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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權(quán)臣籠中雀 第39節(jié)

    折枝只得一直坐在榻上縫月事帶,才過晌午便縫好了厚厚一沓,想來這幾日是用不完了。

    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往月事帶上繡點(diǎn)花樣,直至沒尋到描花樣的炭筆,這才驚覺自己無聊得有些魔怔了,遂只好作罷。

    好容易挨到月上柳梢,折枝便早早地洗漱過,往榻上闔眼。

    *

    謝鈺回到別業(yè)的時(shí)候,已是深夜。遂也未再往別處去,只徑自回到上房,一路拂開垂落的鮫綃幔帳,行至拔步牙床跟前。

    方往床沿上坐落,便見躺在榻上的小姑娘伸手,輕揉了揉眼。

    “哥哥?”榻上的小姑娘竟還未睡熟,朦朦朧朧地睜開眼來,摸索著去尋擱在春凳上的紅燭:“你怎么過來了?”

    謝鈺信手將紅燭拿開,伸手解著自己領(lǐng)口的玉扣,語聲淡漠:“meimei是不是忘了,這原本便是我的臥房?!?/br>
    折枝似乎清醒了些,小聲應(yīng)了一聲,將手縮回了錦被里,又往里挪了挪,給他讓出了些位置來。

    謝鈺也不再開口,只是解開玉冠散下墨發(fā),又脫去身上的外袍擱在春凳上,背身往外側(cè)躺下,也隨之闔眼。

    黑暗中,小姑娘不安分地翻了個(gè)身,然后又輕輕伸過手來,帶了帶他的中衣袖口:“哥哥?!?/br>
    謝鈺皺眉:“何事?”

    “折枝出來了一整日,半夏與紫珠該急著尋我了?!闭壑Φ恼Z聲又低又軟,卻隱約透著幾分希冀:“明日一早,折枝能回沉香院里去嗎?”

    謝鈺回身看向她,眸底似籠了一層冰凌。

    他抬手,長(zhǎng)指緊緊捏住她尖巧的下頜,迫使小姑娘抬頭看向他,語聲冰冷:“看來meimei是忘了我說過的話。”

    他冰冷的長(zhǎng)指垂落,抵在她纖細(xì)的頸上,冷聲重復(fù):“若是meimei踏出這房中一步……我便親手剝皮取骨,制一架美人琴,送給meimei的心上人。”

    “心上人?”折枝原本還有幾分困意,被他指尖的涼意一激,倒也醒了,一雙杏花眸也因驚訝而微微睜大了:“哥哥在說什么……折枝何來的心上人?”

    “meimei口中何曾有過實(shí)話?”謝鈺冷哂,收回手重新背轉(zhuǎn)過身去,重重闔上眼。

    任折枝再如何解釋,也不再理會(huì)。

    折枝不明白他是哪里來的怒氣,只覺得他今日的脾氣分外的冷硬,分外的不近人情。

    百般解釋無果后,索性也一蹙眉背轉(zhuǎn)過身去,闔上眼試著睡了一陣。

    可玉枕冷硬,身上的襕袍也不似自己的寢衣那般輕薄柔軟,加之又被謝鈺驚醒了一次,如何輾轉(zhuǎn),也沒了半分困意。

    相持稍頃,終于是白日里的無聊占了上風(fēng)。

    折枝重新轉(zhuǎn)過身去,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口,小聲道:“哥哥。”

    謝鈺不理會(huì)她,她便試探著輕聲說了下去:“如果一定要住在這,可以遣半夏與紫珠過來陪我嗎?再替我?guī)蠋咨頁Q洗的衣裳——我總不能總穿著哥哥的衣裳?!?/br>
    她的話音落下,上房?jī)?nèi)又是好一陣沉寂,謝鈺眉心緊蹙,鴉羽似的長(zhǎng)睫卻已平平垂落,仿佛已然睡去。

    ——只是那本就籠著一層寒霜的面色因她的話又冷了一層,寒得令人心顫。

    折枝打了個(gè)寒顫,一時(shí)不敢開口。生怕又如昨日那般不知為何便惹怒了他。

    她蹙眉細(xì)細(xì)想了一陣,終于挪了挪身子,伏到他的肩膀上,輕輕垂首下去。

    學(xué)著他往日里的模樣,以齒尖輕咬了咬他的耳垂。

    -完-

    第36章

    ◎“meimei這是在向我要名分?”◎

    齒尖方輕輕挪過一寸, 謝鈺便驟然坐起身來。

    折枝原本伏在他的肩上,如今猝不及防,只覺得身子一輕, 便往后倒在榻上。

    幸而有錦被墊著,倒也沒有摔疼。

    折枝掙扎著想要起身,手腕卻倏然被人握住,抵在堅(jiān)硬的玉枕上。

    謝鈺俯身壓制著她, 長(zhǎng)指緊扣著在她的腕間,那雙漆眸在夜色中愈顯晦暗:“meimei既有癸水在身, 便安分些。”

    他冷眼看著折枝,長(zhǎng)指往下,將她身上垂落的襕袍挑起一線:“還是說,meimei不在乎?”

    折枝順著他的視線往下望了一眼,雪腮通紅。

    她早間來癸水, 弄污了衣裳, 貼身的襕裙小衣皆換下了, 如今被這輕輕一挑, 盡是春色。

    折枝往旁側(cè)挪了一挪,讓那襕袍從謝鈺的指尖上滑落, 輕盈墜回自己身上,遲疑一下, 又拉過謝鈺的手, 隔著襕袍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低聲開口:“如今還疼著。”

    “那便更該安分些。”謝鈺淡看著她:“叫醒我只為說這些?”

    折枝輕瞬了瞬目, 小聲解釋道:“折枝沒有心上人?!?/br>
    謝鈺似不曾想到她會(huì)如此開口, 落在襕袍上的指尖略微一頓, 卻仍是輕抬薄唇, 低哂出聲:“meimei又想說什么花言巧語來哄騙我?”

    折枝垂落的長(zhǎng)睫輕輕一顫,再抬起時(shí),那雙含煙籠霧的杏花眸里也隨之蒙了一層委屈之色:“折枝的清白之身已給了哥哥。哥哥難道覺得,折枝這般還能嫁人嗎?”

    謝鈺的語聲淡漠:“女子二嫁,雖不是常事。卻也并不罕見。桑府的繼室柳氏,便是二嫁之身,如今也是府中主母?!?/br>
    “女子二嫁,不是和離便是守寡,總之都是過了明路的?!闭壑φf著,將身子往后挪了一挪,倚在那玉枕上輕輕支起身來,素手環(huán)上謝鈺的頸,下頜抵在他的肩上,貓兒似地蹭了蹭他的側(cè)臉:“像折枝與哥哥這般……誰還敢娶這樣的女子進(jìn)門呢?”

    謝鈺垂手握住她纖細(xì)的腰肢,語聲淡淡,聽不出喜怒:“meimei這是在向我要名分?”

    折枝聽謝鈺這般開口,心底驟然一慌。

    若是謝鈺當(dāng)真一時(shí)興起,納她做個(gè)妾室,再立不了女戶不說,恐怕余生都要困在深宅大院里,和姨娘們爭(zhēng)斗個(gè)不休,被正妻磋磨。甚至在謝鈺失了興致后,被當(dāng)做禮物輕易送人。

    僅是這般隨意一想,便覺得后背上生出一層寒意。

    “折枝與哥哥如今這般便很好?!彼谥x鈺的耳畔軟聲作答,卻又怕聽見謝鈺的答復(fù),便將指尖搭在他的肩上,借著力道輕輕仰起臉來,在他回答之前,吻上了他的薄唇。

    暮春時(shí)小姑娘的吻還很青澀,如今入了夏,便也熾熱許多。

    她從謝鈺的唇角一路吻過去,吻到昨夜里被她咬破的唇心時(shí),略停了一停,壞心地用齒尖輕咬了一咬,又補(bǔ)償似地以柔軟的唇瓣輕輕蹭過。

    輾轉(zhuǎn)廝磨間,很是纏綿。

    太過動(dòng)人,以致于嘗不出其中真假。

    夜色深濃,明月漸隱于云后。

    夏風(fēng)撩動(dòng)垂落的鮫綃幔帳,帶來些微的燙意。

    折枝伏在謝鈺肩上,將熱燙的臉頰貼在他冷白的頸上,汲取著他身上的涼意,一雙杏花眸微微彎起,愈顯得語聲甜軟:“折枝愿意跟著哥哥,不要什么名分?!?/br>
    “若是哥哥真打算給折枝什么——”她頓了頓,又彎了彎杏花眸輕輕笑起來:“那便讓半夏與紫珠捎幾身換洗的衣裳來吧??偛荒芴焯齑└绺绲囊[袍?!?/br>
    “翌日天明,衣裳便會(huì)放在榻前?!敝x鈺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語聲低?。骸爸皇?,方才meimei擾人清夢(mèng)的賬,還是要還的?!?/br>
    *

    夏日夢(mèng)短,翌日里天光方照亮了庭院,折枝便也隨之醒轉(zhuǎn)。

    她扶著床柱支起身來,第一樁事,不是趿鞋起身,而是伸手輕輕撥開了衣襟。

    光潔如玉的雪膚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落滿了紅梅。尤其是心口上那一處,糜艷得令人不敢多看。

    雖昨日里有癸水在身,謝鈺并未與她行房,卻也沒輕縱她。手腕上殘留的紅痕,與這一身的紅梅,便是昨夜里那場(chǎng)歡夢(mèng)留下的痕跡。

    折枝秀臉微紅,忙將襕袍攏好,匆匆趿鞋起身。

    還未撩起幔帳,便見床頭春凳上放著一只木制托盤,上頭層層疊疊放著女子的衣物,從小衣到襕裙,再到襦裙,外裳,甚至是腰間系著的絲絳,種種件件,不一而足。

    折枝眸光一亮,忙從里頭拿起一件。

    待拿至眼前,卻又訝然發(fā)現(xiàn),手中竟不是自己的衣物。

    ——大抵是謝鈺遣人自成衣鋪?zhàn)永锱R時(shí)購置了一些。

    折枝這般想著,便從中挑出幾件,抱在懷里,回到了榻上。

    她重新將幔帳放下,又解開了身上謝鈺的襕袍,試探著往身上穿去。

    原本想著,就是再不合身,也比謝鈺的襕袍好些,將就著穿幾日便是了。

    可一上身,卻發(fā)覺這些貼身的衣裳竟和自己的一般合身,倒像是量身定制似的。

    正訝異,鮫綃幔帳卻被人撩起,外頭的日光隨之照落到折枝的身上,微帶燙意。

    折枝低呼了一聲,下意識(shí)地抱住了自己赤露的雙肩,抬眸卻見是謝鈺進(jìn)來,這才松開了手,繼續(xù)去拿那件輕薄鮫綃成制的羅裙往身上穿去,只小聲問道:“這些衣裳是哪來的?怎么這般合身?”

    她被這一打岔,卻驟然想起了什么,遲疑著輕聲開口:“如今天色尚早,應(yīng)當(dāng)來不及往盛京城里走上一趟。這些衣裳,是旁人穿過,留在府里的嗎?”

    她這般說著,微蹙了蹙眉。

    謝鈺府中似乎沒有丫鬟,那便是留宿的女子了。

    若是良家女子穿過得尚好,可千萬別是什么青樓女子穿過的衣裳——也不知洗過沒有。

    她想至此,穿衣的動(dòng)作頓住,遲疑了一下,輕輕嘆氣道:“要不哥哥還是拿一件新的襕袍過來吧?!?/br>
    謝鈺抬目看向她,薄唇輕抬:“昨夜不是meimei擾我清夢(mèng),非要換洗的衣裳。怎么如今拿來了,卻不想要了?”

    “昨夜哥哥本就沒睡——”折枝抿唇,小聲辯解著,伸手去解方系好的裙帶:“折枝要的是自己的衣裳,不是旁人穿過的?!?/br>
    謝鈺見折枝垂目看著身上輕薄的羅裙,一雙秀眉都蹙到了一處,也不知是在多想什么。便也輕輕抬眉,只摁下了她的手,親自替她將裙帶系好,這才淡聲開口道:“沒有旁人穿過。這是昨日你弄污衣裙后,便差府中的裁縫趕制,只是今日才制成罷了。”

    折枝猶疑地抬目看向謝鈺,半晌,又垂目細(xì)細(xì)看了一陣身上的羅裙,見似乎真是簇新的,這才輕輕松下一口氣來,只是遲疑著問道:“可昨日也不曾見裁縫來量過,怎會(huì)如此合身?”

    謝鈺斯條慢理地替她扣著領(lǐng)口的玉扣,并未抬眼:“我交代過尺寸?!?/br>
    折枝愈發(fā)訝然:“哥哥何時(shí)量的?房?jī)?nèi)也沒有軟尺?!?/br>
    “何須用尺?”謝鈺聞言低笑了一聲,展開兩指,往她纖細(xì)的腰間輕比了一比,語聲低了幾分:“meimei覺得我是何時(shí)量的?”

    折枝雪腮一燙,自知說不贏他,忙從一旁拿過絲絳系在自己腰上,視線則落在他深藍(lán)的官袍上,輕輕轉(zhuǎn)過了話茬:“哥哥今日也要往宮中上值嗎?”

    謝鈺抬目看向她:“meimei還想要些什么?”

    “我能在府里走走嗎?”折枝望向他,生怕他拒絕,便又小心地補(bǔ)充道:“不出這座別業(yè)?!?/br>
    “meimei隨意?!敝x鈺直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擺,淡聲道:“不過出了這座別業(yè),便是荒郊。沒有車馬,meimei便是想走,也離開不了半步?!?/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