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243 第一場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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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自從自覺自己毀了曲疏的清白后,自己決不能當(dāng)此事未曾生過,雖然心有不愿,但女兒家的清白既然交到了自己手中不管是自己被迫也好酒后亂性也罷,總是該給她個名分,娶她為妻的,因此便找了個機會稟明了母親。 韻竹十分詫異,想著清遠前些日子還口口聲聲義正言辭地說絕不娶曲疏為妻,何以如今竟主動央求她cao辦婚事,她出言詢問,清遠也只是回道:“孩兒念曲疏對我一片至誠,她離開家門后又無家可歸,以前是孩兒年少,不懂母親與父親苦心,所以總做出違逆之事,如今我已長大成人,便不該再像以往那般,少不更事,所以自該娶妻生子,好讓父親泉下有知,心有所慰?!?/br> 韻竹看著兒子變得如此成熟懂事,心下感慨萬千,竟流下淚來,哽咽著道:“好,好,你如今懂事了,為娘十分開心,我這就為你cao辦婚事,哪怕我們碧落峰清寒貧苦,也不會委屈了你!” “不,母親,這婚事就簡略辦下就好,我不想大事鋪張,一來現(xiàn)在我們是身在金昭城,總是寄人籬下,不可要求過多,二來看如今這情勢,恐怕很快王城軍隊便會壓境,這時候金萱城主和落塵他們應(yīng)該都在全力備戰(zhàn),此時我豈能因自己這點私事兒勞煩他們,反正我與曲疏訂婚之宴已舉行過了,只是還未正式行禮而已,目前便擇個吉日,我?guī)纤赣H磕頭行禮即可!”清遠確實不想婚禮太過鋪張,畢竟自己與曲疏之間生的事他覺得還是越少人知道的好,宮人流言蜚語多,一旦大肆cao辦,未免那些見到那日情景的宮女不會失口說出,便弄得到處都是流言蜚語,污了自己和曲疏的聲名不打緊,讓母親更著受累便是不孝了。 “這樣豈不是委屈了你和疏兒,疏兒也不知會不會同意?”韻竹心下?lián)鷳n,為自己兒子大婚居然如此寒酸而痛心,想著若是在天玄門,自己夫君好歹是代掌門,掌門之子大婚縱然不能大事cao辦,卻也至少能體面,“不如我們回天玄門,再舉行婚禮可好?如今我們在金昭城也待得久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母親,現(xiàn)在塵兒和圣君為了抗衡王廷,正是生死攸關(guān)之際,不管是為了塵兒還是為了天下安定,我都想留下來盡自己一份心力,塵兒對母親有救命之恩,我豈可不報此恩便就此離開?你放心,曲疏不會因這點小事而心有不滿的!”清遠不愿回天玄門,畢竟各座峰弟子如今都在金昭城相助,自己豈能在如此緊要關(guān)頭退守離去,所以堅決不應(yīng)。 韻竹見清遠如此執(zhí)著,也不再相勸,便答應(yīng)清遠所求,她找落塵尋了些衣料,便著手親自給兒子兒媳做婚衣,然后選了個吉日,只請了天玄門的幾個弟子作為見證,便讓清遠和曲疏拜堂成禮。 落塵見清遠和曲疏終于結(jié)為夫妻,心下也替他高興,心想著希望他們二人夫婦自此后同心同力,便再好不過。 成禮后,便送入洞房,曲疏主動替清遠脫衣就寢,可清遠卻一把將曲疏推開,讓曲疏很是尷尬難堪。 清遠也覺自己失態(tài),但還是站起身決然道:“我去殿外歇息,你怕也累了,便好生安歇吧!”撂下曲疏一人,孤獨地坐在紅鸞床上,死死地揪著喜服,心被撕裂了般,生出無限的恨來,她極力抑制住顫抖,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擠出溫馴而柔婉的笑容,起身將被褥替清遠送到外殿,道:“如今即將入冬,天氣也越法冷了,夫君好生歇息,有何吩咐我便在里間隨時伺候!” 清遠見曲疏不僅不見怪,反而還如此識大體地給自己送來被褥,心下頓覺愧疚,心想新婚之夜冷落她自己確實做得不該,但是他此刻心里確實還沒有容下曲疏,自己也不能勉強自己同她洞房,那樣的話既對她不起也對自己不起,他客氣地應(yīng)承下來,便合衣而睡,徒留下曲疏一人站在殿中,孤寂無依,恍若被拋棄了一般。 原來在你的心中,我當(dāng)真抵不過她的一分一毫,所以你可以盡情地踐踏我的尊嚴,磨滅我的耐性,倘若這樣的話,我為何步步退讓,一忍再忍? 未過幾日,便傳來戰(zhàn)報,黑穆郡連同王城大軍舉五十萬大軍壓境,預(yù)估一日左右便會抵達邊境。 對方來勢兇猛,可以說是傾國之力,而落塵麾下目前統(tǒng)共不到五萬人,面對對方如此大肆進攻,確實是棘手不已。 璟堯立即與眾將領(lǐng)一起商討戰(zhàn)策,而落塵聽得戰(zhàn)報,也心中焦急,與眾人一起,看能有甚么法子可以解此危難。 聶臻對目前的戰(zhàn)況做了闡述后,便立時分析道:“現(xiàn)今三城四郡中,還只有黑穆郡舉兵連同王廷鎮(zhèn)壓我軍,而其他城郡目前暫無所動,看來城郡之間也并不心齊,不知我們可否求助于相鄰的南岳郡和赤燕城相助?” 璟堯眉頭深鎖,到如今經(jīng)歷了許多大戰(zhàn),璟堯都很少焦慮愁悶過,可這次不同,畢竟以前面對的只是五萬或者十萬大軍,如今面臨的是五十萬大軍,這五十萬大軍臨城,恐怕光是人頭都能擠滿整個金昭城。 若沒有好的應(yīng)敵之策,只會讓大軍喪命在鐵蹄之下。 璟堯搖了搖頭,“南岳郡郡王向來膽小,不加入王廷連通一同對付我軍便已是千恩萬謝,以他的膽色決計不會悖逆王廷而相助我們,而赤燕城歷來跟金昭城不合,也鮮少往來,如今我們有難,想求得他們相助,恐怕也是萬難。” 說到此時,金闕突然站了出來,“在下不才,都鞠乃我門下徒弟,他是赤燕城的世子,雖我這師傅也不曾教導(dǎo)他甚么,但是若我出面,或許能說動赤燕城相助?!?/br> “王城大軍還有一天的時間便將壓境,現(xiàn)在去勸說未必趕得及!”落塵心中也優(yōu)思不已,面對大軍突然壓境,她也自然有些惶恐,畢竟以前自己孤身一人,若死了也便死了,可如今軍中數(shù)萬性命,豈可大意。 金闕想著自己meimei所造下的惡孽,便一直想做點甚么才能減輕自己心中的負擔(dān),便道:“不管成與不成,我去赤燕城走一遭,若當(dāng)真我這徒弟不愿出兵相助,我便立刻趕回,絕不拖延!” “也好,但此去你要萬事小心,切莫與王城大軍碰上!”璟堯叮囑道。 盈秋見金闕要獨自前去赤燕城,心中便有些擔(dān)心,見金烈出了殿閣,便悄悄地跟了出去,將他喚?。骸敖饚熜?!” 金闕回首見到盈秋,心中既有幾分歡喜又有幾分憂傷:“師妹有何事么?” “這一路去,定是兇險萬分,我…我有些不放心,不如我隨同師兄一同前去,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盈秋說著時臉已變得通紅,換誰都聽得出她言中的緊張和羞澀。 金闕聽得盈秋竟關(guān)懷自己,很是感動,但卻不忍心她跟自己去冒險,因為赤燕城處于金昭城和和王城必經(jīng)之路間,此番前去很有可能就碰上王城大軍,倘若當(dāng)真遇上,恐怕便有性命之憂,“多謝師妹擔(dān)心,不過我一人前去更加方便一些,你留守此處,萬一大戰(zhàn)起,你還可以憑借你的醫(yī)術(shù)盡力救治傷者!” 盈秋見他言語間對自己有疏離淡漠之感,心想難道當(dāng)時他對自己的表白當(dāng)真便是自己會錯了意,如果這樣的話,豈不顯得自己太過自作多情,她生來對感情都比較逃避,見金闕言語淡淡,自然不敢再多言,只是囑咐道:“那師兄一路保重!”言罷退回大殿,金闕回首看著盈秋婀娜的背影,心中一片悵然,默默道:“若此次大戰(zhàn)平息,我便回天玄門靜修,那時也真想隨我一同回去,可你愿意么?”金闕不敢多想,要事為緊,御劍飛入空中,急速朝赤燕城趕去。 而金闕走后,落塵一行繼續(xù)商討戰(zhàn)策,落塵細思過去,道:“對方軍力強盛,我們必須出奇制勝方可能險中求勝,奪得一絲生機,若不然便會大軍覆滅,全城皆毀!” “對,出奇制勝,但究竟如此出奇制勝,還必須細細推敲!”璟堯同意落塵的看法,頓了一頓,問道:“這次帶兵的大將卻又是誰?” “王城的將領(lǐng)是虓虎,還有他的兒子樂勍,黑穆郡派出的大將是張焓還有那殷晝也親自率兵出征!王城大軍從北方向而來,而黑穆郡的大軍則從南方攻來,南北夾擊甚是兇猛!”聶臻將探來的軍情一五一十告知,“看來這龍毓晞如今也無將可派,竟派出了本將的宿敵虓虎,此人還欠末將一條臂膀,這次大戰(zhàn),我定要取他一條臂膀,才能解我這十年之恨!” 清遠聽得居然這樂勍也出兵,想到這樂勍要娶曲疏為妻,還想取代自己父親成為碧落峰的峰主,實在是忤逆師門之極,對他痛恨之至,“此次大戰(zhàn),我雖無能,但請讓我一同參戰(zhàn),也好盡一臂之力!” 落塵見清遠如此積極,心中也很是悵然,這樂勍是碧落峰的大弟子,與清遠是師兄弟,可如今這樂勍投靠了王廷,想必定是龍毓晞許諾了他很多好處,而想當(dāng)然的肯定是碧落峰的峰主之位,她心中感嘆,明白清遠之心,便點了點,應(yīng)允了去。 “這龍毓晞權(quán)欲心極重,此生最害怕的就是失去自己的權(quán)位,我們不妨先使用離間計,傳信告知籮曼讓她派一萬大兵裝扮成王廷大軍的模樣,在王城邊境等待我們號令,而我們與大軍戰(zhàn)后便佯裝不敵先暫且退回城內(nèi),但此次大戰(zhàn)縱然輸都必須拿下一個人,就是樂勍,拿下他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才有可能實施!”落塵款款道來,對自己的計策信心滿滿,但是也憂心忡忡,畢竟五十萬大軍中擒將首,本就是極難之事。 璟堯仿佛明白了落塵的意圖,續(xù)道:“夫人是想等拿下樂勍后,就讓籮曼在王廷散布謠言,就說樂勍被擒,虓虎為救愛子,投降我軍,打算反攻王城,然后讓佯裝成王廷軍隊的籮曼率領(lǐng)大軍攻打王城,讓龍毓晞?wù)`以為虓虎果真叛變,便定會立刻召回殷晝保護王城,這樣我們就可以解除南方危機!” 聶臻等人一聽此計謀,都群情振奮,異口同聲叫好。 落塵卻眉頭緊鎖,絲毫不肯懈怠,道:“這只是其一,黑穆郡只派出了五萬大軍,即便此計順利也只是減去了小部兵力,大力部隊卻還環(huán)伺左右,不容忽視,所以必須等第二計成功后方可!” 聶臻不由得開口詢問道:“不知此計又是甚么?” 落塵卻是閉口不言,“此計必須待第一計完全成功后方可施計,所以現(xiàn)在說還為時太早,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立刻傳信給籮曼,望她出手相助!” 籮曼幾日前已回了烏楽國,而弘鼎暫且留下,見師傅求助于籮曼,便挺身而出,“此番便由我去烏楽國傳信!” “也好,按照時間計算,徒弟必須在兩日內(nèi)將訊息傳達到,然后再在兩日內(nèi)舉兵感到王城邊境,靜候我們消息!”落塵聲聲叮囑道,深怕其中出了任何紕漏。 弘鼎領(lǐng)命,金萱將她的神獸白澤給予弘鼎,白澤神獸是上古神獸,行速驚人,一個時辰便可行幾千里,所以定能很快趕到烏楽國。 弘鼎離開后,璟堯面對眾將領(lǐng),嚴令警告道:“此次計策,在座的各位心知便可,不可對外人告,若泄露半個字,都有可能令全局皆散,生死系于一線,大家可明了?” 天玄門的弟子們和眾將領(lǐng)都俯首領(lǐng)命,不敢妄言。 計策商定后,聶臻便要披掛上陣,與大軍相抗,走前特意前去看了下牧荑,告訴她自己即將上戰(zhàn)場,讓她好生照顧自己。 兩人才大婚,就要分開,牧荑有些不忍,道:“不如我隨夫君一同前去軍營,興許我還可以盡綿薄之力!” 本院,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