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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了好幾圈,她才壓低了聲音說道:“茵茵,這真是你開的店?” 溫茵茵失笑,點點頭。 沈月娥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寬敞的店面,大門竟然是用玻璃做的,看起來嶄新氣派,從外頭就能看見店里的裝修。等到溫茵茵拿鑰匙開了門,她又是驚呼一聲。 “這么大的店,得多少租金??!” 溫茵茵莞爾,只是都不需要她多說什么,村民們自己就已經(jīng)討論起來。有的說自己的表弟在鎮(zhèn)上就有店面,這么漂亮的店,一個月沒幾十塊錢絕對拿不下來,有的說自己家男人曾經(jīng)在鎮(zhèn)上給裝修隊幫工,這么豪華的裝修風格,價格低不到哪里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到最后,也沒人嫉妒溫茵茵,只是又得出了一個結論——這茵茵丫頭果真能干! 聽見這店里傳來的動靜,大街上不少人都遠遠地看。 來往的路人沒有這閑情逸致,惦記著這家店的,自然是其他小店的老板們。 其實,大家的心情都是有點復雜的。一方面,他們覺得小姑娘年紀輕,哪懂得做生意,到了最后指不定就血本無歸了。可另一方面,看溫茵茵整出了這么大的陣勢,說著酸話的人心里總有點忐忑,該不會真讓她賺大錢了吧? 這么多人里頭,心中最不安的,就是溫茵茵這店正對面一家服裝店里的店主。 她叫朱秀。 朱秀在店門口看了又看,感覺自己的眼皮子都在跳。 這條街上,別的店主看的只是個熱鬧,畢竟賣的不是包子豆?jié){就是副食品,與這新店沒有競爭關系。 可她就不一樣了。她賣的就是衣服,若是一個不小心,對面店面的衣服比自家的要好看,生意直接就會被搶走,到時候可怎么辦? 朱秀伸長了脖子張望,那臉色愈發(fā)難看,最終實在按捺不住了,直接走到對面,進店張望。 這時,溫茵茵已經(jīng)將蛇皮袋里的衣服通通拿出來了。衣服還沒有熨燙過,并不平整,松松散散地堆在地上,也看不出什么門道。 朱秀挑著眉打量這小店,還沒開口,就聽見溫茵茵說了一句。 “你好,我的服裝店明天開張,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朱秀不由看了溫茵茵一眼。 眼前的小姑娘眉清目秀,一雙眼睛清澈無比,沒有生意人的世故,反倒像個孩子一樣真誠。 就只是個孩子而已,真懂得做生意? 她又看了看店里頭抹著汗幫忙整理衣服的村民們。 這些人一看就是農(nóng)村來的,身上穿的衣服一點都不講究,還打了不少補丁。 所以這家小店是一幫村婦合伙兒開的? 估計她們沒法與自己競爭。 朱秀覺得心里頭舒坦多了,撇了撇嘴:“我叫朱秀,看見對面那間店了嗎?是我開的?!?/br>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溫茵茵這才看見一家小得不能再小的服裝店。 隔得遠,溫茵茵看不清店里的布局,只覺得店面看起來灰暗得很,特別趕客。只不過,這與她無關。 溫茵茵笑了笑,說道:“那以后就請朱秀姐多多關照了。” 朱秀聞言,“哼”了一聲:“你年輕,不懂買賣難做。跟你說實話吧,這條街上開過不少服裝店,有的虧得連渣都不剩。” 溫茵茵笑著說,“生意確實難做。” 朱秀見她雖然順著自己說話,眼底卻沒有任何懼色,愈發(fā)覺得沒滋沒味的,意味深長地看了在場的村民們一眼,轉身走了。 直到這人走了,沈月娥才“啐”了一口:“呸!狗眼看人低!” 溫茵茵哪看不出朱秀的眼神中帶著對自己的考量與嘲諷?只不過這樣的偏見,她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 嘴皮子逞個能最沒勁,有這時間,還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等到她這店的生意蒸蒸日上時,對方就打臉了。 只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她哪還需要在意這不相干的人臉蛋疼不疼? …… 在新店臨近開業(yè)之際,蒲城的天氣很給面子,前些天還突然轉涼,大家出出入入都得穿厚實的外套,這兩日下了一場大雨,竟沖刷去最后一絲涼意。 店鋪開張,當然不能悄無聲息,溫茵茵一早就跟自己的幾個朋友打過招呼,請她們幫忙多多宣傳。 當然了,她的朋友不多,除了胡小丹,還有之前在紡織廠里關系還過得去的工友。 這樣自然是遠遠不夠的,左思右想之下,她去了一趟電影院。 電影院的售票亭里,坐著一個女職工。 溫茵茵一上前,她以為是來買電影票的??稍僖蛔屑毧?,這不是之前來電影院門口擺攤的女同志嗎? 女職工挑了挑眉:“我們電影院門口不準擺攤,之前已經(jīng)為你破例了,現(xiàn)在不要再讓我們難做?!?/br> 可不想,溫茵茵只是笑盈盈道:“我不是來擺攤的。同志,我開了一家服裝店,這是名片。賣的都是像你們這樣年輕女同志的衣服,很好看,價格也不高?!?/br> 對方接下名片看了一眼。 簡簡單單的名片,上面印著端正的字體——茵茵服裝。 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底下還有一行小字,寫著開業(yè)大酬賓的活動力度。 這年頭,誰開店不是無聲無息的,哪還有這么多講究和噱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