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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功德付出的那些日子 第312節(jié)

    “你跟我說說你遇到了什么吧。”薛云說。

    魏東恍惚回過神來,他捧著咖啡的手指被燙得有些發(fā)紅,他微微挪開了一些,很快的又把手捂了上去。

    “其實,這都要從一個星期前說起,在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他爭取詳細(xì)的將夢境里所發(fā)生的事情給描述出來,他現(xiàn)在倒回去想,才覺得這個夢一開始就透露著一種不正常來,畢竟如果是普通的夢,第二天他怎么可能記得那么清楚?包括他身上穿著的西裝上的一顆紐扣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最開始,我還能從車上掙脫出來,可是我發(fā)現(xiàn)隨著時間推移,我被帶得離我家越來越遠(yuǎn),一直到昨晚!”

    說到昨晚,他的語氣有些激動,忍不住抬高了聲音,情緒有些失控的道:“昨晚我在車上一直掙脫不下去,身邊的兩人一直緊緊的抓著我,一直到了婚禮現(xiàn)場,才把我從車上推了下去!”

    “等下了車,我才發(fā)現(xiàn)那哪里是婚禮現(xiàn)場啊,那分明就是一座墳山,上面全是一座座的墳!還有很多人盯著我看,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直勾勾的看著我,我當(dāng)時很努力的掙扎,才終于掙脫了他們的桎梏,然后!”

    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宛若實質(zhì)的恐懼來,從他臉上表情出來的情緒,足以讓看著的人都忍不住心口發(fā)涼。

    他說:“我當(dāng)時不小心戳破了旁邊人的身體,我才發(fā)現(xiàn),那哪里是人啊,那明明就是一個紙人!我嚇得直接就跑,扭頭看的時候,就看見他們?nèi)慷荚诙⒅铱?,就好像,就好像……?/br>
    “就好像,我遲早還會再回去的一樣?!?/br>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變得很輕,仿佛害怕自己聲音稍微大一些,會驚動到什么。

    他看向薛云,道:“后來我就從夢里醒來了,我以為那是夢,還松了口氣,直到我在我手指上看見了一片掛在上邊的碎紙屑?!?/br>
    薛云的表情有些訝然。

    魏東臉上露出一個哭喪的表情來,道:“我當(dāng)時就分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了,我真的是要瘋了!”

    薛云聽完了,問:“你是說,這場婚禮,是你和羅念的婚禮?”

    魏東點頭,道:“那個紙人是這么說的,我記得很清楚,他說,這是我和羅念的婚禮,新娘是羅念!”

    想到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位男同學(xué)所說的,他面露驚懼,道:“可是,羅念已經(jīng)死了???我怎么能和她結(jié)婚?”

    他是活人,羅念可是死人啊。

    聞言,薛云倒是不意奇怪他知道羅念的死訊,怎么說兩人以前也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分手之后可能還有聯(lián)系也不一定。

    “正是因為她已經(jīng)死了,所以你才會碰上這樣一個……”她努力的想著詞匯去描述,“這么一個別開生面的婚禮!”

    魏東疑惑的看著她,有些不解,問:“這是什么意思?”

    薛云沉吟了一下,道:“按照你所說的,我猜測你應(yīng)該是遇到了冥婚?!?/br>
    “冥婚?”

    “嗯,冥婚在我們z國其實一直都有。有的人死的時候還沒結(jié)婚,這樣的人,按照一些地方的風(fēng)俗,他們是不能入祖墳的,當(dāng)然,除了這個原因,也有其他的原因,譬如死者的親人擔(dān)心他們死后在地底下會孤單。在這樣的情況下,冥婚就出現(xiàn)了?!?/br>
    薛云比了一個二字,道:“冥婚一般分兩種,最常見的,是死人和死人,而另一種,比較有損陰德,那就是讓死人和活人冥婚!”

    魏東聽著,直覺悚然,喃喃重復(fù)了一遍:“死人,和活人?”

    薛云嗯了一聲,道:“這種事情官方是禁止的,只是私底下卻還是有人這么做。按照你的夢境,不出意外,你應(yīng)該就是遇到了冥婚,大概是有人害怕羅念死后孤單,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所以想讓你和她結(jié)婚。”

    魏東自認(rèn)為是一個不愛說臟話的人,但是在這一刻也忍不住飆粗口了,他道:“憑什么是我???”

    薛云遲疑了一下,道:“因為,你們兩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

    “……”魏東閉了閉眼,道:“可是,我們早就分手了??!都分手兩年了!我都有新的女朋友了?。槭裁催€要找我???”

    如果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再提起羅念,也許他的語氣有些遺憾,有些釋然,但是人都死了,還想把他拉去給她做冥婚,那他就想罵人了。

    他怒道:“憑什么啊?簡直不可理喻!”

    薛云道:“這種事情,如果可理喻的話,冥婚就根本不會發(fā)生了?!?/br>
    魏東一想,覺得她說的的確很有道理,當(dāng)即忍不住有些泄氣。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看向薛云,道:“生死有別,她既然已經(jīng)死了,就不應(yīng)該再纏著我啊!”

    他又問:“如果這個冥婚真的結(jié)成了,我會怎么樣?”

    薛云看著他,問:“你真的想知道?”

    魏東當(dāng)即使勁點頭。

    薛云道:“你也說了生死有別,活人與活人,死人與死人,這才遵循天理,若是活人與死人……”

    她目光幽幽的看著魏東,嘴中說出來的話,聽到魏東耳中,就像是帶著一股滲人的寒意。

    她說:“活人與死人冥婚,那么,自然有一方要做取舍。人死不能復(fù)生,死人要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么,就只能活人成死人……”

    魏東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氣從他腳底升起,讓他整個人都覺得有些發(fā)冷。

    薛云還在繼續(xù)說,道:“等冥婚完成后,你的魂魄就會一直陪著她,人自然就死了?!?/br>
    魏東忍不住道:“你別說了?!?/br>
    薛云見他臉色不好,閉嘴沒有再說什么刺激他的話了。

    魏東將咖啡杯放在桌上,伸手搓了搓臉,方才再次看向薛云,語氣沉重的問:“那有沒有什么辦法能破壞這個冥婚?我真的不想死啊,我還是大好青年了,我這么死了,我爸媽、我meimei,還有我女朋友,他們肯定會難過死的!”

    薛云想了下道:“按照你的說法,每一次做夢,你都距離婚禮現(xiàn)場越來越近,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到了婚禮的地方,等你下一次做夢,可能就直接開始進(jìn)行婚禮了!”

    她想了一下道:“一般來說,要做冥婚,就和結(jié)婚一樣,都得知道男女雙方的生辰八字,你當(dāng)初和羅念在一起的時候,她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嗎?”

    “生辰八字?”魏東虛心求教,“是出生年月嗎?”

    薛云搖頭,道:“不是,這個是按照你當(dāng)時的出生年月,以及你出生的時間來算的?!?/br>
    魏東道:“那她應(yīng)該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br>
    他們這一代的人,又不是古時候,還講究生辰八字,他父母可能都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了。

    “這就奇怪了?!毖υ瓢櫭迹亲有銡獾陌櫫税?,她道:“既然這樣,你們兩人又是怎么結(jié)成冥婚的?難道是他們從什么地方知道了你的生辰八字?”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

    按照魏東的說法,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羅念的家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薛云有些想不通,開口問魏東:“你有羅念親人的聯(lián)系方式嗎?”

    魏東面露尷尬,無奈道:“我們分手之后,就把聯(lián)系方式都刪了,她爺奶父母的,我也都刪了。”

    薛云想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雙眼一亮,道:“何洋說不定會知道!”

    “何洋?”

    魏東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薛云口中聽到自己上學(xué)時候好朋友的名字。

    薛云點頭,道:“你的電話就是何洋告訴我的,也是昨天我聯(lián)系他,才知道羅念的死的,他說他和羅念是一個省的人,他還去參加了羅念的葬禮,那么他肯定知道怎么聯(lián)系羅家人!”

    她越說,魏東的雙眼也就越亮,最后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

    他急忙從上衣口袋里把手機(jī)拿了出來,找到何洋的電話就給他打了過去。

    “……呵,大忙人啊,怎么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一接通,就響起了何洋帶笑的聲音。

    魏東忙道:“洋子,我找你有事了!”

    “別這么叫我?!焙窝笙乱庾R的反駁,而后才問:“什么事啊,這么著急?”

    魏東問他:“我記得你和羅念她家是一個省的,那你知道怎么聯(lián)系羅念她的爺爺奶奶嗎?”

    何洋似乎一愣,因為手機(jī)里的聲音安靜了一瞬間,好一會兒,他才有些疑惑的問:“你怎么突然這么問?你和羅念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難道你對她,還余情未了?”

    這可不行?。?/br>
    魏東著急的道:“不是的,我只是找她爺奶有急事!”

    何洋懷疑道:“你不會想找她復(fù)活吧?那可不行啊,魏東,我以前一直沒跟你說,怕你傷心,其實羅念早就已經(jīng)死了!就在半年前,她出車禍死的,所以你們兩是不可能的。”

    魏東有些頭疼。

    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想和羅念復(fù)合???他是真的沒那個想法啊。

    “我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他對何洋道,“所以,我找她爺爺奶奶,也不是想和她復(fù)活,是真的有急事,很急很急的事情!”

    何洋有些驚訝,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是這樣啊……不過我也沒有她爺奶的電話啊,當(dāng)初她的死訊,是她長輩用她的聯(lián)系方式聯(lián)系我的,現(xiàn)在那個號碼也注銷了?!?/br>
    “你這么著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能幫忙不?”他又問。

    魏東的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他嘆了口氣,道:“沒事,我只是想問她爺奶一些事情,你如果不知道,那就算了。”

    何洋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沒能幫上你的忙?!?/br>
    魏東扯唇笑了下,道:“沒事……等下次我請你吃飯。”如果他這次能活下來的話。

    只是,何洋都不知道,其他肯定更沒人知道了。

    魏東面露疲倦,伸手抵著額頭,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要不,我們直接去羅念家吧?”

    他雙眼發(fā)亮的看著薛云。

    薛云看了一眼時間,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現(xiàn)在只要你睡著,肯定會被拖入婚禮的,你能堅持一直不睡嗎?我看你看起來好像很困的樣子?!?/br>
    魏東肯定的道:“我肯定可以的,我以前熬三天三夜都不見困的,現(xiàn)在這才哪跟哪?。俊?/br>
    聞言,薛云下了決心,道:“那行,我們今天就去!”

    兩人說做就做,薛云打電話回家,跟家里人說了一聲,薛家的人倒是沒什么意見,畢竟她這是正事,是去處理正經(jīng)的事情。

    而魏東這邊,則是打開手機(jī)準(zhǔn)備買票。

    現(xiàn)在去往羅念他們家的最近一趟飛機(jī),是九點鐘,現(xiàn)在時間是七點,從他們這里到機(jī)場最起碼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到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他只能買了下一趟的航班,是在十點半。

    買好票,兩人便立刻去了機(jī)場。

    只是,大概是他們兩運(yùn)氣太不好了,今天c城的天氣不好,外邊不僅有霧霾,還有雨夾雪,天氣惡劣得很,因此飛機(jī)久久不能起飛,他們從十點半,一直等到了十二點,只能看見飛機(jī)延誤的消息一直在更新。

    魏東覺得十分困倦,他伸手使勁的搓了搓臉,把臉搓得通紅,爭取讓自己精神一些。

    “你還好吧?”薛云問他。

    “沒,我沒事?!蔽簴|說,“我還能堅持的!”

    困意不斷上涌,他索性站了起來,匆匆丟下一句“我去洗把臉”,然后便快步朝著洗手間而去。

    薛云注視著他的背影,表情有些擔(dān)心。

    “魏東!”她大聲喊了一聲,見魏東轉(zhuǎn)頭過來,疑惑的看著她,她急忙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黃符來,遞給他,道:“以防意外,你把這個帶上吧?!?/br>
    魏東接過來,疑惑好奇的看向她。

    薛云解釋道:“這是平安符,能防止鬼物邪祟近身的,你現(xiàn)在被鬼纏著,陽氣微弱,一些臟東西很容易纏上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