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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每次被人挑釁:“求饒不殺?!彼家鏌o表情地慢上一拍才反應(yīng)過來,等他組織好語言開口求饒時,對方已經(jīng)冷笑著一刀殺了過來了:“好啊,不說是吧,倒是個硬骨頭?!?/br> 他便莫名其妙成了傲骨錚錚。 又因為出發(fā)前想當(dāng)?shù)犊停Y(jié)果摔了胳膊,又舍不得扔了這把十兩銀子的刀,就走哪兒背到哪兒,遇上什么危險都不肯拿出來(他反手也揮不動)。 江湖上就傳說他那把破菜刀是把不可隨意出鞘的名器。 又因為他們詭異的運氣總能讓借助各方爭斗借力打力,讓他們安然無恙地活下來。 他們在江湖上聲名越來越大,成為了遠(yuǎn)近聞名的‘冷面刀王’。 世人便給徐傲做了一個評語。 ——世間無人能令冷面刀王徐傲拔刀。 當(dāng)那把刀出鞘時,整個江湖將為之戰(zhàn)栗。 單程的造型也十分符合這形象,頭發(fā)高高地被梳成一個髻,用白玉冠固定住,穿著褐色麻衣,俊朗好看面龐化妝后顯得冷漠高傲,右手綁著石膏,背后背著一把大刀,十分有大俠氣派。 演戲時候的他與生活中的他是兩個人。 生活中脾氣好到懦弱的他總像和人群隔了一層。五官依舊好看帥氣,那如影隨形的畏縮感,卻總讓人不自覺忽略掉了他的容貌。 但換上戲服站在鏡頭前時,他卻仿佛總能跟著角色換一個靈魂。 飾演忠心仆人時就忠心耿耿,飾演腦殘富二代時張揚得讓人牙癢癢,演霸道反派時氣勢逼人到令人炫目,無論什么形象都風(fēng)采熠熠到令人挪不開眼。 如今換上這身戲服,他眉眼神態(tài)間也有了幾分徐傲的高傲冷漠。 “你演徐傲?”單浩弘朝單程淡淡道。 單程點頭:“是。” “扮相不錯?!眴魏坪胍呀?jīng)看完了劇本,淡淡瞥他一眼,嗤笑了一聲,“這么多年,總算混到一個男主角了,也是難得。”轉(zhuǎn)眼看向?qū)а?,“他在劇中表現(xiàn)得怎么樣?” 陳一綸與導(dǎo)演都發(fā)現(xiàn)了二人氣氛間的異常。 導(dǎo)演斟酌著語句:“單程表現(xiàn)得非常好,把徐傲這個角色飾演的非常好。雖然單程一直沒有演過主角,但他似乎擁有天生的演戲天賦?!?/br> 這是實話,在單程老好人的皮囊下,仿佛禁錮著另一個桀驁鮮活的靈魂,每當(dāng)遇上演戲就會被解封,情感豐沛激昂、領(lǐng)悟力驚人到堪稱老天眼賞飯碗 單浩弘似是不屑地嗤笑道:“總算沒再頂著這個姓到處丟人現(xiàn)眼了。” “我的姓是隨母姓?!眴纬汤淅涞赝鴨魏坪?,言辭如刀,“和單總的姓氏一丁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還望單總有自知之明一些?!?/br> 導(dǎo)演與陳一綸都沒見過如此尖銳的單程。 仿佛平時龜縮在自己懦弱殼中小烏龜,尖利的露出了獠牙,豎起了渾身的尖刺,骨頭硬得能崩掉人的牙。 “沒有關(guān)系?”單浩弘不屑瞥了一眼單程,似乎是還想在說什么,卻只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將劇本扔在了地上,“劇本不錯,項目也很有想法,有極大潛力,我會投資?!?/br> 導(dǎo)演和陳一綸都松了口氣。 單浩弘淡淡瞥了一眼單程,才道:“但我有一個要求,始終保留對演員的選擇權(quán)。若是任何主演的表現(xiàn)我不滿意,可以隨時替換。” 單程毫不意外這結(jié)果。 這些年單浩弘一直瞧不上他,在娛樂圈里沒少私下給他使絆子。 以單浩弘的勢力和單家人睚眥必報的性格,他還能在娛樂圈賺錢,沒被打壓得封殺,單程自己都覺得是奇跡。 導(dǎo)演猶豫著看了眼單程和陳一綸。 陳一綸沖導(dǎo)演搖頭,他向來是個義氣到二的人。這幾天相處中,他已經(jīng)將單程劃為了朋友,和錢相比自然是要護(hù)著朋友的。 導(dǎo)演也是陳一綸好友,明白他的心思。 但這筆投資是真的數(shù)額不小,他不由得猶豫了。 單程認(rèn)真對導(dǎo)演道:“陳導(dǎo),這是您的作品,您不用顧慮太多,一切以劇組為重。” 這個劇不僅是他第一部 男主角的戲,也是導(dǎo)演第一部心血處女作,更是編劇陳漢沉寂多年后,拿出來的嘔心瀝血之作,也是陳一綸的首次男主夢。 他不能為了自己毀了它們。 單浩弘嗤笑一聲,似是不屑幾人態(tài)度:“放心,我是一個商人,懂得權(quán)衡成本,要是沒有一定必要,才沒有那些心思隨意換角浪費預(yù)算?!?/br> 單程譏誚地冷冷勾唇。 導(dǎo)演松了口氣:“是,單總英明?!?/br> “我今天會讓助理擬一個合同,如果順利的話明天簽約?!眴魏坪胝酒鹕?。 導(dǎo)演一喜:“是。” 單浩弘戴上了墨鏡,路過了單程身邊,高高在上地道:“這個月底老爺子八十大壽,所有單家子孫都必須到,你自己識相一點,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單程也冷冷地看他,目光是不避不讓的鋒利:“你也別忘了,從我出生開始,你們就沒有承認(rèn)我是單家人。而半個月前,我欠你們單家的所有東西就都已經(jīng)還干凈了。” “現(xiàn)在該是你們單家該把欠我的東西還回來了?!?/br> 單浩弘冷冷注視著他。 單程毫不退讓地望著單浩弘。 二人都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事。 單程外婆多年起就患了阿茲海默癥,只記得自己女兒是上大學(xué)出遠(yuǎn)門了,成天端個小板凳在屋門口等女兒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