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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玨看向他,目光有些迷惘。下一刻,他神情認(rèn)真起來。 宋凌霜被他看得瘆得慌,“怎么了?” 長孫玨一時(shí)間不知該從何問起。 他思考了一下,問道,“你……以前,在我不在的時(shí)候,有沒有同陌生人一同喝過茶?”一想,又覺得這么問太過寬泛,于是又努力想找出些不一樣的東西來,好不容易他想起些什么,“還有……勾肩搭背?” 宋凌霜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心驚rou跳。 這是鬧哪出?在藏書閣餓出毛病來了?怎么好端端的翻了壇醋? 等等,前幾天柯言澈來找他們下山聽曲兒,長孫玨還癡迷在他的術(shù)法中,宋凌霜就同他們下山玩了半天。三人泛舟于湖上聽曲兒的時(shí)候確實(shí)喝了茶,途中添茶的姑娘好像也確實(shí)有意無意地往他身上靠來著。 莫非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這是開了天眼了?冤枉?。∥铱墒钦鄱紱]瞧過人家,何談?chuàng)ПВ?/br> 宋凌霜腰桿兒挺得筆直,頭搖得堪比撥浪鼓,“沒有!不可能!絕對不會!除了我們家阿玨,不管男的女的,我可是一眼都不會多看的!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說著便往屋里溜。 長孫玨若有所思。 難不成是自己太累睡著了,然后做了個夢?亦或者,那只是符術(shù)造就的幻境? 他有些小失落,cao控時(shí)空果然不是這么容易就能成功的……他看了看手中的古籍,心想,原來古書也是會騙人的。 入了秋,天就暗得快了,剛才的暮光已沉入夜色。 長孫玨隨手將書扔到院里的石桌上,然后朝屋里的宋凌霜問了一句:“今晚吃什么?” 宋凌霜便回了一句:“五香牛rou。” 長孫玨:“喝的呢?” 宋凌霜:“梨花白!這可是山下酒鋪的老板給自家老丈人釀的!也就是我,瀟灑倜儻折服眾生,能說得老板勻我六兩。別人他可是不賣的!” 長孫玨完全無視他的自戀,說,“可我想喝碧螺仙?!?/br> 宋凌霜:“……就著碧螺仙,吃五香牛rou?” “我就想喝碧螺仙?!遍L孫玨又說了一次。 宋凌霜看過去,院子里的人白衣披著夜色,站在那里等他回答。他無奈又好笑,但自家媳婦兒,自己不寵著誰寵呢。 于是他應(yīng)承道:“好好好,那就喝碧螺仙。你趕緊進(jìn)來,外邊涼!” 長孫玨面露喜色。 殘?jiān)峦盹L(fēng),秋夜仍長,屋里的人被燈火映成了暖黃色。 “來了!”他彎了眉眼,走向那個笑著喊他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是師弟視角~ 聰明的小可愛們是不是早就猜到白衣公子是wuli阿玨??? 說好的不留坑,這就把坑填上咯~ 明天番三,rou星子都得去掉,默默祈禱不要被鎖…… 第89章番外3 這一年雪特別大。 青巖山夏天鳥語蟲鳴,入了冬就安靜得不像話,仿佛能聽見雪落在地上的聲音。 再過幾日就是年關(guān),這夜宋凌霜和長孫玨窩在屋子里溫著小酒賞雪。 宋凌霜說起了江睿釀的酒。 “比我們院子里的還好喝嗎?”長孫玨問。 宋凌霜想了想,答道:“不太一樣,都好喝!” 他又說起了以前在蓮山腳下與江睿一同過年時(shí)的情景。江睿做得一手好菜,可偏偏不會殺雞,有一年大年三十兩個人在廚房里弄了一地雞毛,好生狼狽。 宋凌霜說著說著把自己說樂了,笑了很久。 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風(fēng),長孫玨在聽完后忽然執(zhí)意要去蓮山腳下過年。宋凌霜拗不過他,只好答應(yīng)。 他們原本是要啟程回蘆花蕩的,宋凌霜趕緊給霜夫人傳訊說過完年再回去,然后在第二日清晨給長孫玨圍上大襖,冒著風(fēng)雪出了門。 大年三十那日天剛亮,宋凌霜敲開了江睿的門。 江睿聽見敲門聲從床上爬起來,披著棉襖一開門就看見身上鋪著一層薄雪的宋凌霜,他身邊還站著一個長得極好看的男子。雖然意外,但見到故人他自然是高興地,連忙將二人請進(jìn)屋。 江睿將廳里的火爐生起來,問:“凌霜兄,你們這是?” 宋凌霜撣去身上的雪,接過長孫玨的裘襖,對江睿咧嘴一笑,“我們是來過年的。”說著遞上沿途冰湖里弄來的兩條鱖魚。 大概也只有江睿會連句抱怨都沒有就跑去廚房煮了熱粥,給這兩個連招呼都不打就跑來過年的人暖胃。 其間長孫玨簡單介紹了自己,簡單到只說了自己的名字。 江睿一開始并未反應(yīng)過來,后來才記起當(dāng)年祁江同船宋凌霜確實(shí)有一位同行的少年。那時(shí)他們沒說過話,模糊的印象中那位公子雖然相貌卓群,但性子好像有些冷。今日見了,江睿覺得他比印象中還要俊俏一些,就是……有點(diǎn)不太客氣。 這個人從進(jìn)屋開始就直勾勾地打量自己,目光中好像還帶著一似莫名的敵意。他喝完粥在大廳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說要去看宋凌霜以前住的屋子,那之后又去了菜地和廚房。 江睿不明白,這么個簡陋的茅草屋有什么好看的,竟非得里里外外參觀了個遍。 長孫玨仔細(xì)看過廚房里的東西后問宋凌霜:“你們就是在這里弄得滿地雞毛的?” 宋凌霜沒想到前兩天自己與他說起的事他還記得,于是笑道,“是啊,就是這里。涵之那叫一個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