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章 寒書殘魂
書迷正在閱讀:武動天河、戰(zhàn)少的學(xué)霸小狂妻、嫡不如庶之嫡女不容欺、謀定三國、宋先生的情有獨(dú)鐘、私婚密愛、隱形大佬的追愛套路、至尊孤凰:傾天下、異世界惡徒不會都喜歡我吧、「修真」她靠預(yù)判成為逼王
云皎愣了一下,寒書不是那塊方印的主人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件冥器,卻神奇的現(xiàn),上面正隱隱散著一縷銀光,更是有什么若有若無的東西,正連接著眼前的男子。 “你是附身在這方印上的殘魂?”她細(xì)細(xì)瞄了他一眼,才現(xiàn)他的身形的確比普通的鬼魂要淺淡很多,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散的那種。 “殘魂?”男子臉上閃過一絲茫然,壓根不知道什么是殘魂。 “你怎么會附身在方印上?你的真身呢?”云皎接連問道。 寒書的神情卻越來越茫然,根本聽不懂她的話一般,“真身?我……我不記得了。” 云皎眉頭微微皺了皺,見他一臉傻缺的樣子,覺得這事有點(diǎn)嚴(yán)重,沉聲交待了一句,“你等一會?!庇谑寝D(zhuǎn)身拉開門,沖著隔壁還在挑燈夜讀的人大聲道,“老頭,幫我叫祖師爺過來一下,有事。” “哦?!崩项^放下手里的書,也沒問啥事,條件反射的出門朝著高塔的方向走去,不到半會就聽到他拉開嗓子大聲喊道,“祖師爺,丫頭問你吃夜宵嗎?” 下一刻白光一閃,云皎身側(cè)就多了一道身影,一個略帶涼意的聲音直接響起,“可!” 云皎:“……” 夜淵先是掃了空蕩蕩的桌面一眼,來不及細(xì)想為啥沒吃的,下一刻就看到了一臉茫然的站在中間的寒書,頓時眼神一沉,心底頓時涌上一股莫名暴躁的情緒,小徒孫房里多了個野男人! (╰_╯)# “丫頭,這回又做了什么吃……臥槽!”老頭也急趕了過來,打算蹭口夜宵,卻一眼看到了中間的人,頓時嚇了一跳,“這……這……這誰?” 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云皎,給了她一個:丫頭你居然背著我養(yǎng)了小白臉的眼神。 云皎想沖他翻個白眼,未果!只好轉(zhuǎn)身解釋道,“他是突然從那塊方印里鉆出來的,我實(shí)先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敝拔那遄叩眉?,并沒有帶走那塊方印,所以她只好順手撿回來了,“而且他好像……失憶了?!” “失憶?”老頭一驚,鬼魂也會失憶嗎? “嗯?!痹起c(diǎn)頭,上前一步繼續(xù)問道,“你還記得別的什么事嗎?例如怎么進(jìn)到那個方印中去的?” 寒書愣了愣,細(xì)想了想又用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只記得自己叫寒書,然后睜開眼……就看到了你。”他直直的看向云皎,“姑娘,你認(rèn)識我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榈谝谎垡姷降氖窃起ǖ脑?,他看向她的眼神分外的專注和依戀?/br> 看得夜淵萬分不爽! “我只是聽說過你的名字,并不認(rèn)識。”云皎回了一句,又轉(zhuǎn)頭看向夜淵道,“祖師爺您能幫忙看看他這是什么情況嗎?” 夜淵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情愿,卻還是沉聲回答道,“一縷殘魂而已,他的魂魄應(yīng)該是受到了重創(chuàng),所以才會只留下這一縷殘魂?!?/br> 說著,他直接上前一步,拿起桌上那塊方印,順手捏了個訣,下一刻只見那方印之上,隱隱有一絲紅色的液體從上面滲出飄浮了起來,看著像是——血! “他的一絲精血沾在了這冥器上,所以他的殘魂才附著在上面?!币箿Y繼續(xù)道。 云皎心底一沉,直接開口道,“祖師爺?shù)囊馑际钦f,他的真身已經(jīng)……” “死了!”夜淵毫不遲疑的開口,臨了又加了一句,“魂飛魄散。” 云皎一愣,連著旁邊的老頭都倒吸了口涼氣,頓時有些同情的看了寒書一眼,這也太慘了吧?也就是說他整個人只剩下這縷殘魂了! 云皎瞄了仍舊一臉狀況外的寒書一眼,可能是因?yàn)槭浀脑?,他仍舊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算是聽到夜淵說他已經(jīng)魂飛魄散,他好似也完全沒有意識到什么,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呢喃了一句道,“原來我……已經(jīng)死了嗎?” 云皎嘆了一聲,轉(zhuǎn)身從旁邊的藥箱之中,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瓶子,上前接住那滴從方印之上飄出來的精血收好。果然下一刻寒書殘魂與方印之間那絲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就轉(zhuǎn)移到了她手中的瓶子上。 “你要救他?”夜淵皺了皺眉,一臉不贊同。 “呃……也不算吧!”云皎愣了愣,沉聲解釋道,“我之前聽文師叔說,這個寒書是他的弟子,我們竟然撞見了,也不好……”不好不管吧?順便搭把手不是應(yīng)該的嗎?而且既然寒書現(xiàn)在在這里,那就證明之前的事并不是他做的。再說,她的醫(yī)術(shù)還不到起死回生的地步,更別說修補(bǔ)殘魂了。 “哼!無需考慮那個蠢弟子!”夜淵滿臉嫌棄的冷哼了一聲。 “……”錯覺嗎?總覺得今天晚上的祖師爺,特別暴躁。難道是因?yàn)闆]吃到夜宵?她沒有細(xì)想,轉(zhuǎn)頭看向白紙一樣的寒書,試探的開口道,“寒道友,你還記得文清師叔嗎?他是你師父?!?/br> “文……清?師父?”他愣了愣,仍舊用力搖了搖頭,“抱歉姑娘,我真的記不起來?!?/br> 得,還真的是一張白紙,估計(jì)也是因?yàn)橹皇埢甑脑颍鼙A糁庾R思維,只是單單失去記憶,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再問下去,估計(jì)也問不出什么來。 “既然如此,不介意的話你就先留在這里,等文師叔回來,自然就知道生了什么事,到時他應(yīng)該會助你修補(bǔ)魂魄?!本蛻{文清之前見到方印時那緊張兮兮,還暗挫挫想瞞著祖師爺?shù)臉幼?,?yīng)該是很重視這個弟子才是。這次回去,也應(yīng)該會去地府當(dāng)面見寒書,要是見不到他,自然會知道他出事了。 寒書神情輕松了不少,仍舊十分有禮貌的朝著她行了個禮,一臉感激的道,“多謝這位姑娘相助,那在下就打擾三位了。對了,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哦,我叫云皎?!闭f著她簡單介紹了旁邊的老頭和祖師爺。 他一一問了好,又朝著她靦腆的笑了笑,“原來是云師妹?!?/br> 云皎一呆,但細(xì)一想他估計(jì)是聽到自己叫文清師叔,所以才這么叫的。也沒怎么在意,交待了他幾句不要離瓶子太遠(yuǎn),否則對魂體不利之類的話。 到是旁邊的夜淵臉色越來越黑,從見到寒書起,那股莫名的郁氣好似積得更多了,眼看著兩人還有繼續(xù)聊下去的趨勢,他實(shí)在忍不住,一把拉住了自家小徒孫就往外走。 “祖師爺?”云皎愣了一下,卻直接被他拉著出了門,“這是去哪?” “夜、宵!” 云皎:“……” 白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