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深了(h)
宋枳徽勾了唇,繼續(xù)在他耳邊喘著氣。 “怎么不給摸啊...” 她嬌滴滴的聲音,一寸寸的吞噬著他的理智。 傅聞洲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聲音:“給摸,命都給你。” 今晚不把她cao的下不來床,他就不姓傅了。 他扣著她的腰,猛地挺胯往上一頂。 “啊——” 宋枳徽腦中仿佛有煙花展開一般,被頂?shù)囊还蔁崃髦苯訌膞ue內(nèi)流了出來,xue內(nèi)的軟rou不不受控制的收縮著。 她仰著脖頸,叫出聲來,知道男人是刻意為之,索性也不壓抑了。 傅聞洲cao的更重一分,她喊的聲音也就更亮一份,他cao的再深一寸,她喘的氣息也就故意拉長著。 “嗯,嗯啊——”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xiaoxue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的,兩顆囊袋拍打在rou壁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再喊大聲點?!?/br> 傅聞洲抬起她的小屁股,往上打了一巴掌。 宋枳徽立刻驚呼出聲,嬌喘的聲音都變了個調(diào)。 他大開大合的cao弄了幾下,每一下都重重的搗進(jìn)了她xiaoxue的最深處,兩人交合處的汁水飛濺,床單也跟著濕了一大片。 “太重了...唔...” 宋枳徽呼吸有些不暢起來,意識到他更加猛烈的撞擊,有些慌亂的去抓他的手臂。 “傅聞洲,嗯...輕點...真的不行了啊——” 她小腹猛地收縮著,感受到自己xiaoxue內(nèi)的rou壁正緊緊的咬著那根粗長的性器,渾身僵直著,嘴唇張著喘氣。 “不能再深了,啊——” 宋枳徽眼眶都紅了,嗚咽著推他。 身子像是被釘在了床榻上一般,只能承受著他更猛烈的cao弄。 zigong口被炙熱的硬物低著,又酸又麻的,宋枳徽掛著淚,“疼了。” 他撞擊的力道很重,如果再這樣干下去,說不定就要cao進(jìn)zigong里去。 傅聞洲逼的沒法,身下的動作持續(xù)抽送著,俯身吻她:“寶貝,cao進(jìn)去試試,會很爽。” “不要....”宋枳徽語氣夾著濕意,聽到他這么說后,縮著身子就想往后躲。 “明天我陪你,好不好?!?/br> 他抱著她,加快挺腰抽送著,狠狠的頂弄著她的敏感點。 宋枳徽連連求饒,又真擔(dān)心他會cao進(jìn)去,最后還是松了口。 傅聞洲摸著她的臉頰:“明天晚上的飛機,再見面可能得等過年了?!?/br> 等過年的時候,宋枳徽也就回S城了,這叁個月內(nèi)他也不會再來這邊找她。 宋枳徽無意識的附和著他,xiaoxue內(nèi)噴出一大股yin水來,被男人粗長的性器給頂了回去。 “唔——” 她呼吸一滯,渾身痙攣起來,纏著他勁腰的雙腿也收緊了些。 傅聞洲眉頭擰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乖,先松開些,我怕忍不住?!?/br> 宋枳徽夾他夾的厲害,又緊緊纏著他的腰,要是忍不住,一點退路都沒有。 xiaoxue內(nèi)還高潮著,還在絞著那根粗長的性器,宋枳徽感覺自己這次高潮后的余韻似乎格外漫長了些。 明明已經(jīng)泄過一回了,但xiaoxue內(nèi)不斷吸附著roubang,像是怎么也要不夠一般,還有些瘙癢的空虛。 “還想要?”傅聞洲嗓音嘶啞,被她纏的沒辦法:“先讓我退出來,待會兒再做一次?!?/br> 傅聞洲被她吸的頭皮發(fā)麻,太陽xue突突跳起。 他動手去拉她的腿,再多一分,怕是要精關(guān)失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