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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31節(jié)

    金蓉之前沒有夸大,他們樂隊的水平確實不錯,很有水準(zhǔn)。

    只是表演到一半的時候,姜殊余之前看到的那個男鬼跑了上去。

    之前樂隊表演時出現(xiàn)重大失誤都是因為他的搗亂。

    上一次他故意把設(shè)備的音量調(diào)到最大,還調(diào)了高音的部分。

    這一次,他盯上了金蓉手上的吉他,烏黑細長的指甲勾在吉他弦上,準(zhǔn)備在表演達到高/潮時挑斷。

    這時,嘻哈鬼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它僵立在臺子中央,略顯蒼老的臉上,一片驚恐。

    而樂隊的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他們中間混進了一個非人類。

    樂手們現(xiàn)在正彈奏的興起。

    這是他們最后一次聚在一起表演,今晚過后,大家都會回歸到自己的生活中,估計再難聚齊了。

    樂隊里,除了金蓉年紀(jì)最小以外,其他人的年齡都超過二十六了,領(lǐng)隊更是已經(jīng)奔三了。

    夢想不能當(dāng)飯吃。

    這些年,樂隊里的人因為自己的搖滾夢想,沒少和家里的人生氣鬧矛盾。

    大家都知道虛無的夢想支撐不起生活中的柴米油鹽,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太多的無奈與妥協(xié),那點熱血在現(xiàn)實面前不堪一擊。

    可是讓他們放棄,卻又不甘心,總覺得能在這個領(lǐng)域闖出點名堂。

    其實在表演出現(xiàn)失誤之前,大家都有點想放棄了,只是面對著一起追逐夢想的同伴,那句“要不算了吧”怎么都說不出口。

    后面表演頻頻出現(xiàn)失誤,大家心里那股勁兒其實早都散了,正好順利成章地做了追逐夢想道路上的逃兵。

    這次演出的歌全都是他們這些年唱過的,有原創(chuàng),有翻唱。

    最后一首是原創(chuàng),當(dāng)年他們樂隊第一次演出表演的時候,唱的就是這首。

    現(xiàn)在要散了,這首歌被他們放在了最后一首唱。

    以這首歌作為開始,最后以這首歌作為結(jié)束。

    今晚過后,夢想已死。

    想到這兒,領(lǐng)隊眼中漸漸多了一抹濕意。

    他抬手,鼓棒重重地在鼓面上砸了一下,情緒也跟著音樂推到了高/潮。

    都是玩了近十年的搖滾,樂隊其他人自然能感受到他的情緒,一時間,原本早已冷下來的熱血全都沸騰了。

    手中撥片撥出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冷淙的貝斯聲闖入鼓聲里。

    領(lǐng)隊敲了很多年的鼓,熱血早就在一聲聲的鼓聲中敲沒了。

    也許是今天的表演實在是太順利了,又也許是之前總是在高/潮來臨時出現(xiàn)的失誤太憋屈了。

    領(lǐng)隊今天突然振作了起來,仿佛又找到了幾分年輕時玩搖滾的熱情與勁頭,手中鼓棒敲的熱血沸騰。

    酒吧里的氣氛全都被他們點燃了。

    這首原創(chuàng)曲即將演奏至盡頭時,領(lǐng)隊雙手拋出鼓棒,鼓棒在空中轉(zhuǎn)了四五圈,被他穩(wěn)穩(wěn)接住。

    一陣雨點般急驟的鼓聲之后,吉他撥出長長的尾音,主唱輕聲低/吟,仿佛緩緩敘述。

    最終一切聲音沉寂,一曲結(jié)束。

    金蓉和另一個吉他手舉起手上的吉他,和貝斯手一起,把樂器重重地砸在了舞臺上。

    領(lǐng)隊重/重/喘/著/氣,眼睛微紅,眼底隱約可見幾分淚意。

    鼓棒在他手上轉(zhuǎn)出了眼花繚亂的弧線,下一秒,被他扔了出去。

    這邊,趙欣然也被場上燃炸的氣氛帶動了,眼睛激動到泛出了淚花。

    “馮梔,金蓉真的沒夸張,她們樂隊好厲害,我感覺我的腦袋里全都是他們剛才演奏的那首歌,她領(lǐng)隊那個鼓棒一直在我眼前晃,晃的我心跳都不穩(wěn)了?!?/br>
    與此同時,一只鼓棒隔空飛過來,在快砸到她腦袋時,被一只白皙素凈的手抓住了。

    “嗯?!?/br>
    姜殊余勾了勾唇,隨手將那只鼓棒扔給驚魂未定的趙欣然。

    難得的,她調(diào)侃了一句:“喏,那只一直在你眼前晃的鼓棒。”

    ***

    表演結(jié)束后,金蓉的情緒還沒消下來。

    她和領(lǐng)隊說了一聲,就帶著姜殊余她們離開了酒吧。

    臨走前,趙欣然紅著臉把那個鼓棒還給了領(lǐng)隊。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半了。

    金蓉和趙欣然住的是一個小區(qū),約好到家后互相發(fā)條短信報平安后,金蓉和趙欣然就先打車離開了。

    姜殊余沿著馬路繼續(xù)往前走。

    夜風(fēng)習(xí)習(xí),口袋里的手辦小人探出了頭。

    姜殊余低頭,正好和他四目相對。

    江遲衍:“去哪兒?”

    姜殊余想了下,有些遲疑地開口:“酒店?”

    對方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懶懶散散的:“你有身份證嗎?”

    姜殊余:“……沒有?!?/br>
    原身的身份證還沒辦。

    看來只能回寢室了。

    她們寢室那扇窗戶挨著宿舍樓后面的小胡同,里面的路很窄,也沒有路燈,平時沒什么人從那邊過。

    放學(xué)走的時候,那扇窗戶沒鎖,傍晚宿管老師離開后,姜殊余就順著那個窗戶翻了進去。

    正準(zhǔn)備去路對面兒打車的時候,身后傳來“嗯嗯/啊啊”的哼唧聲,還挺急。

    姜殊余回頭看了一眼,在看清是什么后,“啊”了一聲。

    把那只鬼忘了。

    身后,嘻哈鬼身形僵硬,維持著剛才伸指甲勾吉他弦的動作,全身上下只有一雙青黑色的眼珠子能動。

    剛才它并著腿在姜殊余后面艱難地蹦了一路。

    因為摸不清她的想法,嘻哈鬼一聲都不敢吭,生怕自己因為先哼了“嗯”沒有先哼“啊”被她滅了。

    現(xiàn)在見她馬上就要打車走了,嘻哈鬼急了,終于忍不住哼唧了幾聲。

    姜殊余隨意地抬了抬手,下一秒,嘻哈鬼身子一晃,終于能動了。

    它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恭維的話張口就來,一籮筐一籮筐的,都不帶重樣。

    足足說了七八分鐘,嘻哈鬼抬頭覷了眼姜殊余的神色,見她似乎一直在等車,沒怎么關(guān)注自己這邊,眼睛頓時咕嚕嚕的一轉(zhuǎn),腳尖輕輕往后一縮,就要開溜。

    “呲啦。”

    一道赤金色的火焰突然出現(xiàn),圍著嘻哈鬼畫了一個大大的圓。

    姜殊余瞥了它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我讓你走了么?”

    嘻哈鬼:嚶。

    它努力縮小身形,避開那道可怕的火焰。

    剛才它偷偷分出一縷鬼氣往那道火焰上碰了碰,一秒不到鬼氣就沒了,連灰都不剩,要不是它躲得快,那道火焰直接就燒到它鬼體上了。

    嗚嗚嗚!

    好可怕!

    我要回墳里去!

    就在嘻哈鬼腦補了很多差點把自己嚇活的時候,它突然聽到前面那個可怕的少女問了一句:“你有身份證嗎?”

    嘻哈鬼:“?”

    它咬著青黑色的小手手,不怎么確定地說:“沒、沒吧,我記得死了就銷戶了?!?/br>
    姜殊余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

    嘻哈鬼卻仿佛從她這聲“哦”里聽出了無窮多的意味,高呼出聲:“天師饒命,天師饒命,別殺我,我能偷的,我超級會偷,我這就幫你偷個身份證過來?!?/br>
    姜殊余:“……”

    她有些無語地看了這只鬼一眼,突然問它:“你為什么要破壞別人的搖滾表演?”

    嘻哈鬼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了對食指:“反正他們自己都不想搞了,我就幫他們下個決心?!?/br>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嘻哈鬼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道:“說實話,搖滾這玩意兒,真不是普通人能玩的,夢想又不能當(dāng)飯吃,生活免不了是一陣雞飛狗跳,還不如及時止損,至少不會妻離子散,生活潦倒,最后孤獨又狼狽地死在出租屋里,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br>
    姜殊余看了它一眼。

    下一秒,赤金色的火焰驟然從嘻哈鬼身邊散去。

    一條細小的火龍出現(xiàn)在姜殊余指尖,火焰凝聚成的龍身在她手指上歡快地繞了幾圈,最后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指尖就消失了。

    望見這一幕,江大公子瞇了瞇眼,心里冷哼了一聲。

    見她把火焰收了回去,嘻哈鬼往后退了一小步,試探著開口:“那我走?”

    見姜殊余沒說話,但也沒有阻攔,嘻哈鬼眼中一喜,“刷”地一下就退了十幾米遠。

    “對啦,天師大人?!?/br>
    嘻哈鬼的聲音遙遙傳來:“這一片偏得很,不好打車,等半個小時都不一定來一輛,你往前走走,走到大路上就好打了?!?/br>
    說完,嘻哈鬼就跑沒影了。

    姜殊余又等了一會兒,確實沒看見一輛車的影子,腮幫子不怎么明顯地鼓了鼓。

    她按照嘻哈鬼說的往前面大路上走,走到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對面突然傳來一道年輕的男聲:“誒誒誒,停下停下,別往前走啦?!?/br>
    姜殊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