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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寧輕輕嘆氣。 這不在南汀,追他的小姑娘可不知道那些有的沒的傳聞,一個個可太不克制了。 這人也是!自己什么招蜂引蝶的水準(zhǔn)! 自己心里沒點(diǎn)兒數(shù)嗎! 笑這么開心做什么! 迎新儀式正式開始,遲寧要上臺演講,跟學(xué)校的眾領(lǐng)導(dǎo)一樣都坐在第一排離舞臺近的地方。 遲寧演講是脫稿,她習(xí)慣這樣的場面,還能有閑心去看看臺下的薄知聿。 男人顯然就是第一天干這事兒,舉著手機(jī)在對她拍照,很顯眼,生怕別人看不出來的模樣。 拍著拍著,遲寧看到有姑娘過去找他說話。 估計(jì)是要微信的,他不知道跟人家在說什么,笑得格外浪蕩,然后姑娘害羞得跑開了。 遲寧默默告訴自己。 忍。 畢竟她還在臺上,不好直接下臺揍他。 于是乎,遲寧這次的新生演講到最后就變得格外的有激情,還特別快。 遲寧回到位置上,眼前突然冒出一大束的鮮花,是碎冰藍(lán)玫瑰。 他說:“開學(xué)快樂?!?/br> 遲寧抱著花,眼底是開心的,語氣又忍不住低下來:“不都是畢業(yè)送花嗎?!?/br> 薄公主把這樣的小浪漫統(tǒng)稱為:“儀式感。” 遲寧唇角稍勾,把話題拐了回來:“剛才,那小姑娘跟你說什么呢?” “嗯?”薄知聿沒懂。 “那,漂亮小姑娘。”遲寧咬重字音。 薄知聿頓了會,認(rèn)真問:“你嗎?” “……” 他是不是跟她開玩笑呢。 遲寧無語一字一頓,“就我演講的時候,跟你說話的那位,說什么了?” 薄知聿啊了聲,慢慢地輕笑著:“阿寧下次別這么拐彎抹角,我眼里漂亮小姑娘可只有一個?!?/br> “……”遲寧問,“你快說?!?/br> 薄知聿:“她問我能不能給個微信,然后我把手機(jī)給她了。” “……?” 這個邏輯對嗎。 能不能給,然后你就給了? 遲寧越想越覺得悶,抱著花正襟危坐,臉上就差寫著“你可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吧”的表情包。 她在這兒生氣,身邊男人的笑聲還愈加清晰,低低地沉在她耳邊,想小羽毛在撓著耳廓,酥得人發(fā)癢。 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她更生氣了。 “阿寧看看?!北≈舶咽謾C(jī)點(diǎn)開,放在她面前。 她沒理他。 他饒有興趣地開口:“真不看???漂亮小姑娘呢?!?/br> “……” 遲寧沒忍住,她低頭去看他的屏幕。 大禮堂一片黯色,一盞明亮的追光燈包裹著她,少女的杏眼明亮溫柔,小圓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白裙輕揚(yáng),臺下寂靜無聲。 有很多人在看她,而她活在光下。 遲寧啞然:“你……” 薄知聿輕揉著她的頭發(fā),語調(diào)有些懶:“把手機(jī)拿給她看,說,我在拍我的女孩兒?!?/br> “……” 薄知聿尾音揚(yáng)起,有些拽,大有給她介紹的意思:“阿寧看見沒?什么叫做漂亮小姑娘?” “……” 遲寧耳朵紅起來,不自在地低應(yīng)了聲。 事實(shí)證明。 薄公主的浪漫挺讓人猝不及防的。 薄知聿上臺演講前,遲寧還在擔(dān)心這人這么不著調(diào),在臺上最后會不會撂下一句“你的事情,問我干什么?”來給這次的迎新會當(dāng)做結(jié)尾。 好在并沒有。 男人穿著正裝,襯衫領(lǐng)口還是散漫地敞著兩顆扣子,步伐不緊不慢,追光燈在地面上落拓出頎長的身影。 燈光像多米諾骨牌關(guān)掉,舞臺最后的燈落在他的臉龐上,五官深邃立體,下頜線凌厲清晰,偏偏又是雙溫柔的桃花眼,難言的漂亮感。 憑借著他這張臉,臺下的歡呼聲愈演愈烈。 他住在黑暗里太久,久到自己也忘記,他也能活得光芒萬丈。 遲寧想。 薄知聿還真不是胡亂接這次新生采訪的,說的點(diǎn)都是當(dāng)下大學(xué)生最困惑的方向,包括就業(yè)前進(jìn)、未來畢業(yè)的規(guī)。 他的聲音本來就磁性好聽,演講快結(jié)束的時候,還有人在瘋狂高聲:“薄先生,明年您能不能再來一次!” 他輕笑了聲:“明年不行。” “啊……為什么?。 ?/br> 薄知聿的視線落在第一排的身影上,眸底含著笑,溫聲說: “因?yàn)槊髂瓴皇撬拈_學(xué)典禮。” 話音落下的瞬間,禮堂的氛圍驟然被推升到極致,尖叫和歡呼聲齊飛。 有人大膽提問:“這個她是不是薄先生的女朋友??!” 不知是不是他注視著的目光太明顯,周圍許多的視線漸漸聚焦到遲寧這。 她耳尖慢慢紅起來,又不知到底該把這視線往哪兒放,心跳快得像失控了。 臺上。 薄知聿聲音里帶著細(xì)碎的笑意,還是懶洋洋的,卻全然包裹著溫柔和篤定。 “是我的愛人。” / 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還慌亂的畢業(yè)典禮總算落下帷幕。 遲寧累了一天,在車上昏昏欲睡的,她也沒找薄知聿說行李要搬到宿舍的事情,她想著反正按照薄公主這個性格,她肯定得親自送他上飛機(j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