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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愿意死在你刀下。” 好似這條命也算不得什么。 趙容蓉忽而冷笑,“殺了你,就能讓我的蠻兒不遭受此罪?” 她忽而扔了刀,拂袖轉(zhuǎn)身,不再看他,所有情緒都不再外露。 “皇叔若想扮做他人,下次最好再聰明一些?!?/br> “不要留下破綻?!?/br> 玉綏摸了摸臉,□□完美無瑕的貼合,他與攬月又身形相似,便是碎星,一時都分辨不清楚誰是誰。 他忽而笑了笑,有些開懷,“我原以為沒有破綻,不想還是被你看穿。” “想來這些年,你沒有忘了我?!?/br> 她能認出他來,不就表示她對他的了解一如當年,從不曾忘記。 趙容蓉微微偏頭,只用來束發(fā)的那一支步搖微微晃動,“我忘記什么,還記得什么?!?/br> “從來都不重要?!?/br> “我已經(jīng)同你說過,素娘死了便是死了?!?/br> “這世上沒有這個人了?!?/br> “我不知道你留在京城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了權(quán)勢、皇位或者別的什么?!?/br> “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br> “我只要你再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玉綏走上了臺階,他的動作并不算清,每一步都發(fā)出了聲響,就像在提醒著眼前人,他在向她走來。 趙容蓉卻不曾動。 他撿起了地上的刀,將它擦干凈了,收入刀鞘放回原處,并不接趙容蓉的話,只溫和的提醒,“你不會使刀,日后也別再用了,小心傷了你的手?!?/br> “蠻兒的事,我自會查的水落石出,給你和蠻兒一個交待?!?/br> “交待?”趙容蓉輕笑一聲。 “皇叔未免也將自己摘的太干凈了些?!?/br> “若非是你與衛(wèi)國公府有了來往,蠻兒怎可能會遭此罪?” 玉綏目光一滯,泛起了悔意,他的確脫不了關(guān)系。 “我沒想過會如此。” “是我疏忽,京中局勢,遠比我想的復雜?!?/br> “我只是想知道衛(wèi)家人對蠻兒好不好?!?/br> 趙容蓉忽而就攥緊了大袖遮掩下的手,“蠻兒是我的女兒。” “她是我的骨血,同這世上其他人都沒干系?!?/br> “你若真想她好,就該離她遠遠的?!?/br> 玉綏苦笑起來,“可我不愿?!?/br> “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身陷險地,而無動于衷?!?/br> “你別怕?!?/br> 作者有話說: 新添內(nèi)容,是因為下一章卡卡卡文,這樣會順一點。 ◎最新評論: 【渴求大大高產(chǎn)吧】 【大大,你不覺得太短了嗎╰(???)╯】 【女主真是個渣女,騙人感情,說走就走,還讓人追妻火葬場,真不公平!】 -完- 第十六章 ◎你當真以為攬月是攬月?(修bug)◎ “你別怕。” 風中好似傳來了這樣一句話。 趙容蓉微闔了眼眸,有一瞬間想要再認真聽一遍,那話也隨著突如其來的一陣風消散于天際,再無可尋。 別怕? 這話多可笑。 她怎么會怕呢? 她終于轉(zhuǎn)身,那支步搖只微晃了一下,又紋絲不動。 閣中只剩下她一人。 她那雙總是帶著笑,卻冰冷淡漠的眼眸里,浮上些許困惑與迷茫。 不知過了多久,玉禾走到她跟前,輕聲喚她,“公主?” 一連好幾聲,她方似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在這一瞬間,她想要收斂所有情緒。 “您還好嗎?”玉禾擔憂不已,她方才離的稍遠,不曾知曉閣中到底是什么情況,卻也感受到氣氛緊張。 她想不明白,公主為何會對攬月刀刃相向?難不成是因為玉綏而遷怒攬月? 趙容蓉懶散靠坐在玫瑰圈椅上,端了茶輕抿一口,隨意道:“我如何會不好?!?/br> “我好得很。” 這話一出,她微微皺了皺眉,閉上了眼睛,好似在平息情緒。 玉禾明白,她家公主此刻情緒不明,好似在同人生氣,卻又更像是同自己生氣? 玉禾疑惑不已,試探問道:“公主,可要奴婢安排,不許攬月再入府?”明面上,攬月是奉了玉綏的命令,才潛入公主府送藥,可暗地里,窺探公主府到底抱有何種居心,玉禾不敢去想。 偏偏公主竟默許了攬月在公主府中行走…… 公主她這是…… 趙容蓉這才睜開眼,用一種驚訝而又奇異的目光看向玉禾,“你沒認出他來?” 玉禾愈發(fā)迷惑,“公主的意思是?”她應(yīng)該認出誰來? 趙容蓉仔細打量著玉禾的神色,見她不似作偽,完全沒有明白她話中意思。 可她分明就能一眼看出那藏在面具之下的人來。 她奇怪的問道:“你當真以為攬月便是攬月?” “他不是攬月,又能是誰?”玉禾驚疑,她便是幾年不見,攬月的模樣還是能認出來的,若不是攬月,此人又能是誰? 趙容蓉玉手托腮,盯著忽而在湖上停留的蜻蜓出神,半晌才回答她,“罷了,你就當是他好了?!?/br> “他要來送藥,便讓他來?!?/br> “你不必管他?!?/br> “公主……”玉禾心中不贊同,欲要勸,“怎可讓他隨意在公主府行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