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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瓊問,“怎么了?” 她瞪了他一眼,“遙控板掉地上了?!?/br> 那邊說,“嗨,大驚小怪,還以為什么事呢。” “……” 鐘旭咧嘴笑,蒲嬌懶得理他。 她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xù)跟郭瓊嘮嗑。 鐘旭放輕了呼吸,手指纏著她頭發(fā),一圈一圈,繞著玩。 這通電話遲遲不掛,到后來,鐘旭起了壞心,吻她握著手機(jī)的手背。 溫?zé)岬挠|感,蒲嬌一抖,換了只手。 他順勢親她耳朵,是她的敏感點。 蒲嬌差點出聲,趕緊捂住他嘴,對郭瓊說,“媽,時間不早了,我好困?!?/br> 她這么一說,郭瓊就讓她趕緊去睡覺。 電話掛了,蒲嬌把發(fā)燙的手機(jī)丟到一邊,轉(zhuǎn)頭捏他臉。 “阿旭,你故意的?!?/br> 鐘旭一笑,被她捏住的臉就變了形,蒲嬌樂不可支,戳了戳,“你好可愛?!?/br> 鐘旭:“……” 他抓著她腰一提,讓蒲嬌跨坐在他身上,兩人面對面,氣息交織。 蒲嬌心顫,“我媽剛才問我哪天回去……” 鐘旭湊過來,抵著她額頭,“你怎么說的?” 她抱住他,輕聲說,“我說就這兩天,怕你有其他安排,沒告訴她具體時……” 話沒說完,他吻過來。 蒲嬌瞪大眼睛,一秒,顫巍巍閉上。 他手不老實,她慌忙捉住,“別在這兒……” 鐘旭這會被勾出興致,很輕松就掙開她手,聲音蠱惑,“嬌嬌……我們……試試……” 身下觸感清晰而強(qiáng)烈,蒲嬌臉熟透了,“冷啊……” 他低笑一聲,把她按向自己,“不脫衣服?!?/br> 蒲嬌情不自禁嬌吟,“你……” 他們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褲子褪了一半,以那樣方便進(jìn)入的姿勢。 或許是太刺激了,他們兩個的感受都很強(qiáng)烈。 最后還是到了床上,沒有一點遮掩的肌膚相貼,起起伏伏,相互慰藉。 完事之后,蒲嬌軟綿綿蜷在他懷里,他越來越會折磨人了。 鐘旭吻了吻她肩頭,“明天白姐請我們吃飯?!?/br> 蒲嬌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眼皮子直往下沉,“嗯……” 第二天,她才想起問他,“白姐怎么突然請客啊?” 鐘旭也是很無奈,反應(yīng)不止慢半拍啊。 他說,“也不是突然,老外很喜歡她送的茶器。” 蒲嬌恍然大悟,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會這樣,你手藝那么好,誰都會喜歡的?!?/br> 鐘旭笑。 白夢專程開車到慶市請他倆吃了頓飯,飯桌上,免不了打趣這倆小孩。 蒲嬌被調(diào)侃幾句臉就紅了,羞得不行。鐘旭倒欣欣然接受,一點都沒不好意思。 末了,白夢順便把他們捎回綦城,他倆再坐汽車回家。 蒲嬌和鐘旭經(jīng)常一起回家,家里大人見怪不怪,只以為他倆約好的。 過年的時候,鐘旭按著蒲嬌的說法,把搬去慶市的事情告訴大家。 他們一聽說是白夢推薦的項目,就覺得靠譜,讓他好好干—— 畢竟她有本事讓鐘旭一年賺二十萬。 郭瓊私下里對蒲嬌說,“阿旭讀不上大學(xué),本來我還覺得怪可惜,現(xiàn)在看來,他討媳婦不愁了?!?/br> 蒲嬌試探,“您之前還說哪家姑娘跟阿旭好都會享福呢。” 郭瓊好笑,“話是那么說沒錯,但又說回來,你二叔家買不起房,阿旭又沒文憑,想找個各方面條件都好的姑娘,哪兒那么容易?!?/br> 蒲嬌隱隱不快,便說,“怎么會?喜歡阿旭的女生可多了?!?/br> 郭瓊說:“那是你們讀書的時候,現(xiàn)在什么歲數(shù)了,當(dāng)然要看條件?!?/br> 蒲嬌反駁,“阿旭有本事,他條件不差。” 郭瓊沒說什么,看著女兒,“你以后談朋友也是一樣,別光談感情。” 蒲嬌心往下沉,說,“我才不管呢,只要我喜歡就行?!?/br> 也不知道郭瓊聽沒聽進(jìn)去。 當(dāng)然,這次的談話,她沒有跟鐘旭提。 他倆戀愛同居,小日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瞞著家里,也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日子這樣一晃,蒲嬌順利通過畢業(yè)論文答辯,只等著拿畢業(yè)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蘿卜是會開花的蘿卜投地雷,破費啦! 謝謝不想取名字了灌溉營養(yǎng)液 第44章 44. 五月, 慶市經(jīng)歷了數(shù)十天的暴曬后,溫度陡然直降, 重新跌回正常天氣。 不冷,不熱。 穿短裙也行, 穿長褲也行。 蒲嬌很喜歡這個季節(jié)。 自從她們這屆畢業(yè)生進(jìn)入實習(xí)階段,宿舍四人陸陸續(xù)續(xù)搬到學(xué)校外面住,平時各忙各的, 就連畢業(yè)答辯那天,都只是匆匆一見。 昨兒難得大家都有空,便約了聚一聚。 碰了面, 趙理想提議集體換發(fā)型, 得到于春花和丁秋月的大力附和。 于是,蒲嬌半推半就, 坐進(jìn)理發(fā)店。 她們仨指著她,對理發(fā)師說:剪成齊肩短,從發(fā)頂裹卷,燙波浪。 理發(fā)師笑:絕對沒問題, 這是今年最流行的發(fā)型。 蒲嬌架不住她們輪番攛掇,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 就從了。 她都好多年沒剪過短發(fā), 高中開始,一直蓄著一頭黑長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