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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慕容帆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于相雪手動給他點了個贊。 兩國的皇帝都極力撮合他們聯(lián)姻,可慕容彥和慕容霆不愿意,那就把這件事鬧開,算是幫他們最好的辦法了。 樊琳兒被眾人盯著,臉紅耳赤,一時間又不知道怎么回,氣得跑開了。 于相雪勸退了眾人后,自己單獨去找她。 她相信,經(jīng)過這幫長舌婦的嘴巴,今天這件事,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在整個皇宮里傳播。 所以她得提前去安慰安慰樊琳兒。 至于馬奔,她也想知道,他太監(jiān)是怎么失了貞的。 誰知她剛進門,馬奔也跟著闖了進來,氣呼呼的對樊琳兒道,“你得給我個說法。” 樊琳兒現(xiàn)在心情本就亂,現(xiàn)在又被馬奔纏著,氣得受不了,“對不起,行嗎?我昨晚喝多了?!?/br> “對不起就完事了嗎?我一身的清白都被你毀了?!?/br> 于相雪:“……”差不多就行了啊,別演得太過了。 見樊琳兒氣得說不出話,于相雪湊近她耳邊問出了那句她一直想問的話,“你們昨晚是真人還是道具啊?他不是?” 樊琳兒欲哭無淚,雙手一攤,“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于相雪:樊琳兒看著馬奔,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要本公主負(fù)責(zé)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現(xiàn)在名聲也毀了,親事也毀了,還要對你負(fù)責(zé),那也就不差這回,咱們?nèi)ダ镂堇^續(xù)吧?!?/br> “什、什么?” “什么?” 于相雪和馬奔兩個都驚到了,沒想到這樊琳兒這么放得開,竟然想著,反正都要負(fù)責(zé),昨晚都不記得了,現(xiàn)在得重溫一下才值得? 于相雪有些好笑的看著馬編,這下好了吧,玩大了,自求多福吧。 于相雪撒丫子跑出了門,關(guān)上門的瞬間,她似乎聽到了馬奔內(nèi)心咆哮的聲音。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越帝的耳朵里,聽完他兩個兒子的想法后,當(dāng)即就傳了書信去給了梁國的皇帝。 搞砸了聯(lián)姻,這可是大事,梁帝一氣之下,立馬就從梁國趕了過來。 而這邊,于相雪才幾天沒管,馬奔跟樊琳兒,已經(jīng)形影不離了,整天都呆在一起,她有情報也懶得去打擾馬編了。 雖然她還是沒機會弄清楚馬編的身份,但是也不急在這一會兒。 這天,于相雪從慕容帆那邊得到了魏國的消息,發(fā)現(xiàn)于相晚和南宮奇并沒有要跟六皇子斗的意思。 帶著自己的人馬一路朝上,占領(lǐng)了欽州后,就休整了起來,按兵不動。 于相雪有些奇怪,這不像是他們的性格。 于是她好好的回憶了一遍原文,看看有沒有什么是她漏掉的。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原文差不多已經(jīng)接近她更新的尾聲了。 想到這里,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個時間往后不久,魏國的首都京城將會來一次大地震。 原文里,于相晚就是利用自己重生的優(yōu)勢,讓南宮奇成功避開了災(zāi)難,保存實力,所以才能快速鞏固勢力。 雖然她穿越過來,很多事情都變了,但是這種天災(zāi)是不會變的。 她想到這次南宮奇退居北方防守,就擔(dān)心起了南宮靖,立馬提筆就去給他寫了信。 讓他盡快撤離,做好各種防御措施。 幾天后,梁帝親自從梁國趕了過來,見到樊琳兒就甩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這個逆女,丟臉都丟到別的國家來了?!绷旱劭粗諆海瑲獾眯乜趧×移鸱?。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他想求情都沒用了。 “對不起,父皇……” 見他們父女要敘舊,于相雪沒多打擾,立馬就回了自己的屋。 隱約間,聽見窗子有響動,好像是南宮靖的暗號。 轉(zhuǎn)念一想,她又笑自己,肯定是太想他了,還會出現(xiàn)幻聽。 可才閉上眼,窗戶就被打開,她日思夜想的那張臉,竟然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窗外。 于相雪想走近他,腳下卻跟灌鉛了似,動都動不了,不敢靠近,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阿靖,真的是你嗎?” 南宮靖迫不及待的將她一把攬進懷里。 于相雪這才感受到一股真實的力量傳到了心里。 “這里是越國皇宮,你是怎么進來的?” 于相雪緊張的看著他,他是魏國的王爺,突然出現(xiàn)在越國皇宮,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是會有危險的。 “你看!”南宮靖拉著于相雪的手,撫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于相雪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南宮靖身上穿的,竟然是梁國侍衛(wèi)的衣服。 剛剛她只注意看他的臉了,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 那他是剛剛跟梁國一起進來的了。 “我實在太想你了,就偷偷來到了越國,但是皇宮戒備森嚴(yán)一直沒機會混進來,直到今天見到了梁國的隊伍?!?/br> 于相雪一聽,就哭了。 盡管他那么忙,還有那么多事等著他去做,可他卻還是會跋山涉水披星戴月的來看自己。 怎能不感動。 異地戀,真的太苦了。 何況這個時代沒有電話沒有網(wǎng)絡(luò)。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后,于相雪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重要事情要找他。 “你來了正好,我正好有要事要跟你說?!庇谙嘌┩崎_他,急忙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