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喝醉酒的男人上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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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臺燈下,兩個身影重迭。 男人巨大的身軀籠罩著身下輕微掙扎著的小女人,鼻腔里噴出的灼熱氣體,交織纏繞在一起。 就連周圍的空氣都熱的guntang。 酒氣混雜著男人身上的冷香,一點一點耐心地侵占了女孩的鼻腔。 她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斷斷續(xù)續(xù)的輕盈空氣,和男子呼出的酒氣混雜在一起,連帶著她都覺得有些微醺。 “小叔叔?!?/br> 林康歲試圖將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然而這男人被酒精整上了頭,她又生怕把他給磕著碰著了,于是動作也不敢做的太大。 所以如今的推拒,就像是欲拒還迎。 林康歲見他沒反應(yīng),又試著推了兩下:“小叔叔,你還沒刷牙呢?!?/br> 她忸怩地抗拒,然而男人突然抬起腦袋,滿面紅色地問道:“你嫌棄?” 林康歲:…… “不嫌棄不嫌棄?!辈桓蚁訔墶?/br> 她剛說完,那男人又垂下頭去。原先扶在她窄腰上的大手逐漸探進(jìn)了衣服里,順著她細(xì)嫩的腰肢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女孩驀地屏住了呼吸。 那只手還帶著些涼意,似乎是嫌她不配合,男子一個大力,將她拉向自己,幾乎是瞬間,那只大手就爬到了她后背的脊梁,一點一點摸向了內(nèi)衣搭扣。 林康歲還沒放棄。 雖然原先推搡著他的肩膀的雙手已然落在了男人亂拱的頭上。她抓著他的頭發(fā),很想把他的頭拉開,但又不敢。 于是愈發(fā)地像做作矯情。 “小叔叔……” 林康歲有些無奈:“小叔叔,我給你倒的蜂蜜水你還沒喝?!?/br>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內(nèi)衣因為男人的動作時不時蹭著她依然挺立的乳尖。她有些不耐地動了動身子,輕聲喊:“小叔叔……” 覺察到她的動作,霍城澤皺了皺眉。 他似乎是覺得煩了,正好此時已經(jīng)摸到了內(nèi)衣搭扣,便騰出一只手來,壓住了女子的舌頭。 她的口腔里,男人的手指碾壓著她的舌苔。她合不上嘴,試圖將那手指頂開,卻隱約聽見“啪嗒”一聲。 束縛著兩顆小白兔的內(nèi)衣瞬間松開。 霍城澤有些不耐煩地抬起腦袋,對上女孩無措的眼睛:“不許喊我小叔叔?!?/br> 林康歲翻了個白眼。 “好的,霍先生?!?/br> 她就不該和一個意識半消失的男人講道理。還是霍城澤自己說的——不僅日常生活里要喊小叔叔,就連做的時候,也要喊小叔叔。 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似乎是覺得女孩聽話,男人雙手撐著床,腦袋懸在她頭頂上,自以為贊賞地看了她一眼。 那兩只伸在自己嘴里的手指無意識地在她的口腔里攪動著,林康歲嗚嗚兩聲抗議無效,終于放棄了掙扎。 男人見她不再抗拒,重新埋下頭,雙唇觸碰在女子白皙的頸旁,一點一點地往下挪移。 呼吸逐漸粗重。 男人的大掌試圖捏住她一側(cè)的白嫩rufang。 然而似乎是被這男的養(yǎng)的太好了,手掌里的嫩白入rou總是慢慢的要溢出來。乳尖從他的指縫里探出,正好被他的指頭夾個正著。 酥癢瞬間從那一點傳遍全身。 林康歲微微曲起雙腿。 “嗯……小叔叔……”聲音斷續(xù),顫顫巍巍。 溫?zé)岬挠|感刺激著林康歲的每一寸皮膚。 對面的男人是如此的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她在他的攻勢下潰不成軍,身下早已泛濫成災(zāi)。 男人吸吮著她的鎖骨,似乎是嫌她的衣服礙事,一把將那衣服推到了頸下,露出她一手可握的腰肢。 可該胖的地方,一點兒rou都沒少。 男人眸色深重。 雙手捏著她那胸上的玫紅把玩。 昏暗的黃色燈光下,二人迭在一起,再找不出一點縫隙。 他的西裝早已布滿褶皺。 霍城澤報復(fù)一般地拉扯著她那兩點胸上的玫紅,早已挺立起來的乳粒在他的蹂躪下不堪一擊。 林康歲如同溺水一般大口喘著氣。胸前略微帶著疼痛的酥癢一直傳到下身。 好想…… 她咬著唇,很是委屈。 “小叔叔……” 聲音粘膩,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聽見她的聲音了,那正準(zhǔn)備下嘴的男人還得空抬起頭:“別喊我小叔叔。” 林康歲瞪了他一眼:“小叔叔。” 霍城澤挑眉。 似是報復(fù)一般,他將手伸進(jìn)女孩早就被浸透了的褲底,毫無征兆地,按壓在了那一方早就凸起的地方。 “……呃啊?!?/br> 身下的女子瞬間無力躺倒在床上。 林康歲弓著腰,眼睛里盈盈水光倒映著男人驀然勾起的唇角。 她不服氣:“小叔叔!” 正等著男人下一步的動作,結(jié)果下一秒,眼前的腦袋“噔”一下,就倒在了她的肚皮上。 林康歲心里咯噔一聲。 “霍先生?” 沒動靜。 男人臉頰透著潮紅,儼然一副喝醉酒暈過去的樣子。 林康歲有些無語地坐直了身體。 她將男人的腦袋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臉:“霍先生?” 霍城澤沒動靜。 林康歲見他徹底睡著,憋了一個晚上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 她憤恨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又不敢真的扯到他,只能想擰手絹一樣,將那頭發(fā)放在手里蹂躪。 等覺察到自己的動作,又開始?xì)庾约耗懶?。連報復(fù)都不敢大張旗鼓地報復(fù)。 “哼?!?/br> 她撇了撇嘴。 “讓你喝蜂蜜水你不喝。讓你睡覺你不睡?!?/br> 她一邊碎碎念,一邊小心地把男人扶到枕頭上。 然后看著男子的睡顏,恨不得在他雕刻一般的臉上戳出來個大窟窿。 “你說你喝醉了酒來我這兒干嘛呢?以前也沒見你來過。還……做一半睡著?”越想越生氣,林康歲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用力抓了抓頭發(fā)。 “啊啊啊啊,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