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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 第5節(jié)

    夏皎的腦袋暈暈乎乎,她吃了一口甘草欖,舌尖小心翼翼地含住,咸酸微甘,幽淡提神。

    她閉上眼睛,嚼了一口,酸到顫顫。

    ……睡前不該吃這個,她怕是又要晚睡了。

    溫崇月說好,等夏皎下班后接她回去。

    溫崇月家在帝都,夏皎今年不回家,溫崇月自然不能讓她一人孤零零過年,準(zhǔn)備接她回自己家。

    夏皎沒有拒絕。

    她起初還想著準(zhǔn)備節(jié)日禮物,緊張兮兮地問溫崇月他父母的喜好,哪里想到溫崇月已經(jīng)備下了,只等著她一個人去。

    和他相處真的十分自然,舒適。

    夏皎好奇能教出溫崇月這樣性格的會是怎樣的父母,她有些忐忑,畢竟閃婚這種事情,老一輩的人很難接受。

    車上,她忍不住問:“溫老師,溫叔叔和溫阿姨有什么禁忌嗎?就是,等會兒聊天的時候,有什么東西不可以講嗎?”

    溫崇月全神貫注看路況:“沒有——對了,我爸媽已經(jīng)離婚分居了,今天晚上只有我爸在,你不要緊張,他人很好?!?/br>
    夏皎愣了一下:“抱歉?!?/br>
    溫崇月笑:“不要經(jīng)常道歉?!?/br>
    車窗外流光落在他臉龐上,映襯著他的臉龐,夏皎發(fā)現(xiàn)他的右側(cè)臉、下頜線靠近脖頸的位置也有一粒小小的痣,不太明顯。

    他膚色白,這粒小痣的顏色也淺,褐色的,如小米。

    “是我疏忽,”溫崇月說,“我應(yīng)該早些告訴你,小夏,你做得已經(jīng)很好了?!?/br>
    夏皎摸著安全帶的邊緣,車內(nèi)放著一首舒緩柔和的西語歌曲。她穿著厚厚的外套,本來有些冷,但車內(nèi)的暖氣將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熱過來。

    她忽然覺著,自己的這次沖動,幸運(yùn)地在對方掌中慢慢融化。

    溫父是某高校教授,住的也是學(xué)校分的房子,并不算大,裝潢也簡單質(zhì)樸,墻上懸掛的多是書法和山水。他的身高和溫崇月相仿,氣質(zhì)更溫和,戴一副眼鏡,頭發(fā)花白。

    溫父請夏皎嘗了自己的茶,他今日親自下廚做的飯菜,醋椒活魚,炒麻豆腐,芫荽炒羊rou片,糖醋小排,筍干老鴨煲……紅木圓桌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為人也和善,只聊家?,嵤?,又愛笑,晚飯也算賓主盡歡。

    教授不熬夜,休息的也早。時鐘不緊不慢,剛剛過了九點(diǎn)鐘,溫父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去休息了。

    到了這個時候,夏皎才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

    她努力踮起腳,一手扒住溫崇月肩膀,要他傾身,另一只手?jǐn)n在他耳朵上。

    淡淡的青草氣息,如同被碾碎的鮮無花果葉,溫柔的椰奶味道從碾碎的汁液中漸漸滲透出,裹著淡淡雪松,她的味道如此清涼而富有生機(jī)。

    呼吸的熱氣輕柔地灑在溫崇月耳側(cè),他的脖頸和耳朵都是敏感位置,受不得癢,也受不了這樣的呵氣。

    溫崇月不動聲色地偏了偏,夏皎絲毫沒有察覺,仍舊貼過來。

    她壓低聲音,極小聲地問溫崇月:“溫老師,今天晚上我睡哪個房間?”

    溫崇月笑了。

    他示意夏皎站好,自己傾身,將一只手?jǐn)n在夏皎耳朵旁,同樣壓低聲音問:“夏同學(xué),今天晚上我可以和妻子睡一起嗎?”

    作者有話說:

    啵?!?/br>
    把自己寫?zhàn)I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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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評論:

    【多梨大大還的是你】

    【我在吃飯的時候看著這章?  千言萬語道不盡我的心意,只能努力用營養(yǎng)液澆灌你,你可感受到我無盡的情意!】

    【啊這,感覺有點(diǎn)不符合人設(shè)?】

    【?忘記和爸媽說?會被打死吧這女兒】

    【作者大大對吃的描寫讓我想起了汪曾祺哈哈哈】

    【作者大大對吃的描寫讓我想起了汪曾祺哈哈哈】

    【作者大大對吃的描寫讓我想起了汪曾祺哈哈哈】

    【這個文如果發(fā)在那個粉色網(wǎng)站上就更香了】

    【皎皎如月 名字挺搭的哈哈】

    【天吶 好多吃的 廣州人饞了】

    【女主就這么把自己交代?社恐人士的保護(hù)殼有這么簡單?雖然這位哥在女主眼里應(yīng)該挺有濾鏡的,不過社恐人士小動物直覺應(yīng)該還是有的吧?!?/br>
    【咿呀~~】

    【車速不夠啊】

    -完-

    5、春餅

    香稻粥

    夏皎低頭,她想了想,認(rèn)真地告訴他:“我們好像沒有買防御用的東西。”

    溫崇月說:“我準(zhǔn)備好了。”

    夏皎:“誒,聽說會痛……”

    “潤滑也買了?!?/br>
    “會不會不好清理?”

    “我的臥室有干凈的新床單和獨(dú)立的衛(wèi)生間?!?/br>
    夏皎抬頭,她問溫崇月:“還有什么是溫老師沒有準(zhǔn)備的嗎?”

    溫崇月說:“我想應(yīng)該沒有。”

    就像山泉從巖石縫隙中溢出、匯聚成小溪般自然。

    溫父早早地就睡下了,上了年紀(jì)的人似乎都喜歡早睡。而夏皎重新邁入溫崇月的臥室,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溫崇月說過,這是他從中學(xué)一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前都居住的地方。雙主臥設(shè)計,和溫父的臥室之間中間隔著客廳和陽臺,這里也有一個通往陽臺的門。

    陽臺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還有一張小書桌,三角梅開出紅紅的顏色,臘梅疏疏斜斜地插在瓷瓶中,旱金蓮的葉子圓圓猶如微縮荷葉,冬天開花的植物不多,茉莉、月季、牡丹都只有漂亮的葉子,點(diǎn)綴著綠意。

    她粗略看了下,心里更加緊張。

    溫崇月調(diào)控好水溫,讓她先去洗澡。夏皎一顆心臟七上八下,慢吞吞地挪過去,腦袋里胡思亂想,猜測溫崇月會不會突然打開門進(jìn)來要求一起洗,繼而鴛鴦戲水露滴牡丹開……

    并沒有。

    一直到夏皎洗完澡,他都沒有進(jìn)來,而是在陽臺上的書桌前看書。

    夏皎來得著急,沒有帶睡衣,溫崇月買了新的睡袍,薄薄一件,淺淺色,夏皎倒認(rèn)得吊牌,la perla。她穿上,往外悄悄探個頭,溫崇月合攏書:“洗完了?”

    夏皎點(diǎn)點(diǎn)頭。

    他問:“需要我?guī)湍愦殿^發(fā)嗎?”

    夏皎搖頭:“我會?!?/br>
    溫崇月這才拿了衣服進(jìn)去,吹風(fēng)機(jī)沒什么聲音,哪怕靠在耳朵旁,也遮不住浴室里面的嘩嘩啦啦水聲,夏皎心里緊張,反復(fù)深呼吸四五次后,將頭發(fā)吹干,掀開被子躲進(jìn)去。

    溫崇月平時不住在這里,他有自己的房子,大抵是過年,過來陪伴父親,才會在這里久住。

    他現(xiàn)在休假,應(yīng)該是白天打掃過房間,被褥曬得暖烘烘。夏皎側(cè)躺著,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那么多相關(guān)視頻,遺憾的是,她的腦海中并沒有關(guān)于新手入門的專業(yè)指導(dǎo)。

    大概過了十分鐘,夏皎聽到吹風(fēng)機(jī)的細(xì)微聲音。

    聲音停止。

    被子被掀開一方小角,身后的床褥深深壓出痕跡,夏皎沒動,一雙手橫過來,觸碰到她的手:“你很緊張?”

    夏皎張口,底氣并不是很足:“一點(diǎn)點(diǎn)?!?/br>
    溫崇月低頭看她,她的手指將被子邊緣攥出深深的指痕,手指腹壓得有些泛白,他撐著起來:“接過吻嗎?”

    夏皎搖了搖頭。

    溫崇月傾身,她立刻閉上眼睛,攥住被子的手沒有絲毫放松,不像是等待親吻,倒像是準(zhǔn)備引頸就戮。

    這樣吻下去,的確有些像欺負(fù)人。

    他捏著夏皎的肩膀,隔著一層真絲,兩人的體溫毫無阻隔地融在一起,夏皎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唇壓下,溫崇月勾住她的舌頭,她不會換氣,不會呼吸,就睜大眼睛看著他,像林間倉皇的小鹿,可憐又茫然。

    他細(xì)細(xì)嘗著她的無助,大拇指壓在她肩膀上,安撫地輕拍,等到她開始推拒時,才松開。

    夏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缺氧感很重,她差點(diǎn)在一個吻中溺斃。

    溫崇月在解真絲的帶子,她叫:“溫老師?!?/br>
    溫崇月停下,他苦笑:“皎皎,這時候叫溫老師,你是覺著自己耐痛值很高嗎?”

    夏皎改口:“溫崇月?!?/br>
    “嗯?!?/br>
    夏皎說:“那個,等會你輕點(diǎn),可以嗎?”

    溫崇月凝視著她的臉:“需要定個暗號嗎?如果你覺著害怕,就說出來,我們停下?!?/br>
    夏皎想了好久,試探著:“蛇皮果?”

    溫崇月點(diǎn)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