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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前馬匹轉(zhuǎn)彎右行,車廂內(nèi)也連帶被帶動了下,陳斂抬手掀開簾子的一角,眼見再過一條街就要到侯府,指尖稍稍用了下力。 他放下布簾,扯開她的衣襟便咬,極其熱衷于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跡,“嬈兒,好久沒聽你喚我作哥哥,今日再叫幾聲行不行?叫得嗲些?!?/br> 姜嬈有些難以啟齒,這種玩鬧人的要求,他從前只在榻上提起過,而且是最激烈的時候彼此尋樂的稱呼,現(xiàn)在兩人衣冠齊整,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姜嬈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羞臊。 姜嬈微揚起身,上衫不知不覺被他褪下多半,胸衣都險些露出來了,反應過來后姜嬈忙推阻,“陳斂,你……你別再褪我衣裳了,馬上就要到侯府門前了?!?/br> “那你叫我,我便停。”他格外堅持,“叫哥哥?!?/br> 無論是上次在她家,還是之后的喬遷宴,陳斂一次次聽她嬌軟地喚姜銘為二哥哥,幾乎每一聲,都引來他深深的嫉妒。 他想起第一次迫著姜嬈這樣喊他時的光景,她一聲聲‘哥哥’入耳,簡直叫得他rou浮骨酥,神思遠游。 “我現(xiàn)在叫不出口?!苯獘坡曇羿磁?。 “為何?” 姜嬈簡直為難得要死,被逼得只能開口低如蚊聲,“又不是,又不是在做那事……何況還是天明。” 聞言,陳斂若有所思了一下,隨即忽的對外開口,“阿良,前面左拐,把車子駕進相鄰王府的巷口?!?/br> “是,主子?!?/br> 姜嬈眼看著馬車在到達侯府的前一個路口突然換了路線,心里嚇得當下怦怦直跳,好似已經(jīng)了然陳斂的意味。 王府是座空宅,幾年前因王大人受賄數(shù)額巨大,全家牽連而被發(fā)配,偌大的宅子空置多年,別說人影,連貓狗都不會靠近。 他要去那,含義昭然若揭。 姜嬈方才沒立即推阻,現(xiàn)在是沒法說不了,她的無言已經(jīng)將他的荒唐默認。 …… 阿良站在百米遠的位置,按主子要求,警惕馬車周圍街道車輛的動向。 方才,他們將車??吭诹艘惶庪[秘院門外的槐樹后,前面是死胡同,后面是昔日王府對立的側(cè)街,此地早已多年無人問津,是行隱秘之事的妙處。 阿良登上了高處房梁,自然能探清實況,他從左到右挨處排查,最終確認安全,只是收回眼時,目光不自覺地朝馬車??康奈恢妹檫^去。 先前他有次和阿武吃酒,阿武喝醉后偷偷說過,主子那日在喬遷宴上金屋藏嬌,放著一屋子客人不管,竟是圈著位小娘子在靜室里翻云覆雨折騰不休,阿武繪聲繪色地一通描述,人又吃醉狀態(tài)難免添油加醋,于是乎聽得一群沒碰過女人的弟兄們當即便是面紅耳赤,難免黑紅。 后來,主子莫名其妙將他安插進了候府,原以為主子將他費盡心血地派來,是要他盜取什么朝廷機密,卻不想竟然是偽裝成小廝,暗中保護著侯府的三小姐,阿良當即便猜想出了主子金屋藏嬌的美人應該便是這位了。 不過,侯府的三小姐的確是極美,美得幾乎炫目,不僅是臉蛋,身材更是妖媚到了極致,難怪會引得性情冷淡的主子甘愿折腰,尤其在今日,阿良也算真正開了眼,親耳聽清主子喘著氣命令他下車去放風時,他只覺得身后那人分外陌生。 哪里是不近美色,分明是色令智昏! 樹影遮蔽下,隱秘在一隅的馬車起伏晃蕩得十分有規(guī)律,一定神,忽的聽到連續(xù)不間斷的‘哥哥’稱呼入耳,媚得叫人骨酥。 阿良一愣,嚇得當即強行閉上了耳力,若是讓主子知道他正在偷聽,說不定待會真的要扒了他的皮。 足足過去一個時辰,阿良等得發(fā)慌。 抬眼又看到另一羽衛(wèi)將主子吩咐的馬車送到近處,眼睛一轉(zhuǎn),便想好了待會的說辭,不外乎是馬車壞在路上,修理未果,中途又去尋買新車,這才耽誤了回家的時辰。 臨場應變的事,主子沒少教是真的,卻是也沒能想到,有朝一日會將學來的本事用在這種事情上,倒真是……學以致用。 “阿良,送小姐回府?!?/br> 良久,耳邊傳來主子勉強饜足的沉聲,阿良打了個激靈,就沒聽過主子什么時候說話聲音這么酥過。 于是得令,趕緊奔過去。 車廂內(nèi),姜嬈眸光含水,任由陳斂給自己穿戴整齊,她無力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飾,接著垂眼便看到車內(nèi)滿席滿地的痕跡,當即驚了一聲,差點臊得直接撲進陳斂懷里哭。 “你不許叫別人進這個車廂,誰也不許!” 陳斂抬手捏住她下巴,將她的凌亂頹美盡收眼底,“不長記性,剛放過你便又忘了?” 姜嬈心有余悸,嚇得忙勾緊他的脖子撒嬌,“不能叫人進來瞧到?!彼D了頓,舌尖抵了抵牙,“哥哥?!?/br> “不夠?!?/br> 下巴被他拇指摩挲得很癢,姜嬈翁聲綿綿,貼著他盡力討?zhàn)?,“哥哥,求求你,這樣還不行嘛?” 話音剛落,陳斂卻忽的眸色一暗,他嘆聲,“乖乖,你是想玩死我。” 頂著副我見猶憐的臉蛋,還這么會發(fā)嗲,陳斂咬牙切齒了好半響,才終于舍得暫且將人放過。 姜嬈終于不必再喊,方才一通折騰,她嗓子都快啞掉了,先前她已經(jīng)對著陳斂喊了無數(shù)聲,喊得他是興致大增,食髓知味,只是姜嬈卻全程緊張,每每想到身處車廂都是提心吊膽,陳斂雖保證過此地絕對無人經(jīng)過,可到底還是處于街巷一隅,難以想象,她居然真的與他在車廂內(nèi)白日縱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