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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淤青還沒散去的馬臉:……大佬你別這樣,我好慌張!你嚶得我們真的好慌張! “放人?!睂γ娴哪猩婚_口說了兩個字,同樣冷硬無比。 “放!我馬上放……哎呀!” 馬臉剛要放人,腿上就被踢了一腳,正踢到痛處,差點栽倒下去。 而容許則是暗搓搓地倒得比他還快,直接發(fā)出了聲驚呼:“啊——” 眼看著他就要被壓在身下,對面的男生行動了。 好快的速度。受訓(xùn)過一般,近乎閃電般出手—— 連容許都尚且有幾分沒看清他是怎么移動到這邊的,他旁邊的馬臉已經(jīng)被掀飛,而他則是如愿以償?shù)亍痪戎呱焓址銎稹?/br> 粗糙的手指觸碰到他的手臂上。 容許今天只穿了薄薄的無袖內(nèi)搭,外面套了層??岬暮谏L款衛(wèi)衣,因此即使隔著層布料,他依然能感覺到手臂上那種偏粗糲的質(zhì)感。 他忍不住望了眼——這位比他歲數(shù)看上去略大些的青年,右手手腕還纏著些紗布,裸露的指尖似乎也布滿繭子。 嗯,看起來倒也不像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子弟。 “……” 容許倒是期待著他能說兩句什么。 然而這位救助者只是掃視了他一眼,似乎想詢問句有沒有事,卻又極快地松開了手。 和說話相比,他似乎更擅長另一個方向——戰(zhàn)斗。 想對容許出手的人被他輕而易舉地打趴下了。 被容許教訓(xùn)過一次的人還沒等喘口氣又被他打趴下了。 被暴擊*2的眾倒霉蛋:“……嚶,今天到底是什么黃道忌日……再也不打劫了嗚嗚嗚……” 結(jié)果是這些人被帶走做筆錄,那些被綁起來的Omega們也送進了醫(yī)院。 容許就不去醫(yī)院了,也奇跡般地沒受什么傷……嗯,反正他自己一頓推辭,終于脫身。 他們兩個走出管理處大門時,時間都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了。 “喂,你站??!” 容許跟在這個人身后半天了,他不能脫離現(xiàn)在“被救助”小O的人設(shè),所以裝作跟不上的樣子,半羞惱地在他身后幾步的地方喊了聲。 前面的人也確實聽話地站住了。 但他也沒回頭,就突兀地杵在那兒,木桿子一樣。 “你叫祁寒擇啊,有趣的名字,有誰會專門選擇寒冷地帶居住嗎?” 名字是做筆錄的時候簽字,容許特意偷瞄了一眼看到的。 這位祁寒擇同學(xué)好像也是哪里的學(xué)生,只提到要“上課”。 但他話并不多,字寫得也相當(dāng)不自然,歪歪扭扭,甚至不如小學(xué)生。 “……” 前方的人不回話,使得容許的搭訕聽起來奇尬無比。 “你去哪里上學(xué)呀,我們說不定同路?”容許反正心理素質(zhì)強大,從后面追了過來,雙手疊在腦后,露出相當(dāng)燦爛的微笑,“你救了我,我還沒好好感謝你一下呢,帶個路總沒問題?” “……” 祁寒擇只極快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 陽光映得他帶著冰寒的臉少許柔和,甚至泛起了些暖紅。 “要是實在不順路也沒關(guān)系,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容許早有準(zhǔn)備,掏出手機,“你的‘泡泡’號是多少,我加你……” “……不用?!?/br> “怎么能不用呢,就當(dāng)多個朋友……” 容許還沒說完,他自己這邊手機瘋狂響起。 缺課輕易倒是不會有人管,問題是他缺的是素有“魔鬼教官”稱呼的訓(xùn)導(dǎo)員本人陳sir的課,這問題好像就有點大了。 他這邊剛猶豫是接還是再吃一次豹子膽掛斷,一抬頭,一愣。 剛才站在這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速度飛快。 就像怕被追上一樣,竟然躍過了低矮的屋頂,鉆入巷子消失。 容許:“……” 干什么,要個聯(lián)系方式,我能吃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容許:嘖,沒情趣的男人。 以下是來自沙雕作者阿零的開場白——大家好!一天不見甚是想念哈哈哈,新年伊始,是時候給大家表演什么叫真正的裸.奔開文藝術(shù)了!真正的零預(yù)收、甚至連封面都改了還沒重新做好……但不影響我和諸位小可愛們見面的熱情呀?。ú嫜┙衲炅€flag,定個小目標(biāo),打算寫筆大的,不多,也就10萬本以下,精確點的話大約開個5本左右吧……!愛你們,新年快樂,萬事大吉! 第2章 真巧,我們居然能一起上課了 “維安”是當(dāng)前主城區(qū)最大的專業(yè)學(xué)院,平時基本是半封閉式管理,如果走讀必須特殊理由申請。 容許就是走讀,在“維安”掛在了相對悠閑的文協(xié)分院,咸魚般掛了兩年,感覺良好。 維安是三年制,到了明年學(xué)生們就該決定對口去向,通過大賽、表現(xiàn)優(yōu)異的可能會分往國防部或者軍部,差一些的也會分往中央城各個區(qū)域,成為維持秩序的主力。 按照平時,容許一定在外面閑逛到半夜才回家,然而今天居然早早就回來了。 他的哥哥程原剛好折返回來取件外套,被浴室里的動靜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家里進了賊,只偷沐浴露?!背淘蛉さ貑柫司?,“怎么,想通了,要和我去參加上流聚會?” “才不是?!比菰S剛沐浴完,滿身都是淡淡的香氣,卻不是他自己發(fā)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