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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梵音說:“那我們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 “這樣有點(diǎn)危險,警察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绷俺遣惶澩?。 “燈塔內(nèi)還有看守?zé)羲娜?,如果他們正在被兇手殺害呢?”江焱看向燈塔?/br>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司從寧說道:“那就去看看吧?!彼麖暮筌噹贸鰩赘F棍來,“暫時用用?!?/br> 江焱試了試重量,實(shí)心的,一點(diǎn)都不像是恰好放在車廂里的東西,江焱剛想說什么突然聽到黃導(dǎo)演在后面大喊:“等等我們?。?!” 江焱往后一看頓時一臉黑線,導(dǎo)演他們扛著凳子、棍子、太陽傘等,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 “你們來做什么?” “干架?” 怕不是來搞笑吧,江焱無語的看向司從寧,司從寧一臉嚴(yán)厲的沖導(dǎo)演他們說:“你們留在這里?!?/br> 黃導(dǎo)演還是堅(jiān)持了一下子:“但是我們?nèi)硕鄤荼??!?/br> “歹徒有槍?!彼緩膶幹睋糁旅c(diǎn),終于讓這群熱血上頭的下屬冷靜下來。 “槍、槍……真的?” “像上次一樣?!?/br> “……”眾人慫了。 司從寧忽悠人不打草稿,看得江焱直想笑,但他還是忍住了,如果讓黃導(dǎo)演一群人沖進(jìn)去可能還會成為人質(zhì)。 司從寧剛想讓柳陌城他們也留下來,突然聽到燈塔大門打開的聲音,眾人連忙警惕起來,江焱也立刻上前一步擋在司從寧的面前,但在門內(nèi)走出來的人竟然是楊伯? 楊伯看到他們也愣了愣:“做什么?拍戲嗎?” 江焱心里充滿了疑惑,他順口說:“在拍戲,想去燈塔內(nèi)取景,只有你一個人?” “對啊?!睏畈呛堑恼f,“那你們進(jìn)來吧?!?/br> 楊伯的笑容在眾人的眼里突然變得扭曲起來,他逆光站著,一半臉孔都籠罩在黑暗里看起來有些陰森,江焱把棍子別到后腰上,又從嚇愣的攝影師的手里拿過相機(jī)。 “我們拍幾組照片就行了。” “好好,隨便?!睏畈汛箝T再打開一點(diǎn),江焱往內(nèi)看了看,里面的燈光是蠟黃色的,給人的感覺古老而陳舊。 司從寧也把棍子別到褲腰帶上,江焱回頭望了他一眼……司總的腰帶似乎是定做的。 司從寧見他望過來便說:“我和秦叔也去。” 秦叔就是跟在司從寧的身邊肌rou發(fā)達(dá)的保鏢,江焱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慢慢的往楊伯的方向走,到了室內(nèi),發(fā)現(xiàn)里面也并沒有太昏暗。 楊伯招呼他們說:“隨便拍吧,我去樓閣上看看有沒有船只。” “好?!?/br> 見到楊伯上了樓梯,江焱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這里分明有三個人的生活用品,而且桌子上還放著三杯喝過的熱茶。 司從寧也沖他輕輕的點(diǎn)頭:“分頭看看?!?/br> 一層只有三個房間,三人分頭找,江焱很快就檢查完第一間房間,出來后和司從寧兩人低聲道:“是三人的睡房?!?/br> 保鏢也說:“沒錯,而且沒有打斗痕跡?!?/br> 江焱和司從寧對視一眼,沒有打斗的痕跡可能是被某些東西威脅了,例如槍。 江焱又看向二樓,放輕腳步走上去,二樓是雜物房,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到了三樓就開始不對勁起來,只見墻上都貼滿了各種蛇的照片,這些冷血動物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令人極其不舒服,就像被某種陰森的影子盯上了一樣。 他們查完三樓后突然聽到樓頂上傳來的尖叫聲。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dú)⑺麄?!?/br> “閉嘴!我還不是為了你?!” “是你害了我,我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dú)⑽遥俊?/br> “你說我沒兒送終!你在嘲諷我,你們都該死??!” 這幾把聲音都叫得非常凄厲,而是卻是同一把聲音,而且還是楊伯的聲音。 這是極其嚴(yán)重的人格分裂?江焱聽完后不免有些寒毛倒豎,叫聲停止后又有腳步聲飛快的跑了下來。 腳步聲來到三樓停止了,楊伯見到他們便沖他們和藹的笑了笑,但嘴巴裂得有些大,讓他看起來很恐怖:“你怎么上來這里了?取完景了嗎?” 江焱瞥向他的手,楊伯的手中還提著一支土槍,但楊伯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拿著武器。 江焱看向照片放緩語氣,盡量不刺激他:“我覺得這些照片很漂亮?!辈殴?,他只覺得很陰森冰冷,而且有些密集恐懼癥。 楊伯也看向那些照片,臉上露出慈愛的表情:“呵呵,他是我兒子?!?/br> “?。。 苯鸵宦?,一種難以言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冒了上來,而且楊伯說的不是它們,應(yīng)該是“他”,他的兒子。 江焱不敢貿(mào)然接口,萬一回答錯誤對方的槍就會走火,那這次他們就不會那么幸運(yùn)了。 司從寧觀察著照片冷靜的想了想:“你兒子一表人才?!?/br> “……”江焱和保鏢一起看向司從寧,司總今晚已經(jīng)第二次面無表情的扯慌了,商人就是老jian巨猾。 “他在醫(yī)院工作,很多人都夸他能干哈哈哈?!睏畈浅8吲d,手中的槍也亂甩。 江焱看著他的槍額角青筋一跳,笑著附和:“醫(yī)生都值得人們尊敬。” 司從寧更淡定的找了一張老板木椅坐下,似乎要和楊伯暢談的模樣,他把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放松身體笑了笑:“我有一個弟弟也是學(xué)醫(yī)的,不知道和你兒子同不同校?他是什么學(xué)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