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偶像的奮斗史(娛樂圈)、帝魔(穿越)、老攻恃寵而驕(穿越)、公主她始亂終棄、今天開始做神農(nóng)(重生)、當(dāng)假貨很多年后我成了弟媳(重生)、快穿之戀愛綜藝、狐鴉小傳、美人上位、美人嬌
“我們打個賭?!蹦铣握f。 “賭什么?”陳喃來了興趣,人從凳子上坐正。 “勝者獲得一張萬能卡,可以驅(qū)使對方為自己做任何事情一次。” “違法犯罪例外。”陳喃嚴(yán)謹(jǐn)加上了附加條件。 南澄吸了口氣,“你是把我想的多壞?” “我這是在約束我自己?!?/br> 挺正經(jīng)的一句話,南澄愣是聽出了一絲調(diào)情的味道,她感覺自己自從跟陳喃在一起之后,腦子里面也被他灌進(jìn)去了黃色廢料。 古人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如此。 “一言為定?!?/br> “一言為定?!?/br> 潘攬攬從邊緣的人群摸索到了中間才終于找到了形單影只的南澄。 “我轉(zhuǎn)悠了好幾分鐘才找到你,你拍的照片像素比座機(jī)都還差。”潘攬攬坐到她身側(cè)。 “我還專門開了手機(jī)的電筒?!蹦铣文闷鹗謾C(jī)給她看。 “您看看周圍?!?/br> 南澄順著她的話看了一圈,每個小圈子都泛著白色的光。 她聳聳肩。 “寶寶,我要做套卷子。”陳喃聽到潘攬攬的聲音,知道南澄身邊有了人。 “奧,行。”南澄拿起耳機(jī)麥,回了聲。 軍訓(xùn)的隊伍在這個時候解散,整齊的隊伍瞬間潰散,分為兩邊,一邊朝宿舍,一邊朝校外。 不少人討論著晚上某些才藝出彩的同學(xué),聲音一點(diǎn)都不遮掩,南澄坐在中間都聽的一清二楚。 “打擾到你們了?”潘攬攬索性躺了下去,黑燈瞎火的,也沒人看得見她的德行。 悶熱了許久,隨著時間往后,現(xiàn)在才刮起了點(diǎn)風(fēng)。 “學(xué)習(xí)狂魔本魔?!蹦铣稳∠乱恢欢鷻C(jī),開了靜音,指著手機(jī)說,“做卷子去了?!?/br> 潘攬攬笑了聲,“真好啊?!?/br> 晚間的風(fēng)帶著涼意。 南澄也跟著她躺在旁邊,手挨著手。 “怎么追趟星回來水逆了?” 潘攬攬的狀態(tài)從暑假回來之后就不太好,有點(diǎn)喪。 潘攬攬把手舉過頭頂,視線穿過指縫,云層很厚,看不到月亮。 “最近沒什么靈感?!迸藬垟堈f,語氣有點(diǎn)壓抑,跟人一樣。 南澄翻了個身,側(cè)躺過去,手點(diǎn)在她的額頭,“那就緩一緩,等到盡力充沛的時候,再為愛發(fā)電?!?/br> “人呀……”潘攬攬嘆了口氣,沒說完,留下了意猶未盡的兩個字。 “我第一次去追線下,看著他站在臺上的時候,有種恍惚感。”潘攬攬指的是伯月,她的本命。 Together出道一年,市場也逐漸打入大陸。 “原來他站在臺上,我在臺下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睅酌椎木嚯x,像看遙不可及的神祇。 光暗到看不清楚臉,潘攬攬的情緒被很好隱藏,話里透著點(diǎn)淡淡憂傷,少女的心事總是這般。 南澄不怎么追星,她平常就看看這群養(yǎng)眼的人,潘攬攬的狀態(tài)她只能代入一點(diǎn)。 “老公雖然只有一個,但墻頭千千萬?!蹦铣伟参克?,“偶爾站在墻上看風(fēng)景,轉(zhuǎn)換一下心情。” “換不了。”潘攬攬笑著搖頭?!安还芪覐哪囊幻鎵ε郎先ィ瑝ν獾亩际撬??!?/br> “我好像被一個追星少女的情話酸到了?” “允許你收錄?!?/br> 待得有點(diǎn)久了,兩人準(zhǔn)備回去。 “南澄?!迸藬垟埮榔饋碜诉€沒完全站起來,南澄在抖褲子上沾到的小石子。 南澄回過頭去。 “能被人堅定的選擇,真好?!?/br> “你也會的。” 時間的魔力,是讓人與人毫無征兆的遇見,再悄然離開。 也許某天會重逢,也許擦肩就是最后一面。 我們在這場未知的洪流里,隨波逐流,遇到過漂浮的木樁,彩色的編織袋,完好無損的花。 我們?nèi)滩蛔∑矶\,希望你就是靈魂契合的那一個。 第45章 十月中旬之后,王者的高校聯(lián)合賽徹底拉開帷幕,嘉大也去了好幾支隊伍,到最后只剩下ABP,一路向前挺進(jìn)。 比賽期間跟嘉南理工也對上過幾次,輸贏參半,原本說好要打比賽的陳喃,一場都沒上,問他也只是說,不著急,再等等。 南澄嚴(yán)重懷疑這人當(dāng)時忽悠她。 臨近比賽前,成巖找的隊友說有個朋友想加入,跟陳喃位置沖突,說是要是打不了的話他也退出。 成巖不舍得陳喃受委屈,自然是拒絕,那人也不讓步,揚(yáng)言他朋友是百星王者,冠軍穩(wěn)了。 奧,陳喃打得少,至今連榮耀都沒上過。 成巖不服,隊伍瀕臨解散風(fēng)波,到最后還是陳喃勸下來的。 陳喃自請去了替補(bǔ)的位置,掛了個名,報了上去。 這人確實很強(qiáng),性格也強(qiáng),沒給陳喃上場的機(jī)會。 女寢宿舍,嘉云今天是個大晴天,但連綿的云一片疊著一片,徹底把太陽擋了進(jìn)去。 沒有了肆無忌憚的紫外線,南澄端了把凳子在陽臺坐著,跟ABP的幾個人在五排,游戲聲音拉到只剩下一格,耳機(jī)里響著陳喃的聲音。 這周末陳喃又是臨時加了課,所以兩人會晤失敗。 “都快要決賽了,我連你人都沒看到,你該不會怕打賭輸了直接不打了吧?!?/br> “不戰(zhàn)而敗?!标愢D了一下,筆尖在選項上圈出正確答案,接著說,“不是我陳某人的風(fēng)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