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退休后沉迷養(yǎng)崽[快穿]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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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之前也有聽旁人跟自己提起過太zigong中的事,那妾室自從入府后,太子沒去瞧過一眼,連帶著甚至不喜她生下的孩子。 若說這其中能有多大的感情,聽著便讓人覺得虛偽。 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陛下可以對那青樓女子無情,卻不能不顧謝承啟。 太子不能有一個(gè)出身青樓,身份只是低賤侍妾的母親。就如同曾經(jīng)的嫻妃,自從她成了陛下的寵妃后,就無人再提起那曾經(jīng)的一段過往。 謝老夫人也想到了這一層,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從這一點(diǎn)上,也能瞧得出來,陛下對立太子一事的堅(jiān)定。 太后從窗戶那里,抬起頭去看院子里正在撲蝴蝶的太子,同自己母親相視一笑。 冬日里瞧不見什么蝴蝶,太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只灰撲撲的還沒撲到,氣的把東西扔到了一邊,坐在院子的石凳中撐著下巴嘆氣。 過去了七日后,剛登基的瑣事被整理好,謝回正打算去檢查一下謝承啟的功課,便聽見呂侍衛(wèi)進(jìn)來通報(bào): “陛下,謝老爺入宮求見。” 世家身上大多無官職,但這回幫著謝回謀反,拿出來的那些人手很難讓人不疑心。 身為世家,卻借著護(hù)院之名,養(yǎng)著許多的暗衛(wèi),武功高強(qiáng)到皇宮都能進(jìn),哪個(gè)帝王能不忌諱這一點(diǎn)。 在登基后,謝回一直沒有處置和世家相關(guān)的,他并非卸磨殺驢的性格,也不想讓其他人瞧見了寒心,更何況那些人是看在他外祖父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助,總不好讓以后的謝老爺在他們面前也難做人。 “請進(jìn)來?!?/br> 謝回歇了去檢查謝承啟功課的心,打算先把面前的這件事給處理了。 “外祖父,快過來嘗嘗這茶?!?/br> 謝老爺在聽見那稱呼時(shí),緊繃的心驟然間一松,行了個(gè)禮后才走過去坐下。 簡單寒暄一番后,謝老爺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陛下剛登基,宮中怕是可用的人不多,上回陪著陛下入宮的那些侍衛(wèi),京城中諸多世家湊在一起商量了一番,若是陛下愿意留他們當(dāng)護(hù)衛(wèi),那也算是他們的福氣?!?/br> “若陛下不放心,讓他們?nèi)プ龃只钜残?。?/br> 太上皇行事荒誕,忌憚世家,想卸掉他們手中權(quán)力的方式,是糟蹋他們家中的后嗣。 莫說是一向清高的世家,便是尋常人家中,也容不下這種事。 當(dāng)初愿意幫助謝回謀反,那是因?yàn)樗麄冃湃沃x老爺, 如今在事后,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他們在留了后手的情況下,決定賭一把,相信太子登基后不像太上皇那般昏庸。 他們又不打算謀反,廢掉惹陛下忌憚的那些東西,若是能換來長久的安寧,那大部分世家都是愿意的。 謝回聽完謝老爺說的話后,心中是滿意的,但面上還是裝出客套的模樣來說出了幾句話。 “這如何使得?當(dāng)初得幾位叔伯相助是朕之幸,如今若是再收了諸位叔伯的好意……” 謝老爺見他這么說放了心,已經(jīng)在心中開始想著如何提出告辭。 謝回端起茶盞,聞了聞茶香后又放下,笑著看著謝老爺,開口道: “說來……朕心中也覺得惋惜,畢竟出身世家名門的才子如此多,父皇卻不太喜歡?!?/br> 以往在科考中,排在前面的基本上都跟世家無關(guān),并非是因?yàn)槭兰易訜o才,而是太上皇在有意的打壓。 謝回這番話讓謝老爺愣了一瞬,隨后回過神來,饒是他上了年紀(jì)后性格已經(jīng)愈發(fā)沉穩(wěn)的人,此刻也有些失態(tài)。 太上皇打壓世家,雖并非是不許他們參加科考,但任其才高八斗,只要出身世家,最后的名次都不會(huì)太好。 謝老爺他們族中也有這種,他當(dāng)真覺得遺憾至極。 若是有機(jī)會(huì)的話,那些心懷大志的少年郎,比起云游四海,絕對更愿意建功立業(yè),光耀門楣。 “恰逢朕登基,也是喜事一樁,朕打算明年開春后開恩科?!?/br> “外祖父,朕也期待能瞧見那些世家子的風(fēng)采?!?/br> 謝回承認(rèn)自己也不放心那些世家的家中養(yǎng)著許多武功高強(qiáng)的暗衛(wèi),收了他們的這些人,自然也要用些東西做安撫。 更何況,他也是真的為那些有才華但出身世家的學(xué)子可惜。 “草民替諸位世家,先謝過陛下。” 謝回笑瞇瞇的受了他這一禮后,才親自扶著他起身,吩咐呂侍衛(wèi)送謝老爺?shù)綄m門口。 送走了謝老爺,謝回想到了之前打算做的事,便扭頭詢問道: “太子呢?” “太子殿下如今在跟著夫子學(xué)習(xí)騎射,陛下,可要將太子叫來?” 一聽他在上課,謝回就歇了那個(gè)心思。 剛開始他還擔(dān)心那孩子和自己不親近,相處這么些時(shí)日后又覺得他太黏人,若是自己去被他瞧見了,那他絕對靜不下心來繼續(xù)上課。 “罷了,朕去看看太上皇。” 這是謝回速度最快的一回,干脆利落不留余地,雖然謀反成功坐上了皇位。 但他莫名覺得委托者單只是看見這些,并不能徹底解氣,左右處理完朝政之事后他也無事。 倒是剛好,去跟太上皇聊聊小事。 第210章 被污蔑謀反圈禁的太子…… 草木院原只是稍偏僻的宮殿,百年前還有不得寵的嬪妃居住,后來有人在那里自盡,再加上傳聞?dòng)性┧赖娜嘶貋硭髅?,夜間異響鬧的人心惶惶,久而久之就廢棄了。 謝回去時(shí),看見那路邊長滿的雜草,霜降后變黃更添幾分荒涼。 呂侍衛(wèi)看見這一幕,還以為是陛下瞧了心中不悅,低聲詢問道: “陛下,可要屬下吩咐人把這邊清理一下?” “不必?!?/br> 磚縫中長出的雜草瞧著格外茂密,這邊平日里也就只有送飯的小宮女會(huì)過來,呂侍衛(wèi)推開門,兩個(gè)隨身侍衛(wèi)先走了進(jìn)去,謝回隨后邁過門檻,剛走過去就聞到了一股格外濃的霉味兒,嫌棄的微皺眉。 他沒再往里走,吩咐呂侍衛(wèi)將太上皇給請了出來,站在院子里看坐在那破舊凳子上,周身全是頹廢的太上皇,微微低頭笑道: “兒臣參見父皇?!?/br> 坐在凳子上的太上皇挎著肩,聽見這番話時(shí)連抬頭都吝嗇。 “兒臣剛登基事忙,沒來得及看看父皇?!?/br> “父皇可知,您后宮以前那些寵愛的妃子,兒臣都吩咐人給她們找了新的夫家,如今她們與丈夫間恩愛無比,您之前最不喜歡的蕭良妃,如今已有了一月的身孕?!?/br> 這朝代并不禁女子再嫁,若能帶著子嗣,還會(huì)被視為是有福之人,能旺夫家。 此前從無妃嬪二嫁的先例,謝回剛提出這個(gè)時(shí)還被一個(gè)大臣以不合規(guī)矩勸了幾句。 恰好那大臣之妻也是二嫁之身,謝回只隨口提了一句,讓太后同他夫人聊聊二嫁女是否當(dāng)真不堪,那大臣就再也沒提過,而且還主動(dòng)幫著他在朝堂上反駁其他臣子。 “你!” 一想到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女人如今再嫁他人,太上皇被氣的呼吸亂了幾分,抬起頭惡狠狠盯著謝回看。 “還有,父皇,約莫是因?yàn)槟珜欀?,?dǎo)致他力氣太小,那一日嫻妃并未死。” 本來被氣到喘著粗氣的太上皇,此刻眼睛又亮了起來。 “她還活著?” “既然嫻妃娘娘是該死之人,雖未死在六弟手中,但兒臣吩咐宮人守著讓她不許掙扎,足足過了好一會(huì)兒才徹底沒了氣息呢?!?/br> 謝回說起這個(gè)時(shí),唇角自始至終都帶著閑適淡然的笑意,縱使身上穿著墨色的龍袍,氣質(zhì)卻一如當(dāng)日般溫潤如玉。 “不愧是父皇最寵愛的女子,果真不錯(cuò)?!?/br> 本來在殿內(nèi)的六皇子,此刻也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你把我母妃怎么了?!” “六弟此言差矣,什么叫做朕把嫻妃娘娘怎么了,那把刀,明明是六弟自己拿起來的?!?/br> 恰好此時(shí)落起了大雪,呂侍衛(wèi)撐起了一把油紙傘,他們雖然身處院子里稍微低些的地方,但絲毫不見弱勢。 “朕在一側(cè),眼睜睜看著嫻妃躺在冰冷的地上掙扎,臨死意識(shí)模糊時(shí),念叨著還是父皇您?!?/br> 謝回看著皇上痛不欲生嘶吼的模樣,唇角的笑意愈發(fā)溫柔。 大約他們是真心相愛,但踩著許多無辜人尸骨的愛情,只讓人作嘔。 “父皇,如今兒臣每每想到當(dāng)日的場景,都忍不住暢快到多飲上幾杯酒?!?/br> “您眼中溫柔賢淑的嫻妃娘娘,當(dāng)日說居所建與水上夜間夜間更好入眠,夏日里聽雨打芭蕉愜意,可為何六弟的宮殿里,一丁點(diǎn)都瞧不見?” “還有……當(dāng)日兒臣的meimei到底為何而死?父皇當(dāng)真不知嗎?” 委托者記憶里父皇與嫻妃作的惡并不多,但謝回在登基后吩咐人抓了原本在皇上和嫻妃身邊近身伺候的人,拷打詢問后,得知的真相遠(yuǎn)不止委托者所了解的那些。 皇后早夭的小公主,委托者一直以為是她頑皮落水,從嫻妃身邊大宮女口中才得知,那是冬日里被嫻妃推下去的,當(dāng)時(shí)她們就站在岸邊,眼睜睜看著不過五歲的孩子在冰冷的湖水中掙扎。 皇上后來得知后,非但不懲罰嫻妃,反倒是幫著粉飾太平瞞著皇后。 雖然謝回沒跟皇后說,但按照他的推測,皇后并非是全然不知,若非如此,她也沒法那么輕易放下多年的夫妻情分。 “兒臣為何要納那一卑賤的青樓妓子入府,為正兒八經(jīng)的侍妾,遭人嘲笑,當(dāng)真是父皇信了是兒臣性格輕浮嗎?” 謝回漫不經(jīng)心的句句質(zhì)問,讓太上皇的臉色逐漸變得灰白。 “六弟府上藏著的許多幼童,其中甚至不過十歲,父皇當(dāng)真覺得他秉性純良?” 說完后,他感覺到在系統(tǒng)空間中的委托者舒坦了不少,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伺候的侍衛(wèi),吩咐道: “來人,廢了六弟的那兒,就當(dāng)是朕為那些孩童賠罪?!?/br> “朕還聽六弟身邊伺候的人說,六弟喜歡聽孩童帶著稚氣的求饒,再割了他的舌頭?!?/br> 謝回將纏繞在手腕上的佛珠拿了出來,慢慢的撥弄著,在六皇子的慘叫哀嚎下,輕念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br> 謝回走后不久就有人過來通傳,太上皇被氣的中風(fēng),如今癱在床上連話都說不清,問可要請?zhí)t(yī)。 “讓六弟伺候著,太醫(yī)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