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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妄一直沒想著用任何計謀,畢竟沉醉只是一時得意,不用當(dāng)回事,沉醉這樣做利潤率很低,也撐不了太久,何況盡管對方這么努力地搞低價,可裴行妄看了下freedom的流水,并沒有太明顯的波動。 他們的客源都是老顧客了,除非對方搞出來石破天驚的驚爆價,不然不會輕易挪動位置。 現(xiàn)階段來看,想要提升freedom的裝修逼格顯然不太可能,時間太短了,酒水服務(wù)他們做的價格一直都很合適,也不好傷了老顧客的心,服務(wù)水平基本也是業(yè)界頂尖水平,酒吧也很安全,無人鬧事,基本就是平穩(wěn)運行著,提升空間很小。 只有一個最簡單的快速提升流量的方式,那就是以他們的優(yōu)勢來攻擊對方。 這個優(yōu)勢指的就是野莓樂隊,這么久以來都是每周安排一次駐唱,現(xiàn)在他們在排練新歌,準(zhǔn)備演唱會,時間比之前還不充裕,最多也就提升到兩次。 可這樣的提升空間也不是很大。 裴行妄身為隊長,認識業(yè)內(nèi)不少小有名氣的樂隊組合,大家都私底下保持著很好的關(guān)系,比如已經(jīng)出道的飛鳥盡樂隊,隊長是裴行妄很好的朋友,裴行妄打電話給他,跟他商量能不能來他們酒吧一次。 “陳飛魚,怎么樣,來不?” 裴行妄坐在高腳凳上,晃蕩著酒吧,懶洋洋地笑著。 “你這求人也沒個求人的態(tài)度?。俊?/br> 裴行妄語氣漫不經(jīng)心:“這是跟你商量啊。” “切?!?/br> “來唄。” “不是我說,咱野莓樂隊隊長啥時候干過求人的事啊,你那酒吧也不大,干嘛非得讓我去?” “這不是談了戀愛,為了媳婦兒么。”他口氣一如既然有點拽,慢悠悠地抬了抬眼,“你就說來不來吧,我能給你市場價格十倍?!?/br> 陳飛魚跟他關(guān)系沒得說,其實不給錢其實也會來,就這么一口說定了。 裴行妄又叫了另外幾個朋友,之后一個月的演唱全部安排了,又買了營銷通稿——他們酒吧會請來業(yè)內(nèi)有名的幾十位歌手,輪番坐鎮(zhèn)。 所有人都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神奇的酒吧,才能請來這么多歌手? 聽演唱全部免費,但是僅限會員,充值一萬元就能成為會員。這個要求不算高,畢竟常駐酒吧都是一些高消費人員,一萬塊錢能聽這么多演唱,本來也很值了,大家都搶著充值,營銷三天,freedom的營收值已經(jīng)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高。 沉醉徹底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情況好轉(zhuǎn),沒想到freedom又出來了新政策,南珂雨的mama孫茜著急得不行,可要比起來人脈,她必然比不上freedom。 孫茜這酒吧剛投資這么多,一時間也拿不出太多錢搞營銷,對方出手時間點太過奇怪,沉醉搞五折六六折的時候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像是不把她們放在眼里,怎么現(xiàn)在沉醉走上正軌,也不再搞超低價,freedom反而殺出重圍呢? 一萬一萬的雖然看起來不多,但是全部人加在一起,就足夠打她們一起措手不及了。 酒吧消費不像吃飯喝水,是人的基本需求,市場蛋糕就那么大,freedom幾乎將未來半年的營收全部吸收了,那么沉醉又該怎么辦呢? 孫茜想要見freedom老板一面,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可這個背后的老板格外神秘,接連好幾次都將她拒之門外。 裴行妄馬上要進娛樂圈了,這個酒吧老板的身份不打算公布,可孫茜屢次想見,他只好托人給她帶了句話:管好自己家的狗。 至于能不能領(lǐng)悟,就看孫茜自己的能力了。 一周多的時間,裴行妄的時間除了排練,就是搞商業(yè)競爭,他擦了下下唇,不免覺得有點好笑,跟著裴博文長大,商場上那些爛招學(xué)了不少,他平素光明磊落,為人也佛系,若有人想搞他的人,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也是這時候,裴行妄驚覺,居然這么久沒和南嘉聯(lián)系了。 他這段時間忙就算了,小姑娘居然也能狠下心不聯(lián)系他。 “妄哥,您為嫂子做這么多,要不要告訴她,給她個驚喜?” 裴行妄盯著手機,皺了皺眉:“商場上亂七八糟的事情別跟她說了?!?/br> 小姑娘純潔善良,是嬌養(yǎng)的玫瑰,他也舍不得讓她沾染污穢。 裴行妄發(fā)了消息問南嘉什么時候回來,南嘉回來那天是五月二十七日,照樣是個晴天,本來這天安排了一天的排練,可張明楷的吉他和弦還是不夠出彩。 在樂隊主推的歌曲中,吉他手的地位非常重要,需要分解和弦,為樂隊的和聲做好鋪墊,吉他手就像樂隊的血液一樣重要,有時候還需要加一些出彩的東西,可張明楷現(xiàn)在連基本的流暢度都做不到。 裴行妄自幼學(xué)習(xí)吉他,對這方面倒是比較精通,這又指導(dǎo)了他一個小時,原本還要繼續(xù)排練,可他突然換了身衣服,欲離開工作室,在玄關(guān)處換鞋,笑容中有止不住的得意。 “妄哥今天走這么早?” “你們繼續(xù),”他笑得有點欠,“我得陪媳婦兒去?!?/br> 南嘉走的時候沒拉行李箱,回來的時候卻拉著行李箱,僅僅一周的功夫,街景明明沒發(fā)生任何變化,可南嘉卻莫名覺得陌生起來,或許是心境變了。 她從小就經(jīng)常來安湖,是她的第二故鄉(xiāng)。再多割舍不下的東西,也終究是要割舍。 南嘉剛出站,想著打個車回學(xué)校,一眼就看到了裴行妄的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