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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有梨渦的?!标愢鐚嵉?,臉不紅心不跳,要是桌下南澄的腳能輕點自然就更好。 “有梨渦的好啊,像我們家澄澄和小瑜都是有梨渦的,長得漂亮笑起來又甜?!备吲靠淦鹱约汉⒆酉騺聿涣邌荩捳f出口自己回味了一番,突然感覺不太對勁。 高女士眼神在桌上的陳喃和許紓瑜兩人身上來回流轉(zhuǎn),想起來高中陳喃為許紓瑜打架那檔子事,完美嵌套到了少男少女青春萌動,怒發(fā)一冠為紅顏的模板上。 “你們兩個該不會……”高女士這句話沒說話,被南澄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打斷。 陳喃眼疾手快給南澄抽了張紙,拍了拍她的后背給她順氣。 “魚刺卡到了? 南澄喜吃魚,但每每吃魚總有個幾回被卡到。 順了大幾分鐘的氣南澄才平復(fù)下咳嗽,原先的話題也被次打散,她想,要是再說下去她就不是咳這幾分鐘就能結(jié)束的事了,她能當(dāng)場咳死在這里。 她擺了擺頭,眼尖看到了露出的魚脊骨上的紅色,感嘆還好今天吃飯戴了眼鏡。 “魚沒熟。”南澄指了指碗里,湯汁已經(jīng)見底,魚rou也吃了一半。 南澄感冒沒什么味覺,剛才注意力也一直在兩人對話上,所以沒嘗到到碗里的異樣。 “抱歉,舅媽下次注意?!备吲棵婧敢獾某纷吡四铣蚊媲暗耐搿?/br> 不出所料,這湯是她做的。 陳喃和鄧晉賢這才深刻體會到許紓瑜口中穩(wěn)定發(fā)揮的廚藝。 晚飯結(jié)束,陳喃和鄧晉賢自告奮勇收拾殘局,許紓瑜他爸媽也沒打擊年輕人積極性,出門遛彎去了。 等到收拾完,南澄送兩人出門。 “謝謝嫂子家今天的款待?!编嚂x賢沒忘嘴甜。 “下面冷,別送了。”陳喃接過南澄遞過來的圍巾,淡淡的米色,下擺還點綴了兩根胡蘿卜。 “嗯,到了給我電話?!蹦铣握驹陂T口,沒舍得動。 “慢走不送啊。”許紓瑜趴在沙發(fā)上,盡著東道主最后一點禮節(jié)。 門合上之后,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再次席卷南澄,與每一次跟陳喃分別一樣。 “你們這么黏嗎?”許紓瑜看著南澄悵然若失的樣子,好像也能理解一些。 “黏嗎?”南澄沒覺得,跟平時一眼,沒什么區(qū)別。 “黏到人神共憤,就差點著名說對方跟自己是什么關(guān)系了。” “還好吧,可能是因為我們不在一個學(xué)校,平時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南澄撓頭,坐到了許紓瑜旁邊。 “我從下午就一直很好奇?!痹S紓瑜盤起雙腿,做了一個打座的姿勢。“你們倆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怎么在一起的,鄧晉賢介紹的?” 南澄搖頭,把事情經(jīng)過給她講了一遍。 聽完全程的許紓瑜不禁拍手:“就這么簡單?” “是的,就這么簡單?!蹦铣吸c頭。 “你都沒見過他,你就不怕他是個壞人嗎?” “可能這就是感情的玄學(xué)吧?!蹦铣问?,又把以前跟林瓏說過的一句話給搬了出來,“你也可以稱之為宿命感?!?/br> 許紓瑜咂舌,不再想看到小情侶惡臭的嘴臉,準(zhǔn)備回房。 “我今天睡沙發(fā)?!蹦铣卧诤竺娼凶∷?,她還沒退燒,怕傳染。 “你睡我房間,我今天去睡許懷瑾的床。”許紓瑜也沒多說,明白她的意思。 “懷瑾哥呢?”他沒地方睡了。 “他不在,出去鬼混去了。”剛才許紓瑜去他房間看了一眼,沒人。 “奧?!蹦铣蜗胂耄愢珱]見過許懷瑾,估計是認(rèn)錯人了。 第24章 凌晨三點,南澄后背被冷汗浸濕,胃里翻江倒海,她能感覺到下午吃的食物,現(xiàn)在正順著食道向上攀升。 南澄咬牙,手指在腹部按壓按摩,企圖緩解。 她夾著被子在床上翻轉(zhuǎn)了幾周,總是沒忍住,房內(nèi)的燈都沒來得及開,沖進(jìn)了廁所。 好在許紓瑜臥室?guī)Я霜毿l(wèi),不用她跑出去,免于驚動其他人。 南澄蹲在地上趴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暗地,這時候也沒感覺臟不臟的問題了,她只覺得隨著胃里的每一次痙攣,力便更虛一分。 吐到后面,只剩胃酸,南澄剛覺得緩解了幾分,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小腹又是一陣抽痛。 第五次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南澄的腳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她扯開領(lǐng)口聞了一下味道,又是一陣胃酸翻涌。 南澄把許紓瑜書桌前的座椅棉套拆了下來,再搬到廁所,坐下來的時候南澄身上已然又過了一遍虛汗。 “完了,我總不能栽在小小感冒上吧?!蹦铣蚊撘路膭幼鞫既恳庵玖χ?。 熱水器開關(guān)被她睡前關(guān)掉了,南澄試了下水溫,手摸著還行。 又淋了點到腿上,南澄直接一個激靈。 沒法,南澄只能拿毛巾浸水,擰干之后擦了擦身體,事后她才感覺身上舒爽了一些。 走出來的時候南澄突然眼前一花,結(jié)實摔在了地上,痛呼之際眼淚也落了下來。 南澄頭重腳輕,前面已經(jīng)消耗了她全部能量,她現(xiàn)在連撐地站起來的半分力氣都沒了。 門外傳來了兩下敲門聲,隨后傳過來的是許懷瑾的詢問聲。 “澄澄?” 南澄在地上躺尸,張嘴回他,聲音微弱如蚊吟,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