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96節(jié)
她仰著臉蹭在他懷中,嬌聲道:“那你娶我好不好?” 話音落下。 傅昀州渾身一僵,一雙鳳眸驚愕中滿是不敢置信,只以為還在夢中。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啟唇喃喃:“蜜兒,你方才說什么,可否再說一遍?” 沈蜜伸出藕臂,像靈蛇一般攀上他的脖頸,又嬌羞又小意地垂著長睫,低低問他:“你先前在清河不是一直說要娶我,我只問你,你當(dāng)時(shí)的話,還做不做數(shù)?” 少女的面頰上卷起的梨渦深深,笑容明媚鮮妍,惹人心旌搖曳。 傅昀州不由地看癡了,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你當(dāng)真愿意嫁我?” 沈蜜仰起玉盤般的小臉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呆呆地道:“嗯?” 傅昀州瞧著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心癢難耐,彎了彎唇,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肆意暢快的輕笑。 “算了,我不給你這個(gè)機(jī)會(huì)了?!?/br> 方才她既然說了那樣的話,那她這輩子,就只能是他的了。 他永遠(yuǎn)都不會(huì)再給她說不的權(quán)利了。 傅昀州厚實(shí)的手掌托住她的腰肢,傾首吻了上去。 “唔……”沈蜜瞪大了眸子,感受著那炙/熱的唇傾覆而來,靈巧的舌緊隨其后,很快便撬開了她的唇齒。 觸電般的感受襲來,瞬間就剝奪了她的意識(sh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傅、昀、州……” 她喘著,含混不清地吐字,一雙小貓爪子不停地推他胸膛。 這光天化日的,窗戶都開著,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傅昀州將她不安分的一雙小爪子按住,伸出舌頭去輕舔她的耳垂,溫?zé)岢睗竦谋窍湓谒稀?/br> “再勾,為夫可保不準(zhǔn)會(huì)做出什么事來?!?/br> 作者有話說: 相當(dāng)高能的一章(也是本書的高潮,不管是劇情還是感情),希望大家喜歡哦??! 最新評(píng)論: 【愛了愛了】 【給力,十分自豪】 【今天還有嗎?寶兒】 【快點(diǎn)嘿嘿嘿】 【撒花】 【哇哦】 -完- 第77章 強(qiáng)奪 她竟然真的撞上了,邕王,李茂。 沈蜜垂下了腦袋, 躲避他的攻勢,把頭埋在他的衣襟上,語氣滿是撒嬌。 “別……別在這兒,大白天的, 被人看見了怎么好。” 傅昀州突然笑了笑, 低頭在她鼻尖啄了一口, 嗓音里含著細(xì)碎的鼻息。 “蜜兒害羞了?!?/br> 沈蜜抬起腦袋飛快地瞧了他一眼,隨即又垂了下去。 像是小貓一般在他懷里哼唧, “可……可你還沒說,要不要娶我呢?” 傅昀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笑, 滿目旖旎地瞧著她, 說道:“你且你等著?!?/br> 說罷,他轉(zhuǎn)身幾步,去關(guān)上了南面半開的窗戶。 雕花的窗子中間鏤空, 傅昀州又隨手落下了簾櫳。 一時(shí)間,屋內(nèi)的光線暗了下來,午后的日光本就淺淡, 此刻更是幾乎于無,增添了屋內(nèi)的朦朧之意。 傅昀州做完這一切后折身回來, 站在沈蜜面前,他比沈蜜高出一個(gè)頭,高挑身型落下的陰影將沈蜜遮蔽其中。 沈蜜幾乎不敢看他,耳根不斷發(fā)燙, 只垂著腦袋如蚊吶般呢喃:“你不回答我的問題, 卻又是想做什么?” 傅昀州滾/湯的身子傾覆下來, 細(xì)碎的氣息落在她耳畔, 伴隨著淡淡的松竹淡香。 他說道:“讓蜜兒看看我的心。” 緊接著, 一個(gè)綿長又迷亂的吻便重重地襲了上來,傅昀州一手托著她的后腦,一手?jǐn)堉难g,用力地吻她。 他吮吸著她口中的甘霖,揉搓著她的唇瓣,像是涸澤中的魚兒一般,極度渴求。 內(nèi)心對于眼前人兒的喜愛已達(dá)到了癡狂,所以一旦糾纏在一起,傅昀州就情難自抑,難以自控,越來越火喏起來。 輾轉(zhuǎn)研磨,攻城略地。 他一步步進(jìn),她一步步退,身后的書架,柜子被碰撞到,東西散落一地。 整個(gè)過程中,他的雙手始終護(hù)著沈蜜,但口中的攻勢卻一點(diǎn)也沒有收斂。、 直到沈蜜的身子貼住了墻角,才算是退無可退。 傅昀州還未停下,更下極致費(fèi)心地在她口中索取,努力地好似在做什么討好她的事情一般。 沈蜜紅著臉,呼吸急促的很,大腦一片空白。 只有唇齒間那點(diǎn)交相呼應(yīng),能讓她感觸到柔軟和酥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昀州終于停了下來。 他摟著她的雙肩,雙眸真摯的凝著她,鼻息重重的帶著些低啞。 “蜜兒,你現(xiàn)在可知道了?” 沈蜜茫然抬眸:“嗯?” 傅昀州的氣息很重,將她攏在自己的身前,垂眸直勾勾盯著她,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狼。 他淺笑,鳳眸透亮繾綣,“蜜兒若再不懂我的心思,那我可不介意,再同你表示一遍。” 說罷,他將她抵在墻壁上,俯首又要來吃她的唇。 沈蜜趕緊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雙眸瞪得大大的,宛如水洗過的紫葡萄,語氣低地幾乎聽不見了,臉頰亦是紅如云霞,嬌羞不已。 “不必了,我知曉了?!?/br> 傅昀州輕笑,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知道以后該怎么治你了。” 沈蜜臉頰愈發(fā)紅了,像是熟透了蘋果,她撅了嘴將他推開,側(cè)過身去不看他,忿忿道:“你再這般輕浮,我可要惱了、” 傅昀州含笑去執(zhí)她的手,討?zhàn)堃话愕溃骸盀榉蝈e(cuò)了,往后夫人治我。在床上,怎么樣都行,如何?” 沈蜜聽到后半句的時(shí)候,又羞又惱?;仡^嗔了他一眼。 甩開他的手,徑直往床上去坐,不理他了。 傅昀州以為她真生氣了,追過來坐在她邊上,小心翼翼地問她:“真惱了?” “哼?!鄙蛎垭p手抱臂,仰著脖子輕哼。 傅昀州投降了,討?zhàn)埖溃骸拔医袢帐歉吲d過頭了,蜜兒原諒我這回吧?!?/br> 沈蜜斜了他一眼,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往他胸膛里撲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以后你若不乖,我就這般治你?!?/br> 沈蜜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殊不知,這對傅昀州來說,絲毫沒有痛癢。 傅昀州明顯愣了愣,沒想到沈蜜會(huì)這般突然襲擊,但片刻后,他就粲然笑道,“好?!?/br> 說話間,他將她按在懷里,緊緊地?fù)е?,悄悄話一般在她耳邊嘀咕,“那夫人最好把我的手綁上,衣服脫了再行刑。?/br> “傅、昀、州。” 沈蜜咬牙切齒地推開他,一張好不容易熄火的小臉兒。 騰地一下又紅了。 也不知他滿腦子都在想些什么。 竟如此孟浪。 * 兩日后,傅昀州帶著沈蜜動(dòng)身前往德州的州府府衙。 等處理完那里的爛攤子后,他就會(huì)帶著沈蜜回清河,然后正式向沈家提親,求娶她進(jìn)門。 現(xiàn)在還有一件麻煩的事情,就是那錢通油鹽不進(jìn),死活都不肯透露出背后的那股勢力。 他一個(gè)商人是掀不起這滔天巨浪的,背后肯定還隱藏著巨大的cao手。 只是這個(gè)幕后黑手。 如今一時(shí)半會(huì),還審問不出來。 來到州府后,傅昀州將同行押送來的錢通關(guān)入了詔獄之中,派調(diào)查司的人嚴(yán)加審問,定要問出那背后之人。 與此同時(shí),他將證據(jù)呈給知州,看著他將那些有牽連的貪官污吏,繩之以法,量刑定罪。 這段時(shí)日。 沈蜜和傅昀州就暫住在了知州的府邸上。 等待著將事情完全處理完后,再回清河成親。 日子悄沒聲息地過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三日。 這一日,傅昀州清早便去州府詔獄親自審問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