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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更別提如岑寂這般帶有意識修煉成仙的上古神器。 這種只出現(xiàn)在古籍中的神器顯然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看來今年的論道盛會也算不虛此行。 雖然沒有找到關(guān)于小妹阿嬈的線索,但能找到這樣的神器已是極幸運了。 只是不知這是何種神器,竟投胎到了岑晉巒的兒子身上。 不過看這小子的傻樣,這神器之力恐怕還沒有覺醒。 “本宗主看你資質(zhì)愚鈍,修仙是不會有所成了,不過你這相貌倒生得不差,去了南風(fēng)知意館說不定能當(dāng)個頭牌?!?/br> 他琢磨著,不如把他弄回照仙宗,也好弄清楚他的來歷。 畢竟這力量如果覺醒了,若不加以煉化和cao控,必然要反噬他自身。 他雖然不喜歡岑晉巒那張臭臉,但也不忍心看著當(dāng)年的舊友痛失愛子。 “如果不愿去,不如考慮跟著本宗主……” “跟著你?” 岑寂頓時怒火沖天,一巴掌拍下他的手。 還南風(fēng)知意館的頭牌? 說來說去,這死變?態(tài)孔雀還在打自己的主意是不是? “祈孔雀,你做夢!老子打死都不會喜歡?男人的!即便喜歡也不會喜歡你這種自戀自大的老變?態(tài)!” 自戀自大的老變?態(tài)? 祈云鶴一張俊臉頓時青紅交加黑紅轉(zhuǎn)換個不停。 “你他媽的找死!” 他手中蓄起靈力,光芒四射,殺氣騰騰。 忍著即將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他深吸了一口氣…… 他是岑臭臉的兒子不能殺。 他是上古神器不能殺。 他的來歷不明不能殺。 …… 忍耐了幾息之后,祈云鶴終于破防。 他狠狠地咬著牙道:“好小子,你有種?!?/br> 祈云鶴氣得直發(fā)抖,他今日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數(shù)十年難得發(fā)一次善心竟然栽在這個臭小子手里,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調(diào)動內(nèi)息,壓下心頭血涌,情緒也慢慢穩(wěn)定了下來。 祈云鶴睜眼,看著他淡淡說道:“行,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我不殺你?!?/br> 岑寂抱著頭,他不認(rèn)為他能擋下祈孔雀這一擊,但是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他暗暗松了一口氣。 誰知,祈云鶴話語一轉(zhuǎn)。 “但是——” 岑寂抬眸看著他,在雪光的映照下,眼前這男人越發(fā)容色皎皎,形容俊美,眸如星子。 “你口口聲聲本宗主喜歡男人,還罵本宗主是老變?態(tài)?!?/br>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捏住岑寂的下巴。 “那本宗主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喜歡?男人的老變?態(tài)!” 下巴一疼,身體失去平衡。 岑寂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腦勺磕到地面上,砸得他兩眼直冒金星。 他睜眼,與祈孔雀四目相對。 祈孔雀眼中嘲諷滿滿,一抬腿翻了上來。 岑寂一驚,頓時破口大罵:“你他媽……” 忽然胸口一涼,一陣寒意撲來,他低頭一瞧,連上衣都被祈孔雀給扒了。 “你敢……” 第100章 眉兒,為我綰發(fā)吧 肆虐了一夜的風(fēng)雪終于停了,層云翻滾處,一輪紅日初升。 昔日青翠的清屏峰此時一片銀裝素裹,皚皚白雪閃爍著銀光,天地間一片蒼茫。 清透的日光照進(jìn)屋內(nèi),也照在了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謝嫵眉一睜眼就看到了眼前男人的長睫,愣怔半天她才反應(yīng)過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眨眨眼睛,像做夢一樣。 他很高,她躺在他懷里,被保護(hù)的很嚴(yán)實。 她動了動,可他攬著她的腰,好像發(fā)覺她動了,反而攬得更緊。 謝嫵眉仔細(xì)地打量著他,他沒有睜眼,但睡相很乖。 墨發(fā)大片地鋪散在枕邊,光潤如玉石般的臉上還殘留有昨晚她打他的紅痕,微翹的薄唇紅紅的,泛著珠璣光輝,呼吸平穩(wěn),微微散發(fā)著杏花清冷的香氣。 謝嫵眉輕輕地抽出手,心疼的從那片紅痕上拂過。 早知道就不拿靈氣打他了,他的身體這么容易留下痕跡,等下還要找粉給他遮一遮才是。 手指又滑到眉眼間,墨卿羽的容貌十分出色,眉型舒展如遠(yuǎn)山,鴉羽般的長睫下是一雙動人心魄的桃花眼,配著他平日里清冷無波的表情,真是矛盾又美麗。 謝嫵眉回憶著,想來她還是最吃他紅著眼睛的那一套。 視線下移,手指也跟著滑動,來到了他的唇邊。 她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唇,微涼柔軟,親吻時很舒服,說著那些誘人的情話的時候,更讓人腿軟…… 正在走神間,卻不防他突然張嘴,直接咬住了她的指尖。 濕意和暖意同時襲來,令她立刻起了一身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 “不要再動了?!?/br>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股克制。 “再動我真的忍不住要把你吃了。” 他抓住她的手指,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清澈慵懶的眸子浮動著春光。 謝嫵眉一陣心跳加速,迅速閉上眼,連動也不敢動了。 見她小臉通紅,真的閉上眼睛老老實實地待著,恬靜害羞的模樣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吻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