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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靠近更不得了,白傾的手險些要控制不住伸上去將人攬在懷中,再在他那紅唇狠狠親一口。 502?。?/br> 系統(tǒng)悠閑得如同剛喝完下午茶:【宿主碰到什么麻煩?】 出bug了!我怎么會對一個男人來感覺?我喜歡女的!你綁定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清除數據? 【宿主不要著急,這不是bug,剛綁定的身體會殘留一些原主的身體習慣,過段時間適應了就好咯~】 你們到底有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這還不叫bug?這是原主的老相好!還他媽是個男的!萬一等身體適應了不該發(fā)生的已經發(fā)生了我該怎么辦?。?/br> 【宿主放心,這個設定是很有必要的,不會對身體有影響,還可以推動劇情發(fā)展,難道你不想早點完成任務?】 這是兩回事好吧!哪個用戶反饋這個設定很重要?新手任務才過多久出這種幺蛾子,明顯是你們系統(tǒng)有問題,502,我要投訴你! 【300積分的獎勵,外加解鎖兩個新道具?!?/br> ...... 成交。 白傾撇過頭不去看他,把楚修推到自己前面:“這位姓楚,以后他會來稷無堂修學?!?/br> 他轉頭又對楚修說:“這是蘇...”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楚修點頭:“我知道,蘇簡成?!?/br> 大少爺瞪著銅鈴大眼死死盯著殿堂,不去看他們二人,聲音呆板:“行吧,那就這樣,我?guī)闳ヒ娙~大師。”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第七章 他看起來想打我 蘇簡成不慌不忙攔住他的去路,怪聲怪氣:“先別急著走啊,不就是楚修么,至于這么藏著掖著?不過這條狗洗白凈了模樣倒還不錯,竟然把我們的白大少爺迷得神魂顛倒,為救他連修為都不要,還在大庭廣眾下以死相逼?!?/br> 他沖楚修隱晦的翻了個白眼,繼續(xù)道:“白傾,你不覺得丟白家的臉嗎?” 死一般的寂靜。 那些少年不約而同站得離他遠了些。 蘇簡成唇邊溢出個不屑的笑容:“看你們那熊樣,白傾的靈根廢了,獨角紫妖的毒何時有解過?他自己愿意為別人棄了那修為,就應猜到會有這么一天,咱們的白大少爺現在就是個廢物。” 他咬住那幾個字眼,重復道:“廢物,有什么好怕的?” 這些話一句一個釘子狠狠釘在白傾柔軟的心臟中,仿佛還被人拿出一把鐵錘把它們砸得更深了些。 簡直砸得血rou模糊。 白傾當然聽不出這些話里的酸味,那句廢物,令他心中無端升起一股惱意,這股無名怒火在胸膛肆意蔓延,怒意越甚,他面上的表情越冷。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此時神情與原主發(fā)怒時無二。 白少爺面無表情看著他,緩緩吐出兩個字: “滾開?!?/br> 此話一出,眾人又默默往后退了幾步,蘇簡成說的這些話在他們聽來,不過是在生白傾的氣,等他像往常一樣去哄他罷了。 但確實說重了。 蘇簡成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那張薄唇又要啟合,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 “白傾丟白家的臉,你蘇簡成就不丟蘇家的臉么?每日逛窯子勾欄的人是誰?幾年了還停留在練氣初期,你這種人,爛泥扶不上墻,連廢物都不如。” 楚修眸中陰寒,與那夜林中的人融合在了一起。 這話徹底讓蘇簡成將怒火轉移到楚修身上:“我跟白傾說話,需要一條狗來插嘴?” 楚修站到他面前:“跟狗說話,你又是什么?” 蘇簡成咬牙切齒道:“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你根本就不配來稷無堂,給我滾回你那骯臟的狗舍去??!” 他聲音越大,楚修就越沉穩(wěn),一個氣急敗壞,一個不動如鐘,整個練武場都是老相好的怒喝和火藥味兒,這讓白傾更加心煩意亂。 “都給我閉嘴?!?/br> 大少爺冷著臉的時候,會讓人像猛然看到風厲霜飛中倒掛于枯樹,滿身鮮血的僵禽飛鳥。 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瞳色很淡,似寒霜冷月,不起一絲波瀾,看人的眼神如同看死物。 白傾緩緩走到蘇簡成面前,一字一句道:“你說的對,我現在是個廢物,蘇少爺也不必再來稷無堂,各自安好?!?/br>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清楚看到蘇簡成那雙漂亮的眼中起了一絲慌亂。 盡管前一刻還滿腔怒火,但這細微的神色落到白傾眼里,就像一顆沙礫掉落眼眶,那股酸脹感從心頭一直發(fā)酵到鼻尖。 他告訴自己,這是控制不住的反應,不是他的情感,跟他沒有關系。 可心里還是一陣陣的難過。 就好像要他拿起刀,被迫去傷害一個自己很愛的人,這份不甘牢牢吸附在他心間,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白傾,把蘇簡成寵得沒邊,不把楚修當人看的白傾。 那些不屬于他的記憶爭先恐后涌入腦海,他神情有些恍惚。 在原主心中,蘇簡成是白傾第一眼見到就淪陷的人,他總是能準確猜到白傾的想法。 他與白傾一樣殘忍、自傲、瞧不起人,卻生性怠惰,愛縱情聲色,是癡念欲望的結合產物。 他們就像正負極的兩塊磁石,理所應當走到了一起。 蘇簡成放緩了聲音,這是他想要和好的征兆:“白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