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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知孟素語是真心誠意,便也不扭捏了,“我喜歡玉蘭花樣,娘教我一起繡吧?!?/br> 江映月挪了個(gè)小板凳,也坐到了繡架邊上。 孟素語卻沒讓她動(dòng)手,只把湯遞到了江映月手上,“你在一旁看著,看合不合意就是了?!?/br> 半晌,又道:“曄兒他身上背負(fù)了太多事,沒法周全媳婦,為娘的應(yīng)該替他償才是?!?/br> 江映月聽孟素語字里行間,知道孟素語曾經(jīng)是被錦衣玉食,嬌養(yǎng)出來的。 所以拿自己從前的日子和江映月比,便總覺得有所虧欠。 “我自由慣了,這樣就挺好的,娘不必放在心上?!苯吃聰[了擺手,又好奇道:“娘跟爹一定很相愛吧?” 看孟素語的狀態(tài)就知道夜無殤的爹是個(gè)溫柔的人。 “我與他爹的事,說來也是巧合?!泵纤卣Z提起他,眉眼有多了幾分柔情,“為娘年幼時(shí),家里曾給訂了門親事,是江南望族,只不過他們離得遠(yuǎn),我未見過,也不曾了解。 待我及笄時(shí),家中才又提及這門親事,可不巧的是這家莫名遭了滅頂之災(zāi),一家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家族也就沒落無人了?!?/br> “那娘……”江映月心下一沉。 這個(gè)時(shí)代,姑娘定了親未過門,夫家就敗落了,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我們孟家自然被人嘲笑?!泵纤卣Z無奈笑了笑,目光放遠(yuǎn),似勾起了往日情思。 “那時(shí)候我被京城人當(dāng)做笑柄,不堪其擾就女扮男裝去了見音書院。曄兒他爹當(dāng)時(shí)也不如意,與我成了同窗……” “然后,爹和娘就相愛了。”江映月比了個(gè)桃子還大的愛心。 “你這丫頭!”孟素語點(diǎn)了下她的額頭,又道:“后來你爹平步青云,我還是眾人口中的「災(zāi)星」,但他還是毅然娶了我。” “怪不得爹娘感情這么好了?!苯吃骂H為動(dòng)容,“爹也是好人。” 按理說,孟素語有過一門親事,夫家敗落,未婚夫也不知是死是活。 普通人家都頗為忌諱,能娶孟素語,其實(shí)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面對流言蜚語的。 “是啊,他是好人?!泵纤卣Z柳眉微揚(yáng),“待我無微不至,也算我有福氣,終究得了個(gè)好歸宿。” “娘這樣溫柔的美人,自然能得到好歸宿的?!苯吃?lián)沃掳涂此?,“我要是男人,也喜歡娘這樣的女子?!?/br> “就你這丫頭嘴甜?!泵纤卣Z嗔怪道,指著繡架上的布匹,示意她看:“這玉蘭繡樣月兒喜歡么?” 大紅的嫁衣繡著百鳥朝凰紋飾,袖口和衣擺上則繡著并蒂玉蘭,看上去華而不俗。 “好看,娘的手真巧。”江映月指尖摸著花樣,余光瞥了她一眼。 燭光下,孟素語顯得特別溫和。 “娘,我有個(gè)疑問?!苯吃沦N近了她些,見孟素語并不拒絕,又道:“娘對別人都很溫和,為什么對阿夜……” 江映月私心里覺得,夜無殤也沒那么差勁吧? 孟素語不置可否笑了笑,“曄兒太調(diào)皮,若不嚴(yán)加管教,容易長歪?!?/br> “哈?阿夜以前很調(diào)皮么?”江映月來了興致,給孟素語倒了杯茶,示意她詳細(xì)說說。 “你別看他現(xiàn)在人模人樣的,其實(shí)壞得很!”孟素語飲了口茶,對自己兒子一點(diǎn)也不護(hù)短,“從前他爹讓他練劍,他就悄悄拿著霽月劍去河里叉魚?!?/br> “玄刀門尚好的神兵利器啊,就被他拿來烤魚了?!泵纤卣Z無奈搖了搖頭,但憶起往事,眼角眉梢皆是笑意,“我讓他背詩作詩,他就在書本上畫狗畫貓,如此頑劣不管哪行?” 江映月一想到夜無殤那么個(gè)冰山般的人竟然如此,「噗呲」笑出了聲,“原來阿夜是這個(gè)樣子的阿夜啊。” 有點(diǎn)形象崩塌呢。 兩人正說著,門外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 江映月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夜無殤直接把她扛在了肩頭。 “阿夜?”江映月嚇了一跳,小腿撲騰了兩下。 夜無殤的大掌反而將她的握得更緊,“回去跟我睡!” “混小子!”孟素不可置信,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成體統(tǒng)!” 孟素語上前去攔夜無殤,夜無殤卻不肯順著她的意,反而有些凝眉道:“我娶回來的媳婦,當(dāng)然跟我睡?!?/br> 第196章 厲鬼指的是寧曄? 夜無殤又挑了下下巴,示意身后的丫鬟上前,“讓這丫鬟陪娘好了,她是洛容身邊的人,靠得住。” “不孝子!”孟素語面色一沉。 夜無殤反把江映月護(hù)得更緊,“媳婦是我的!” 說著,在孟素語震驚的眼神中,把江映月扛了回去。 “你是土匪嗎?”江映月在路人的注視下,被扛回寢房,亦憤憤不已,一口咬在夜無殤肩膀上。 夜無殤卻不松手,一直把她丟回榻上,脫了她的鞋子,才肯罷休。 “夫君獨(dú)守空房,你倒好,跟別人徹夜長聊。”夜無殤一想到他剛剛?cè)ッ纤卣Z房間時(shí),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兩人嬉笑,心中酸得不行。 這小東西,就一點(diǎn)都不想他么? 夜無殤脫了她的襪子,在腳心上懲罰似的撓了撓。 這對怕癢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酷刑折磨。 江映月不過多時(shí)就笑得前仰后合,癱軟在床上。 夜無殤便傾身上來,指尖挑起她額頭上的碎發(fā),“跟娘說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