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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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墻根底下,我捧著筆記本,腿腳發(fā)酸,不知道已經(jīng)蹲了多久。 由于岸邊露伴今天那番莫名其妙的發(fā)言,我突然想起了某天和玲子對過記憶的事情。我記得我把那些記不清的、對不上的、乃至于忘記的事情全部記在了這個筆記本里。但是后來,我一把筆記本塞進(jìn)抽屜里,就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一樣完全沒有繼續(xù)在意了。我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忽略一些東西,哪怕當(dāng)時懷疑,睡一覺后就立馬沒有感覺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我的預(yù)感格外強(qiáng)烈,腦子里好像有什么在催促著我——去記憶、去懷疑、去回想。記憶什么呢?懷疑什么呢?又回想什么呢?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翻完之前記錄的東西,我起身走到桌前,拉開椅子,把本子放到桌上,彎腰坐下,拿了支筆,翻開新的一頁,在上面寫下:六月二十八,晴。我今天向?qū)W校遞交了辭職申請……路上遇到了岸邊露伴……他和我說…… 寫完日記,大腦里那股催促著我的意識終于安靜了下來,我攤開筆記本,盯著上面黑色的文字,恍惚了一瞬。 我不是喜歡寫日記的那種人,日記對我而言不是一個發(fā)泄途徑,它只會令我感到更加不安。我會時刻擔(dān)心著它某天會不會被人看到,看到了會怎么樣呢?對方是不是會以此來要挾我……我像個被害妄想癥患者一樣對此深感不安。某一瞬間,我動了撕掉它的念頭??僧?dāng)手指插.進(jìn)薄薄的紙縫里,捏緊單薄的紙張邊緣,我的心卻猶豫了。 我站了起來,抱著筆記本在房間里踱來踱去。我抬頭望了望柜子的高處,又低頭看了看柜子下面的抽屜,床底、掛畫、紙盒……我努力尋找著,尋找一個安全的存放地點(diǎn)。最終,我鎖定了我日常用的挎包。我每天出門都會帶著它,貼身帶著,幾乎寸步不離,這樣就能減少其他人翻開它的可能X——我拉開皮包的金屬拉鏈,然后繼續(xù)拉開皮包最里面那層薄薄的夾層的拉鏈,將筆記本放了進(jìn)去,再重新拉上拉鏈。做完這一切,我才勉強(qiáng)松了口氣。 “你回來了?!?/br> 推開臥室門,我剛出房間,迎面就看見打開客廳大門進(jìn)來的吉良。不知為何,看到他的一瞬間,我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懷著這種感覺,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幫他拿包和衣服。手指碰到粗糙的衣褶,我稍稍一頓,幫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期間,我?guī)追q豫該如何跟他說我辭職的事情,他大約看出我的猶豫,抓住我的手,垂眸問道:“你是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菊理?” 我抱著他外套,拿眼睛從下往上掃他,對上他幽深的目光,心頭一顫,那股異樣的情緒愈發(fā)清晰明顯。 “我,已經(jīng)辭職了?!蔽衣冻鲆粋€靦腆的笑容,垂下眸子,盯著腳尖。 “真的嗎?”他抓住我的兩肩,語氣盡管平和,微微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 “嗯?!蔽姨ь^看他,“我想了想,你去美國的話,我一個人留在杜王町也不方便。反正,我也不準(zhǔn)備一直當(dāng)老師?!闭f著,我頓了一下,打量著他的表情問道:“老公,如果我想繼續(xù)上學(xué)……你,你會支持我嗎?” 裹著我肩頭的手緩緩松開,他垂下手,藍(lán)色的眼珠轉(zhuǎn)到一側(cè)又轉(zhuǎn)了回來,看著我,溫柔地微笑道:“當(dāng)然,菊理還年輕了。”說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晦澀不明:“我開始后悔沒有晚生十年了,這樣說不定我們還能上一所學(xué)校?!?/br> 我連忙側(cè)過身,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別說笑了?!蔽肄D(zhuǎn)眸瞥了他一眼:“要是你真的晚生十年,我們興許還遇不到了?!闭f完,我沒太在意他的表情,轉(zhuǎn)身便走進(jìn)了客廳,男人的腳步聲隨后而來。 “只是……”我一面往沙發(fā)上坐,一面遺憾地說道,“學(xué)校那邊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沒辦法馬上離開?!?/br> 肩膀一沉,他從身后環(huán)住了我。我頓時肩頭一僵,微微仰起頭,透過電視機(jī)的屏幕,看見了身后的男人——他用臉摩挲著我的脖子,微涼的鼻尖埋入我的頸窩,輕輕地蹭著、淺淺地嗅著,像一只危險而黏人的大貓。 “老公……”我的聲音顫了顫。 “你餓了嗎菊理?”他沒有放開我,環(huán)住我的手愈發(fā)往里收緊,嗓音低沉而沙啞。 “我還好。”我反問道,“你餓了嗎?” 幽藍(lán)的眸子從我的身后抬起,盯著電視機(jī)屏幕里的我。猝不及防的,他擒住我的下巴,在我愣神之際,俯身堵住了我的唇瓣。 “唔!” 被突然襲擊的我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有身體的本能做出了反抗。 “呼……” 急促的喘.息聲在我耳畔回響,黏糊糊的濕潤的氣T吹過我的眼角,他壓下來的身軀又沉又重,我努力推著他的胸膛,心里又驚又怕,避開他的親吻,叫了一聲:“停下!” 我感覺到身上的軀體一松,他放開了握。有力的雙手撐在我的身后的沙發(fā)上,他垂下眸子,幽幽藍(lán)眸在柔順的金色碎發(fā)后時明時暗,宛若夜間潛行的貓科動物,隱身在叢林后,寂靜無聲,唯有一雙獸瞳閃著綠光,時刻盯著它的獵物。 我捂住xue口,生氣地蹙眉道:“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早了。你干什么???我們還沒有吃飯,也沒有洗澡……”我越說越小聲,羞憤交加地紅了臉。 “抱歉菊理?!彼皖^親了親我的臉,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业哪樕?,“一想到要和你分開那么久,我就稍微有些忍不住了?!?/br> “那你也不能……”他剛才粗暴的行為令我心有余悸。我們是夫妻,他要是真的想要好好說就是了,忽然這么對我……高得跟強(qiáng).J一樣。越想越生氣,我索性別過臉,不說話了。 “對不起,別生氣了,原諒我吧菊理?!彼J(rèn)錯認(rèn)得很快,三十歲的男人對我低聲下氣的,弄得我也沒辦法繼續(xù)和他生氣了,不然還顯得我小氣。 “現(xiàn)在不要和我說話?!蔽彝崎_他,抱著抱枕縮到沙發(fā)的角落里,用脊梁骨對著他,悶悶地說,“你去做飯吧,吃完飯我再原諒你?!?/br> 不一會兒,我聽到對方起身的聲音,腳步聲通向了廚房。 我回頭望了眼廚房,低下頭,心率加快。 吉良貓貓其實(shí)挺想和菊理玩一些花樣的,上次在浴室里被拒絕了,這次又想來個沙發(fā)play,嘖嘖,天天欲.求.不.滿。不過這次也又被菊理的話刺激到的成分,因?yàn)樗救饲宄?,不管是晚生十年,還是早生十年,他和菊理其實(shí)都是沒有緣分的,老婆本來就不是他的,所以他心虛了,然后就惱羞成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