癮青年“鏢性大發(fā)”。 “大神,水族真的是源自蚩尤部落嘛?”荀斂思將腦袋靠近帝江悄聲問道。 帝江掀了掀眼皮,目光凌厲,語氣十分不滿:“干嘛問我?你認(rèn)為我會記得這些小事?難道你們?nèi)祟愡€會把螞蟻是誰家親戚這種事放在心上?” 這些日子的相處已經(jīng)讓荀斂思將帝江的性子摸的差不多了,所以面對憤怒的網(wǎng)癮青年,他絲毫沒有心慌的感覺,笑瞇瞇地繼續(xù)說道:“大神,我們?nèi)祟惖哪X容量小,記憶力也不好,當(dāng)然是記不住螞蟻是誰家親戚這種事情啦。不過大神您不一樣呀,您可是大神呢,連我們?nèi)祟愅瞥绲闹孛鼬B他們都尊敬的大神呢,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小事呢?” 被拍了一通馬屁的帝江斜眼打量著荀斂思,想著這個人類怎么臉皮這么厚,不過眼神倒是挺不錯的。 “哼,些許小事不需要你用心,還是多將心思放在如何賺錢上吧,本來就不太聰明?!?/br> “好的,好的,大神,我知道了?!避鲾克济佳蹚潖澋厥箘劈c頭。 看來,帝江是不清楚水族與蚩尤的關(guān)系了,回頭問問重明他們。 車上眾人正兀自嘮這嗑,突然一個急剎車讓大家猝不及防,個別聊的正嗨沒坐穩(wěn)的直接一頭撞上了前排的椅背。 “哎呦我去,老何你在整啥子喲?!贝筇K就屬于沒坐穩(wěn)的那幾人中的一個,這一下子讓他疼的將老家方言都給帶出來了。 “對不住對不住,剛才是我眼花了,以為前邊道上有活物?!彼緳C老何是節(jié)目組雇來的專職司機,四十好幾,跑了近二十年的長途,技術(shù)嫻熟,可謂是老司機了。此時,他嘴上說的輕松,心里卻是一陣緊張。這么多年的駕駛經(jīng)驗告訴老何,剛才他的的確確是看見了一個身影一閃而逝,并非什么眼花。莫非,是碰上老仙兒了? 老仙兒是老何家鄉(xiāng)的話,指的是非人的生物,可能是妖怪,可能是鬼魂,可能是別的什么,反正不是人就對了。不過,老仙兒并非都是壞的,也有保佑家里人健康順?biāo)斓模岳虾蔚挂矝]有太過害怕。緊張還是有的,畢竟不是人嘛。 “大蘇,要不要緊?”荀斂思小心地離開座位,來到跟大蘇隔著條過道的另一側(cè)。 糙漢子擺擺手:“沒事兒,不就磕了個包嘛,你看,這么小,怎么滴也不會給我的大腦帶來嚴(yán)重的損傷。”大蘇用手指點了點額頭上的紅腫部位,渾不在意地說著。 見他似乎無甚大礙,荀斂思關(guān)照了幾句注意安全后又回到了帝江身邊。 “大神,人間的那些能感知到你們的存在嗎?” 帝江不解,側(cè)過臉問道:“什么?” “嗯,就是,”荀斂思組織了下語言,“就是跟我不一樣的那些?!避嚿先硕喽s,有些話不宜說的太明白。 帝江開始還沒明白,待荀斂思用手懸空比劃了個“人”字后方才了然,丟了個鄙視的眼神過去:“那是當(dāng)然的!” 這樣啊,荀斂思暗自琢磨了下,所以自己現(xiàn)在是隨身帶了兩尊守護神咯?老祖宗辦事兒不靠譜啊,怎么留下的遺訓(xùn)里也不著重寫一寫神仙下凡后的特質(zhì)特點特征呢? 將視線調(diào)回手機屏幕的帝江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cao作的小人已經(jīng)躺尸了,勃然大怒,都怪這個無知的人類!哼,本來還想告訴他剛才有只野狐貍被自己給嚇走了,附近應(yīng)該有個狐貍窩,看來還是得讓他受受驚嚇才行! 一個半小時后,大巴來到了預(yù)訂好的水城中心酒店。雖說名字挺高大上的,其實也不過是個三層小樓罷了,還是當(dāng)?shù)匚ㄒ坏木频辍?/br> “游客來水城一般都是租住當(dāng)?shù)厝说姆孔?。你們看,這一片,還有西邊那一邊都是當(dāng)?shù)厝司奂牡胤剑课萁Y(jié)構(gòu)是不是很有特色?”大蘇著迷地看著眼前這一棟棟木頭搭建而成的房子,感慨著等有朝一日存夠錢了,就來這里也弄個房子……出租。 阿鐘指揮節(jié)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將儀器設(shè)備從車上搬下來,見大蘇又露出一副財迷的樣子,不禁搖搖頭:“行了別看了,快點把東西放好,這都幾點了,肚子唱空城計了?!?/br> 大蘇得令,迅速做了房間安排后,搖頭晃腦地唱著國戲去了二樓:“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論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爺下南陽御駕三請,算就了漢家業(yè)鼎足三分……” 從上了大巴后就一路睡過來的風(fēng)清沒精打采地跟著荀斂思走進了三樓樓最左側(cè)的房間,嫌棄地打量著房內(nèi)的布置:“這是我住的?” 聽著風(fēng)清比往日里暗啞了幾分的嗓音,荀斂思擔(dān)憂地關(guān)心道:“風(fēng)清,你還在暈機嘛?”看這小臉白的,讓娛樂圈里那些整天吊美白針吃美白丸涂美白霜的女明星見到,得嫉妒死。 聽見暈機兩個字,風(fēng)清的小白臉唰一下就黑了下來。簡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