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罪狀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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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劉永昌看上了一姑娘,送了一套房出去,后面被劉茜知道,鬧得很不愉快,還是靳舟想辦法幫兩人把房要了回來。 這次換成劉茜找上靳舟,靳舟第一反應(yīng)便是劉茜惹了麻煩事,他又得去擦屁股。 “放心,不是仙人跳?!眲④缫桓薄霸趺纯赡堋钡谋砬?,“我是這么不小心的人嗎?” 靳舟好歹松了一口氣,問道:“那是什么事?” 總不會是讓他幫忙去追人吧? 巴黎圣殿是傳說中的“富婆天堂”,據(jù)說保安都是男模級別,位于城市的另一頭,不是靳舟常混的地方。 而劉茜之所以去那邊喝酒,也是因?yàn)槟沁叢皇莿⒂啦牡乇P,她可以放開玩。 “咳,一件小事。”劉茜神色不自然地說道,“就是我喝多了,把表送給了那經(jīng)理,你看能去幫我要回來不?” “表?”靳舟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不會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劉哥送你的那塊吧?” “你說巧了嗎不是?!眲④缫荒槍擂蔚卣f,“那天我剛好戴的就是那塊?!?/br> 靳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疼地揉起了太陽xue。 盡管那塊表只是百達(dá)翡麗經(jīng)典簡約款式,但市場價也要四十多萬。 “姐,哪怕你們是在談戀愛,送出去的東西都不一定要得回來,”靳舟簡直頭疼到不行,“你怎么還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送給一個陌生人?” 還不如仙人跳。 至少仙人跳對方是明顯違法,總能用法律手段解決,這送出去的東西他怎么要回來? “準(zhǔn)確來說,也不是送?!眲④缯f道,“我清楚地記得,當(dāng)時我說的是‘你想戴就拿去戴’,然后他就拿去戴了,后面也沒有再還給我?!?/br> “你把表給他的時候,有其他證人在場嗎?”靳舟問。 “沒有。”劉茜搖了搖頭,“我報了警,警察去巴黎圣殿查看了監(jiān)控,那個卡座就我們兩個人,他的確把我的表戴在了手上?!?/br> “所以說,沒有人能證明你親口答應(yīng)把表贈與給他?!苯哿ⅠR找到了重點(diǎn)。 “沒錯。”劉茜道,“我明明記得我說的也不是送?!?/br> 這種話靳舟壓根不信,當(dāng)事人在給律師陳述事實(shí)經(jīng)過時,都會隱去對自己不利的信息,因此他覺得劉茜多半是說了送。 但好在沒有人能夠證明,物品又確實(shí)貴重,加上劉茜明顯是酒后行為,法院應(yīng)該會判決撤銷贈與。 “就是……”劉茜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還有個問題。” 靳舟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什么?” “那人不承認(rèn)我把表給了他?!眲④鐨鈶嵉卣f道。 “不承認(rèn)?”靳舟道,“不是有監(jiān)控嗎?” “那監(jiān)控是背對著我倆,的確拍到了他戴我的表,但是他非說后來把表還給我了,當(dāng)時酒吧里光線昏暗,壓根看不清他離開卡座的時候,手上是不是戴著我的表。”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證明劉茜說過贈與的話,但也沒有人能證明那人戴走了劉茜的表。 好家伙,這是遇上無賴了。 “劉姐,你還是直接找劉哥吧?!苯圻x擇放棄,“既然你已經(jīng)找過警察,那應(yīng)該也知道找律師沒什么用吧?!?/br> 他猜劉茜應(yīng)該是謊稱被盜,讓警察去查看了監(jiān)控,結(jié)果警察發(fā)現(xiàn)是她自己把表給了人家,就讓他們私下解決。 這種情況不能算盜竊,頂多只能算非法侵占,而非法侵占連警察都不會立案,要解決就只能上法院。 但上法院又是靠證據(jù)說話,如果對方就是咬死不認(rèn),劉茜壓根拿不出任何證據(jù),還怎么讓人家還? “別啊,舟子。”劉茜著急地說道,“這事兒要是讓你劉哥知道,他不得說死我。” “那你還……”靳舟也不知該說她什么好。 “你看要不這樣,你讓虎子帶幾個兄弟去堵他,逼他還給我呢?”劉茜道。 “萬一他就是不還呢?”靳舟道,“要是兄弟們沒忍住動了手,又讓虎子去蹲局子嗎?” 劉茜懊惱地說道:“那你幫姐想想辦法唄,舟子,你不是很厲害的律師嗎?” 律師也不是萬能的,有些時候吃了虧就只能認(rèn)。 但畢竟劉茜也照顧過靳舟,他就這么把人打發(fā)走,多少也有些說不過去。 靳舟做了個深呼吸,吐出一口氣,問:“你確定你把表給了他?” “我真給了?!眲④缇筒顩]對天發(fā)誓,“我?guī)Ь烊フ宜?,你沒見他有多囂張,說什么‘有證據(jù)就抓我’,我百分百肯定我的表就在他手上?!?/br> 靳舟沒有完全相信劉茜說的話,這倒不是懷疑劉茜騙他,只是人的記憶很容易出錯,劉茜自己記岔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行吧?!苯壅J(rèn)命地說道,“我想想辦法。” 總之得先確定那人是不是拿了表,否則其他都是空談。 “謝謝你,舟子?!眲④缈偹闼闪丝跉?,“還有,這事兒你千萬別告訴你劉哥?!?/br> “我哪敢告訴?!苯圻€不想夾在他們兩口子中間難做人。 把劉茜送走之后,靳舟拿上沒電的手機(jī),慢悠悠地往自家小區(qū)走去。 非法侵占的案子他一點(diǎn)兒也不熟,因?yàn)檫@類案子大多就兩種情況: 一是明擺著侵占了別人的財物,在警方的勸說下,該還也就還了,沒什么扯皮的必要; 二是被侵占了卻沒有證據(jù),只能去法院提起刑事自訴,但也正因?yàn)闆]有證據(jù),基本上不可能會贏。 無論是哪種情況,律師能派上用場的地方都不多。 因此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劉茜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但話說回來…… 靳舟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位法官大人,去咨詢咨詢也不錯。 看看時間——呃,好吧,手機(jī)沒電了。 昨天換下來的內(nèi)褲還丟在楊時嶼家里,靳舟決定先回家拿套換洗的衣物,然后再去找楊時嶼,說不定又可以蹭一晚上。 ——不是具體動作的蹭,是抽象意義的蹭。 ——或許也帶著點(diǎn)兒具體動作。 拿一套換洗衣物可能不夠,多準(zhǔn)備幾套也不錯。 還有電動牙刷,老是用那五塊錢一根的塑料牙刷也不是事。 哦對了,還有護(hù)膚品,雖然楊時嶼的用著也不錯,但也可以把他的拿過去,給楊時嶼也用用。 靳舟一邊琢磨著要帶哪些東西去楊時嶼家,一邊拐進(jìn)了一條離自家小區(qū)最近的小路。 小路兩旁是老舊的居民小區(qū),不知哪家哪戶的窗戶里飄出了綜藝節(jié)目聲,以及一家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靳舟心情不錯地加快了腳步,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靳舟?” “嗯?”靳舟下意識地轉(zhuǎn)過身去,不過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見一個手背紋著蝎子紋身的男人,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直直地朝他捅了過來。 -------------------- 非法侵占案改編自《是這樣的,法官》里面的真實(shí)案件,會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第30章 你好變態(tài) 幾乎是下意識地,靳舟用手按住了對方的手腕。 但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猝不及防,他的動作沒能使對方停下,直直襲來的匕首還是頂?shù)搅怂男「埂?/br> 他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感覺不到任何痛覺。 或者說,他完全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感受疼痛。 匕首抽走之后,又再次捅了過來。 這次靳舟迅速用雙手逮住了對方的小臂,但奈何那人用盡全身力氣往前沖,靳舟也只能步步后退。 他皺著眉頭抬起眼眸,掃了眼襲擊他的人,只見那人的眉宇間滿是殺氣,一看就是雙手沾過鮮血的人。 “歪哥?”靳舟試著叫了一聲。 早上楊時嶼才提醒過他,他也只能想到這號人物。 二話不說上來就捅人,還真是夠“歪”。 靳舟這一聲顯然是叫對了人,歪哥抬起視線和靳舟對視,眼中的殺氣越發(fā)濃厚。 靳舟叫人的本意并非是想弄清這人是誰,而是打算讓對方分心,然后趁機(jī)把匕首給搶過來。 誰知他話音剛落,后背就抵到了路邊的墻上,匕首差點(diǎn)又頂上他的肚子,好在他全身的力氣都用在雙手上,硬生生地把歪哥的手給推了回去。 老是被動防御也不是辦法,靳舟打算側(cè)過身子,讓歪哥自己撞到墻上,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外的情況發(fā)生了。 一個黑色身影不知從哪里沖過來,在離兩人還有幾步之遙時,猛地高高躍起,一記飛踹把歪哥給踹到了幾米開外的地上。 靳舟愣了愣,只見黑色身影絲毫不帶停頓,又沖上前踢飛了歪哥手里的匕首。 歪哥后退著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靳舟,又看了看黑色身影,應(yīng)是知道情況不妙,識時務(wù)地逃入了黑夜之中。 黑色身影沒有追上去,三兩步來到靳舟身邊,焦急地問道:“你還好嗎?” 盡管小路上沒有路燈,但在微亮的月光下,靳舟還是看清了解救他的人,是個年輕帥哥。 “我……”神經(jīng)倏地放松下來,靳舟才剛說了一個字,就感覺左邊下腹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低頭看去,不知何時衣角已經(jīng)被染成了一片血紅。 “沒事”兩個字沒能說出口,靳舟的大腦被猛烈的眩暈所籠罩,意識就這么模糊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眼里是白色的車頂,耳畔回響著救護(hù)車的鳴笛聲。 手不知被誰緊緊地握著,陣陣暖意通過掌心傳來。 靳舟偏過腦袋看了看,當(dāng)他看到那令人安心的身影時,下意識地扯出了淡淡的笑容:“楊時嶼……” “我在。”楊時嶼連忙傾身過來,“你別說話?!?/br> 好疼啊…… 靳舟想說。 不過他掃了眼救護(hù)車?yán)锏那闆r,開口卻問;“那個救我的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