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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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推開房門,周遭的黑暗令她一時間有些眩暈,就像今晚認識周維遠一般,飄渺虛幻。而胸口小鹿亂撞的心跳,卻又在訴說著這是多么真實。 摁下墻壁上的開關(guān),柔白色的燈光傾瀉而下。江舒上午出門前沒關(guān)窗,此刻那淡黃色的雛菊窗紗被風(fēng)吹得晃晃悠悠,在她心上蕩開一圈一圈的波紋。 “我到家了哦,你開車注意安全。晚安!” 江舒編輯好微信發(fā)了過去,附帶了一個小貓咪跳舞的表情包。 周維遠回得很快:“那就好。晚安!” 江舒疑惑,周維遠是不是喜歡貓咪。他的微信頭像是一只抱著AD鈣奶、戴著帽子的金漸層,模樣甚是可愛。不知道是為什么,江舒又點進了周維遠的朋友圈,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更新了一條動態(tài)。 “今晚的星星真閃?!迸鋱D是一張夜空的照片,江舒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她的小區(qū)門口。 江舒點進照片大圖,感嘆不愧是學(xué)攝像的,構(gòu)圖和色調(diào)都非常賞心悅目。 群青色的夜空上點綴著零散的幾顆星星,卻格外的閃。樹枝的枝椏和月亮剛好在同一直線上,似乎月亮就是那顆沉甸甸的果實。 江舒點了個贊,退出了微信,走向茶幾為自己倒了杯涼白開,隨后癱倒在沙發(fā)上。晚風(fēng)從窗外“呼呼”地吹進房間內(nèi),江舒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得不像話。 是因為太久沒有和異性接觸了嗎?今晚和周維遠的相處,讓單身二十多年的江舒宛如回到了少女時代那種久違的心動。 江舒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回憶起周維遠站在伴郎席上挺拔的脊梁,開車時自然垂下而青筋顯露的小臂,握著方向盤骨節(jié)分明的手,時不時喜歡皺起來的眉心,還有…喝完酒后濕潤晶亮的雙唇。 周維遠走之前說了“下次見”,那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呢? 江舒狠狠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的想法危險至極。深呼了一口氣,江舒起身去關(guān)了窗,走向浴室洗漱。 凌晨十二點,江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硬是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冷氣不足,江舒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十分燥熱。還好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江舒慶幸道。 百般無聊下江舒又拿起手機看了看微信,周末的朋友圈像是沖業(yè)績一樣,大家紛紛更新著自己的娛樂生活。 江舒編輯了一條動態(tài)。 “睡不著的時候最適合胡思亂想了。” 發(fā)布后江舒又刷了會微博,千篇一律的動態(tài)讓江舒漸漸產(chǎn)生了困意。此刻一條綠色微信消息彈出,讓江舒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睡意立刻被驅(qū)散。 是貓貓頭周維遠發(fā)來的:“睡不著嗎?” 江舒的臉又開始發(fā)燙發(fā)熱,完蛋了,這下冷氣是徹底不足了。 “有點。你還在工作嗎?” “快收尾了,加個字幕就行?!?/br> “好辛苦的樣子,那你結(jié)束了記得早點休息哦!祝你不失眠!” 江舒順便發(fā)了個貓咪擺手的表情包。這時江舒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有這么多貓咪的表情包,估計都用在和周維遠的聊天上了。 “好。你明天晚上有空嗎?” 消息發(fā)來時,江舒激動地沒拿住手機,直接砸在了臉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哼哼唧唧地揉了揉鼻子。 “有的,怎么啦?” “那一塊去吃個飯?算是開啟新的一周工作前的放松。我看你朋友圈,工作強度好大?!?/br> 江舒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看錯消息。所以,周維遠打算明晚約她吃飯嗎? “好呀!非常樂意!”江舒眉眼彎彎地回復(fù)道,發(fā)出消息后欣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打了好幾個滾。 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見到周維遠的第一眼,江舒就有那么點好感。不像網(wǎng)絡(luò)上藝術(shù)家留著長發(fā),衣著夸張恣意,周維遠干凈整潔,高而不瘦,身上總是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散漫勁,好像什么事都不會煩惱。 這是總是緊繃著生活的江舒格外向往羨慕的。不能說是一見鐘情,但確實是有點心動。 “嗯,那我明天晚上來接你?我們到時候聯(lián)系吧。” 江舒?zhèn)壬砜粗聊焕锏膶υ挌馀荩旖遣辉侣溥^。她翻找出一個貓咪敬禮的表情包發(fā)了過去,隨后鎖了屏,蒙在被子里,只聽見自己一下又一下跳動的心臟。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舒總算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而此刻手機屏幕亮起,周維遠又發(fā)來幾條消息。 “剛剛和朋友談了個合同,沒帶手機。” “你應(yīng)該睡了吧,祝你好夢。晚上見?!?/br> 嵐市初夏的白天要比夜晚悶熱些許,江舒帶著滿身的汗醒來,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她看到昨晚周維遠后發(fā)的兩條消息,更加期待今晚的見面。 洗了個澡出來后,江舒便開始糾結(jié)晚上吃飯的著裝。不可以太刻意,但也不可以太隨便…最后,江舒選了一條奶油色的長裙,既日常又精致。 “halo。你醒了嗎?” 手機上跳出周維遠的消息,江舒吹著頭發(fā)的手立刻停下,解鎖屏幕回復(fù)道:“起床洗了個澡,今天有點熱誒?!?/br> 對面回得很快,“是有點。你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嗎?” 江舒斟酌了幾秒,覺得回“隨便”太不禮貌,而且此刻自己手上滿是護發(fā)精油,只得發(fā)了語音過去:“都可以,只是我不太能吃辣。” 周維遠正躺在工作室的懶人椅上休息,對面發(fā)來一條語音也讓他怔了幾秒,隨后他點開播放,卻沒想到是外放。 江舒的聲音既帶有南方地區(qū)的軟糯,又不缺北方地區(qū)的利落,伴隨著周維遠點下播放鍵后便充斥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 正在工作臺上剪視頻的顧霽天聽后,揶揄說:“喲,維遠你動作挺快啊,這就約上了?” 周維遠踹了顧霽天一腳,回應(yīng)道:“剪你的片子,甲方都催了多久了?!?/br> 顧霽天自知理虧,只得閉嘴埋頭繼續(xù)工作。 周維遠對著屏幕回了個“好”便起身向門口走去,顧霽天叫住他:“誒,維遠,你晚上真出去吃???昨天不是說好今晚去喝酒嗎?” “下次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