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暗戀我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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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狗都不信。 季子越張了張嘴,正要反駁,身邊卻突然圍上來兩只貓。 他低頭,看著大橘和銀點,驚訝地咦了一聲: “枳姐,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貓啊?” 坐在地上忙著整理的盛枳抽空瞥了一眼,“養(yǎng)了有兩個月了吧?!?/br> “這么久?”季子越問,“叫什么名兒???” “橘貓叫哦豁,銀點叫蕪湖,還有只布偶貓叫程豆豆?!?/br> 季子越笑道:“程豆豆?怎么跟我哥姓啊。” “可不呢?!?/br> 盛枳撇了撇唇,剛想說還跟你哥一個德行,程硯南卻突然走了進(jìn)來。 他手上拿著一個花朵坐墊,站定在盛枳身旁。 “地上涼。” 盛枳看了程硯南一眼,完全沒搞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們不是還在吵架么? 現(xiàn)在搞這一出,弄得好像是她單方面發(fā)脾氣一樣。 這么想著,盛枳有點不自在了。 她抿了下唇,生硬地拒絕道:“不要,夏天坐地上才舒服?!?/br> “……” 程硯南站在原地沒動,他垂著眼,定定地看著鬧別扭的盛枳。 最后什么也沒說,耐著性子在她身邊蹲下來,把坐墊放在地上。 “地板硬,墊著坐舒服。” 盛枳想了會,居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于是只好放下手上的東西,蹲了起來,心安理得地接過程硯南手上的坐墊。 她這可沒有服軟,要原諒程硯南的意思。 確實是地板太硬了,坐久了屁股會痛,才勉強(qiáng)接受的。 才沒有心軟。 一旁剛來就被喂了狗糧的季子越看著美滋滋的盛枳,眼神流露出嫌棄。 他搖了搖頭,兩手一把抱住兩只貓,就往客廳走。 枳姐真是,被他哥拿捏得死死的。 這會,季子越總算是明白他哥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合著自己就是個工具人。 給他們倆夫妻吵架和好的工具人。 嘖,真狗啊。 - 吃過晚飯,程硯南像往常一樣去書房了。 而盛枳則跟季子越,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 季子越是標(biāo)準(zhǔn)的網(wǎng)癮少年,打什么游戲都得心應(yīng)手。 盛枳一看有人帶,干脆吃著東西開始混。 兩人樂呵呵玩到了十二點,期間程硯南從他們面前路過無數(shù)次。 盛枳都假裝沒看見。 她偏要看看程硯南這塊木頭,到底什么時候能開竅。 旁邊的季子越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看著程硯南走進(jìn)廚房,小聲地湊到盛枳跟前。 “枳姐,你跟我哥吵架了么?” 盛枳點了點頭,坦然道:“嗯,吵架了?!?/br> “為什么???”季子越眼底有些疑惑,“我哥還有這膽子?” 盛枳睨著他,“當(dāng)然,你哥都敢兩天不給我發(fā)消息,不知道我晚上沒回家,這些算什么?完全沒把我放在心上?!?/br> 季子越開槍的動作一止,他望向盛枳,忍不住小聲反駁。 “可是枳姐,如果是別人呢,我肯定幫著你一起罵。但這是我哥的話,確實……挺正常的,你跟他一起長大,他性格一直就是這樣的啊。” “……” 盛枳沒贊同,也沒反駁。 這道理她都知道,但就是,怎么說呢。 她還是希望有那種熱戀期你儂我儂的感覺,可程硯南反應(yīng)太平淡了。 平淡到跟以前一樣,讓她不得不懷疑他說的那句喜歡到底是不是真的。 見盛枳不說話,季子越也沒再說什么,扭頭又重新投入進(jìn)游戲里。 玩到十二點四十五左右,當(dāng)季子越意猶未盡,想要拉著盛枳玩另一款游戲時。 頭頂投下來一片陰影,緊跟著他手上的手機(jī)就被人奪走了。 “該睡覺了?!?/br> 程硯南的聲音冷漠又無情,他偷看了盛枳一眼,故作淡然道。 “別打擾其他人休息?!?/br> “……” 季子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憋笑的盛枳,再看向已經(jīng)走進(jìn)主臥的程硯南,徹底無語了。 嗯……他哥真好。 不敢沒收枳姐的,就找借口收走他的手機(jī)。 季子越冷嗤一聲,憤怒地穿上鞋走進(jìn)側(cè)臥。 這日子越來越?jīng)]盼頭了。 氣死他算了。 客廳歸于寂靜,頭頂燈光大亮。 盛枳在原地坐了半個小時,這才磨磨蹭蹭走過去,打開了主臥的門。 房間內(nèi),程硯南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覺了。 他側(cè)著身子,她看不清到底睡沒睡著。 盛枳看了眼留下的那半邊空間,佇了會,最后躡手躡腳地繞到床尾,去看程硯南。 看到他眼睛閉著,睫毛在眼下透出一片陰影。 這才放心地走到衣柜前,把里面的玩偶抱枕拿了出來。 誰知剛放一個向日葵抱枕在床上,程硯南就察覺到了,翻過身看她。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盛枳尷尬地瞟了他一眼,又故作鎮(zhèn)定,兇巴巴地說: “三八線,誰也不準(zhǔn)越過??!” “……” 程硯南眼神一愣,輕扯唇角,問:“越過會怎么樣?” “越過,”盛枳絞盡腦汁,“越過就罰錢。” 程硯南眉梢微挑,重復(fù)了一遍:“罰錢?” “對,罰錢!” “行?!?/br> 見程硯南答應(yīng)下來,盛枳立馬把剩下的玩偶鋪成一條線,把中間隔開。 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態(tài),她躺下來,側(cè)過身子,打算睡覺。 屋內(nèi)的燈關(guān)了沒多久,盛枳便感覺床陷下去一塊,程硯南也躺了下來。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淺淺呼吸聲和冷空調(diào)吹動的響聲。 盛枳有些餓了,但又不好起床。 于是睜著眼,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睡著。 翌日天微亮,不到七點,盛枳就醒了。 她是做了個夢被氣醒的。 夢里,她看見程硯南跟別的女人上床睡覺,還囂張地打來了視頻電話。 視頻中,兩人靠著床,光著膀子。 那個陌生女人臉上滿是囂張得意,而程硯南的眼神望向那人時也是充滿愛意。 他平時都沒這么看過自己?。?! 盛枳氣得吐血,正要罵一句你們這對狗男女,接著就醒了。 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從程硯南懷里醒了。 他從背后圈住了她的腰,下巴埋在肩胛骨里,兩人距離被拉得極近,耳邊能清晰聽到他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盛枳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 這個動作也成功把程硯南嚇醒了,他半撐著身子,睡衣的第一個扣子沒扣上,鎖骨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