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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近視眼?!标懴鲞h從容鶴手里拿過盒子,“眼光不錯,我很喜歡?!?/br> “喜歡就好?!比蔸Q瞥了眼陸霄遠的胸前,遺憾地發(fā)現(xiàn)他今天并沒有系領帶。 這時,陸霄遠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孫?!?。 陸霄遠把領帶夾放到容鶴手上,眨眨眼道:“幫我放到衣帽間最里面那個柜子的第二個抽屜。” 雖然陸霄遠說這個房子除了他的臥室以外,其他地方容鶴都可以隨意出入,但容鶴還是只去過一些公共區(qū)域,以及陸霄遠主動讓他進入的地方,譬如健身房,至于陸霄遠的衣帽間,還是第一次進。 容鶴走進衣帽間,里面的整體布局就和陸霄遠本人一樣,非常規(guī)整,不同類型和季節(jié)的衣服都按柜子掛好,還有一些配飾也分門別類地放在玻璃柜里。 容鶴走到最里面,拉開黑色柜子的第二個抽屜。 偌大的抽屜里只擺放了一排袖扣,款式各異,卻每一顆都帶有鶴的元素。 他想起當初在張導的生日會上偶遇,陸霄遠戴的那個紅寶石袖扣,上面的圖案就是一只振翅欲飛的仙鶴…… 容鶴迅速將領帶夾放進了袖扣盒,“砰”的關上抽屜,不敢再繼續(xù)看下去。 再次下樓的時候,陸霄遠剛掛完電話。 容鶴依稀聽到一句“把車開到門口”,猜到電話那頭應該變成了陸霄遠的司機老江。 容鶴問:“你要出門嗎?” “嗯,等下還有通告?!标懴鲞h邊說邊穿上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頓了頓,道,“就是餐桌可能需要你收拾一下了。” 容鶴點頭道:“沒問題?!?/br> 容鶴還以為陸霄遠要上樓準備一下再走,沒想到他穿好衣服后,直接就往玄關的方向走去,眨眼的工夫便出門了。 那迅速程度,就好像是百忙之中專門抽空回家吃了個吃飯一樣。 * 傍晚,容鶴拎著陸霄遠之前用來給臘梅花澆水的小水壺,給落地窗邊的垂絲茉莉澆了第一次水。 天邊絢麗的殘陽下,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撫摸著垂絲茉莉細嫩的枝條,突然心尖微動,自作主張地給新茉莉取了個名字:陸先生的孩子。 還未開花的垂枝安靜地沉睡著,為幾個月后的花朵蓄力,仿佛一個嶄新的開始。 容鶴拿起手機,給它拍了張照片,和十一年前那株同樣的拍攝角度。 沒過一會兒,張彥突然在《心靈魔方》的微信群里@全體成員:「同志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敢信,但咱們的《心靈魔方》拿到許可證了?。?!」 幾秒鐘后,群內(nèi)一片歡呼沸騰,爭相刷起了象征喜悅的表情包。 其中,容鶴發(fā)的最為頻繁,幾乎用掉了他所有的表情包庫存。 很不符合他一貫的淡定。 五分鐘后,張彥突然道:「1個猜想,不一定準確,我發(fā)現(xiàn)小鳥同志頭像上的茉莉好像換了盆新的?!?/br> 秦逸風:「你不是一個人?!?/br> 徐倩:「+1」 付思琳:「導兒好眼力!」 編劇夏紫柳:「是有什么深意嗎?」 ……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探究中,容鶴退出微信,仿佛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樣,從群聊中消失了。 第40章 “換個新的?!?/br> 幾天后,《昆山雪》的拍攝工作正式收尾。 蔣甚作為最后一個殺青的主要演員,很多已經(jīng)離開劇組的演職人員都回來參加了他的殺青會。 容鶴也趕了過去,還幫陸霄遠帶了份禮物。 蔣甚拎著那個黑色的紙袋子,睜大眼睛,橫看豎看,目光閃爍了老半天,一下沒控制住內(nèi)心的驚訝和感動。畢竟他做陸霄遠師哥這么久,還從來沒被當作哥好好孝敬過一回。 但為了在弟媳面前挽尊,蔣甚一秒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摩挲著下巴有點嫌棄道:“給師哥的賀禮怎么還讓你代送???以前不管多忙都是親自給我送到劇組來的,唉,退步了退步了。” 容鶴聞言不免驚訝,沒想到陸霄遠和蔣甚的關系居然好到這種地步。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容鶴拿著的手機里傳了出來:“蔣甚,你腦子是離家出走了嗎?以前的你連禮物都沒有?!?/br> 蔣甚被嚇得直接“cao”了一聲,瞪著容鶴的手機道:“你怎么在他手機里?” 陸霄遠哂笑了一聲。 蔣甚反應過來什么,問:“你的意思是,我沾了小容的光?” 問完這句后,電話里的陸霄遠不說話了。 容鶴也不知道陸霄遠和蔣甚平時的相處模式,便略帶歉意的笑了笑,道:“正好在通話,就沒掛斷,嚇到甚哥了不好意思?!?/br> 殺青大喜的日子,蔣甚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決定在容鶴掛電話之前,離這兩個人遠一點。 * 五月下旬,網(wǎng)上流傳出了一張新葉視頻網(wǎng)站6月待播劇的表格,《心靈魔方》赫然在列。 幾天后,張彥向各位主創(chuàng)證實了這個傳聞。 說起張彥這人,他身邊的朋友沒一個不打心眼里佩服他的魄力,包括容鶴在內(nèi)。 畢竟他是演員轉(zhuǎn)行的導演,而且還是在演員事業(yè)剛有起色的時候,就毅然決然遠赴國外進修編導。 轉(zhuǎn)行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容鶴當年放棄法學,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艱難踏進了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演藝圈,所以對此深有體會。它需要的不僅僅勇氣和口號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對人生的把控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