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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玄抬頭瞥了一眼閣樓,“你睡二樓,我在一樓便可?!?/br> 說著他咳嗽幾聲,臉又蒼白一些。 一點血色都無。 慕綾煙擰眉,“冒昧問一下,賀道友身患何種舊疾?” 看鶴玄一臉神秘莫測。 她擺手解釋道:“我有不少靈丹妙藥,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 鶴玄沒有說話。 寒潭似的眼瞳,直直凝視著慕綾煙勾人的鳳眸。 這病,正是因為她。 為了將她拉進書中世界,他耗盡飛升的靈力,每到月初身體就會異常虛弱。 所以,他需要秘境中的真火。 唯有真火可以淬煉經(jīng)脈,重塑他的靈骨。 “無用的,此乃舊疾,看著命不久矣,不過也不至死?!?/br> 每個人都有不想宣之于口的秘密。 慕綾煙:“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直說就好。” 她眼眸彎彎,一笑起來媚惑的鳳眸蘊著醉人的甜。 對于自己擁有四處發(fā)散魅力的皮相,慕綾煙自然不知道,或者說是低估了。 見鶴玄沉默,她指了指屋里。 “那我先進去修煉了,你早點歇息!” 鶴玄頷首…… 慕綾煙走出兩步,燦然轉(zhuǎn)身扔給鶴玄一壺酒。 動作輕盈又瀟灑。 鶴玄條件反射的伸手接住。 “賀道友這可是我自釀的酒,叫秋露白,烈的很,你少飲一些哦!” “多謝……” 女子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空氣中徒留一抹幽香。 「?!沟囊宦暋?/br> 酒壺塞子被打開。 濃郁的酒香霸道的占據(jù)他整個鼻腔。 鶴玄淺嘗一口,蒼白病弱的皮膚暈著淺淡的紅,微翹的睫毛顫了顫。 兀自低語:“這酒真的很烈?!?/br> …… 慕綾煙回到房間,雙手捏訣至于膝上,面前懸浮著有關(guān)陣法的書籍。 她這個人看書很快,忘得也快。 系統(tǒng)看她一目十行,不由問道:“宿主,您這速度,可是看明白了?” 慕綾煙面無表情,“那是自然,不過記不記得住是兩碼事了?!?/br> 系統(tǒng):“……” 慕綾煙:“慌什么,先從里面找到有關(guān)杏林陣的資料再說?!?/br> 系統(tǒng)忍不住提醒,“宿主,我總覺得那個叫做賀規(guī)的人不簡單?!?/br> 系統(tǒng)說完,發(fā)現(xiàn)慕綾煙仍舊在嘩啦啦的翻著書頁,手勢不停。 它繼續(xù)道:“宿主?” 慕綾煙嘆了口氣,把書放下,“我自然知道他不簡單,修真界簡單的人早死翹翹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況他救我一命,不過我也會提防著他就是了。” “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我這不是害怕嘛,哼……” 系統(tǒng)委屈,系統(tǒng)想哭,宿主好兇好冷。 “好啦,摸摸頭……” 系統(tǒng)哼一聲。 漂亮的女人就是會哄人。 ? 一人在屋內(nèi)歇息,一人在屋外飲酒。 密室之中無日升月落,全然靠著那顆蓬萊東珠照明。 時間已過去五日,還是沒有找到破陣之法。 慕綾煙端出飯菜正在喂食院內(nèi)的兔子和雞崽子。 她瞄了一眼,賀規(guī)正在吊床上躺著閉目養(yǎng)神。 雖然距離遠,還是能看出來對方滿臉病態(tài)。 這幾日她每天都以靈藥為膳,賀規(guī)身體竟然看起來一點都沒好。 看來真是天生的頑疾。 “好啦,吃飽了你們就去那邊玩去吧?!蹦骄c煙拍了拍兔子的腦袋。 蓮步輕移,走向杏樹下的吊床。 “賀規(guī),今日你想吃什么?” 吊床里窩著的青年懶懶拿走臉上的古籍,聲音慵懶。 “不想吃,整日除了休息便是吃,當我是豬不成?!?/br> 慕綾煙噗嗤笑出聲。 “沒那么夸張,總之閑著也是閑著。” 二人正在說笑,賀規(guī)突然翻身從吊床上跳下來。 表情嚴肅,“噓,有人進來了?!?/br> 慕綾煙立即噤聲,兩個人連忙閃身躲在一樓的窗戶后邊。 須臾…… 杏林移動開來,出現(xiàn)一條小徑。 一個人像個球一樣,直接以拋物線的方式滾了進來。 或者說是被丟了進來。 不多時后面又跟著出來兩個人。 三人抬起頭,慕綾煙眼睛睜大。 是阿影和蒼梧弟子,其中一個是嚴墨。 “小雜碎,還跑不跑?” 嚴墨飛起一腳,狠狠踢在阿影胸口。 慕綾煙準備出去救阿影,賀規(guī)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阿影背影瘦削,捂著胸口,神情很執(zhí)拗。 嚴墨又是一腳。 阿影被踢的撞飛在樹干。 “識相的就把靈髓草交出來?!?/br> 慕綾煙瞳孔驟然一縮。 靈髓草? 這可是天大的寶貝。 輔以丹藥可以重塑靈骨的東西。 “我呸?!卑⒂昂莺莶恋糇旖堑难E,晃起手背銀鈴。 嚴墨一雙眼睛陰毒的瞪著他,左手一招。 一直默默站在他身旁沉默不語的修士站出來。 修士舉起雙手,從手中伸出無數(shù)藤蔓。 藤蔓像游蛇一樣,以閃電般的速度纏向阿影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