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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本來想的是不跳古典舞了,但現(xiàn)在想想,古典舞和滑冰好像很般配。 司游想到之后,腦子里便有了一個又一個的舞蹈動作。 他順著自己的想法,伸手展臂,像一只精靈,在冰場上飛舞著。 一下午時間,司游就在設(shè)計自己的舞蹈,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選曲。 在西方,他當(dāng)然要跳中國舞,也要用中國的古風(fēng)曲。 而趙鳶前年發(fā)行的新專中,主打歌曲就是古風(fēng)的。 但因?yàn)榍{(diào)太古典,流行因素少,反而連專輯里另外幾首歌都沒打過。 趙鳶想嘗試新風(fēng)格的心就歇下了,不過司游知道,她還是想試試的。 那既然他現(xiàn)在有機(jī)會推廣,又為什么不利用上呢? 想好之后,他就給趙鳶打了個電話,讓她把無損音質(zhì)的原版發(fā)了過來,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趙鳶沉默了許久,才柔聲說了句:“小游,mama真的很謝謝你?!?/br> 掛了電話,司游整個人都是雀躍的,連午飯都沒吃,一直在冰場上。 司危樓他們幾個也沒吃。 他們各自脫了鞋,站在一旁看司游。 只是心境都不一樣而已。 司危樓他們?nèi)齻€坐著自己的小烏龜,鹿明只能蹲著,頓時覺得虧了,他也想要司游買的小烏龜。 到下午兩點(diǎn)鐘的時候,司危樓就站起身,喊道:“司游!” 一旁坐著的幾人都怔了下,朝他看去。 “咋啦?”司游臉上都是汗,朝司危樓滑了過來。 他眼睛很亮,明顯是興奮的。 司危樓朝他走過去,道:“不滑了,你的腳得歇歇?!?/br> 司游垂眼看了下自己的腳,道:“我覺得好像還行,沒什么感覺。” 他之前練功,比這疼多了,每天幾乎都是爬著回家的。 司危樓柔聲道:“不行,你已經(jīng)滑的差不多了,聽話?!?/br> 司游看他一眼,之后轉(zhuǎn)過臉,道:“行吧。” 脫下鞋,司游都感覺有點(diǎn)不會走道了。 他們幾人去吃了飯,之后司游便回去洗澡。 謝紈和白清淺不知道去哪兒了,房間里沒有人,司游也沒找他,洗過澡便準(zhǔn)備睡一覺歇歇腳。 他腳上確實(shí)有點(diǎn)疼,不過還好,沒出什么水泡,看來還是鞋子好。 可是他剛躺下,屋門就被人敲響了,司游過去給開了門。 司危樓拿著一個足浴的那種盆子過來了,道:“你要睡了?泡泡腳再睡?!?/br> 司游把他讓進(jìn)屋,道:“你從哪兒找的盆???” “七樓的足浴買的,新盆,沒有人用過。” 司危樓直接進(jìn)了洗手間,開始接熱水,先沖了幾次盆,之后才開始接熱水,還時不時用手試水溫。 司游靠在洗手間的門旁看著他,小聲道:“我自己弄也行。” 司危樓側(cè)頭看他一眼,嗤笑道:“是嗎?我要是不叫你,你是不是還能滑到晚上節(jié)目開始?” “不會啊?!彼居斡悬c(diǎn)心虛。 司危樓笑了下,道:“去坐著?!?/br> “哦?!彼居闻苓^去在床邊坐下了。 司危樓接好水,走出洗手間,把盆放到了司游腳邊。 “謝謝你?!彼居涡÷曊f了句。 司危樓看他一眼,轉(zhuǎn)身去小沙發(fā)邊搬了個矮凳。 司游疑惑地看他:“你可以坐床上?!?/br> “嗯?!彼疚亲焐蠎?yīng)了,卻還是把凳子拿來了,放在了盆對面,自己在上面坐下了。 司游頓時知道他要干什么,震驚道:“你別!” 沒等他把腳從盆里拽出來,司危樓就已經(jīng)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司游頓時覺得頭皮都麻了,臉紅到瞬間出了一身汗。 他又不敢掙扎,怕水濺到司危樓身上。 司危樓就抬眼看他,道:“乖一點(diǎn),別亂動?!?/br> “你別動,我自己洗!”司游快羞死了。 他發(fā)誓,他長這么大,四歲之后就沒再讓別人給他洗過腳! “你腳都紅了?!彼疚浅谅暤溃骸拔医o你按一下,不然下午睡醒你連路都走不了?!?/br> 司游強(qiáng)忍著羞恥道:“你還會這個啊?!?/br> “剛才和足浴師傅學(xué)的?!彼疚禽p輕抬起他的腳,手指在他的腳底和腳背上慢慢按揉。 司游耳根通紅,低頭看著司危樓那雙漂亮到近乎完美的手,在他的腳上揉來揉去。 他手指很長,能把司游的腳踝完全攥在掌心。 司游話都說不出來。 救命!他不想活了! 忽然,腳上一疼,司游下意識抽了一下腳。 司危樓抬眼看他,道:“疼?” “嗯,就剛才那一下有點(diǎn)疼?!彼居涡÷暤?。 司危樓蹙眉,道:“這里?” 他按了一個地方,司游又抽了一下腳。 “這里的反應(yīng)區(qū)對應(yīng)胃部?!彼疚强此?,道:“以后涼的辣的都要少吃?!?/br> “???”司游急道:“你肯定記錯了,那里不是胃!” “不是胃能是什么?” 司游脫口而出:“腎!” 司危樓揚(yáng)眉。 司游:“......” 他紅著臉,決定閉嘴。 兩只腳都按完花了半個小時。 等司危樓幫他把腳擦干凈,準(zhǔn)備去倒水的時候,司游就小聲道:“你的手都腌入味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