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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人們對于殷九昭從崇敬變成畏懼,看見他時恨不得繞著走。 直到有關(guān)天煞星的說法流傳開來,說陛下是帝星降世不假,可帝星的身邊還有一顆天煞星,定是天煞星危害影響到了帝星。 人們一想覺得這很有道理,肯定就是這么回事。 如今跟陛下走得最近的人是誰?那就只能是殷九昭了。 殷九昭就是天煞星,是他讓陛下變了樣! 事情的真相被查清了,可是他們能做什么呢? 好像并沒有能力改變現(xiàn)狀。 胤淮聽聞后哈哈大笑,把這事講給殷九昭聽。 “明明是我下的命令,是我要做壞事,他們卻把那些事情全部都?xì)w到你的頭上來了呢?!?/br> 殷九昭完全不笑,只默默的給他剝葡萄,臉上的刀傷看起來十分可怖,沒有特別的表示,他表情不變,道:“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br> “唉,這怎么能算是分憂呢?” 胤淮嘆了一口氣,他又喚了一聲。 “九昭啊?!?/br> “臣在。” “你如今權(quán)勢滔天,就沒想過利用手上的力量做點什么嗎?” 殷九昭手上動作一頓,隨后他語氣平淡道:“臣并無想做之事。” 他或許以為皇帝是在試探,會不會用這手上的力量威脅到自己。 “當(dāng)真?” 胤淮輕快的問。 “當(dāng)真?!?/br> 殷九昭垂眸,面上半點不顯。 自然是假的。 只是他內(nèi)心那些齷齪的愿望,根本就說不得。 就連“待在陛下身邊足以”這樣的話語,都顯得過于親昵。 胤淮:“那你有沒有想過,去找一找你娘?” 殷九昭楞了楞,終于抬頭望向他。 胤淮似乎只是隨口那么一說,接著便笑著跟他對視。 “其實不用找了,因為她已經(jīng)死了?!?/br> “九昭啊,”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摸著他的臉,不經(jīng)意間撫過他的傷口,讓他的身子顫了一下,“你現(xiàn)在的名聲可差了,他們都在說是你讓朕變成了暴君?!?/br> “你與我同齡,要是坐上這把椅子,肯定能成為千古名君吧。” “可惜啊,”他看向殷九昭的眼中帶著愛憐,“如今,周身都被魔氣侵染了。” “其實他們說得都沒錯,只不過,”皇帝將怔楞的殷九昭抱在了懷里,他坐得比男人高,于是男人的額頭便抵在他的胸前。 真龍?zhí)熳硬皇芡饨缜趾?,卻抵不住內(nèi)心滋生的魔。 金色的龍就這么一點點的,被染成了不詳又可怖的黑。 “帝星,其實是你才對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小cao作。 啊要問魔王大人什么時候恢復(fù)記憶,那得大后期。 畢竟前面就是這種小心翼翼我演我自己。 第十九章 皇后與外臣通jian,生下的孩子被貍貓換太子。 一場為外人所不知的逼宮進(jìn)行得很快,血腥味隔了一道厚厚的宮墻,傳不到外面去。 后宮的血流進(jìn)觀賞湖中,連岸邊的花草都要被染紅了。 真正的皇室血脈,被一名宮女拼死帶出了宮,爭取那一絲渺茫的希望。 接應(yīng)的人被殺害,她一個弱女子帶著孩子生活艱難,又不敢貿(mào)然與家人相認(rèn),只能先找了一個村子落腳。 未婚先孕的流言蜚語讓她苦不堪言,在宮中服下的毒藥令她精神失常,最終瘋瘋癲癲的走失。 那時仉淮并不是想要當(dāng)皇帝,他只是想要得到那條龍而已。 金色的光芒太刺眼,他喜歡的是黑龍。 有關(guān)這些的一切,離瑜都知道,就跟殷九昭也知道他的過往一樣,不過他并沒有跟仉淮說太多。 殷九昭曾經(jīng)是金龍,如今卻是黑龍,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的仉淮或許會感到好奇,離瑜已經(jīng)想好自己要怎么說殷九昭干了多少壞事,反正他這不算說謊。 只是當(dāng)他說完,等著仉淮追問的時候,卻半天沒等到。 仉淮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然后?” “……你不想知道他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 離瑜感覺這進(jìn)展跟自己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 事實上,仉淮還真不是特別好奇。 從金龍變成黑龍,變了個色,這很特別嗎? 他想知道的其實是殷九昭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他好開始“攻略”。 仉淮看著離瑜,腦筋忽然轉(zhuǎn)過了彎。 他覺得黑龍應(yīng)該挺好“攻略”的,為什么不先從離瑜開始呢? 離瑜跟“魔王”是那種關(guān)系的話,他現(xiàn)在對著離瑜問殷九昭的事情,哪怕他倆是同事,好像也挺膈應(yīng)的。 于是仉淮轉(zhuǎn)變了目標(biāo),他做了一會兒心里準(zhǔn)備,抬手圈住了離瑜的腰,將身子貼在了男人的身上。 離瑜起先本來就故意拉近了跟仉淮之間的距離,現(xiàn)在仉淮這么一“迎合”,他倆之間的距離就更近了。 仉淮有些僵,他的心跳很快,可因為跟離瑜貼得極近,他的耳朵貼在離瑜的胸膛上,發(fā)現(xiàn)對方的心跳居然比他更快,并且硬邦邦的。 硬邦邦指的是他的胸膛,肌rou應(yīng)當(dāng)是繃緊了,同樣比他還要僵。 離瑜沒想到仉淮會突然這般親近自己,腦袋一下子就懵掉了,只能感受到胸前的溫?zé)岣彳?,讓他感覺一股熱氣直直的往頭頂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