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00節(jié)
“我沒有嚇他,只是表達我心里的意思,他豈是那么容易被嚇住的。”靈仙有些不相信這話。 安顏往宴清秋那里打量一眼,而后問:“他是不是有急事出去呀?!?/br> “我不知道,他沒說?!毖缜迩飳嵲拰嵳f,他原本也想多問兩句來著,但厲容森卻著急離開了。 靈仙問:“厲先生去了哪里呀,如果他有事要幫忙,我倒是可以的?!?/br> “用不著你cao心?!毖缜迩锔嬖V她。 靈仙低眸不語。 “你吃飯吧,不用cao心厲容森,他本事大的很,沒有困難可以難倒他的。”安顏朝她笑,示意她放心。 “我該替他分擔的,他一個人太苦了,太孤獨了?!膘`仙說著就掉下一顆眼淚來。 把宴清秋嚇了一跳,說:“哎,你這是干嘛,他還好好活著的。而且他也不苦,西城的城奴能苦到哪里去。何況現(xiàn)在幾千佳麗等著他來選,怎么可能孤獨啊?!?/br> “古代帝皇,有幾個人是不孤獨的。”靈仙往宴清秋那里撇一眼,一副不認同他的樣子。 “是不是扯得有些遠了?!毖缜迩镉X得這個女人好生奇怪呀。 安顏只低眸吃飯,突然她的手機響了,是司馬吉軒打來的,稍作思量后接起來,問:“有事嘛?” “我被厲容森打了,他是準備要打死我?!?/br> “他打你干什么?”安顏問。 “我把公司的股份轉讓了,他就動手打我?!彼抉R吉軒的聲音很低沉,又說,“手好像斷了?!?/br> “你在哪里,把地址發(fā)我,我馬上就來。”安顏說著就把電話掛斷了,而后對面前的兩個人說,“我得回去了,那邊有事發(fā)生?!?/br> “我同你一道去吧?!毖缜迩镎f。 “你幫我看著這里,我怕老者一個人兼顧不來?!?/br> “我也會幫忙的?!膘`仙也跟著說。 安顏示意她不必忙,而后去里屋拿包包,接著就回去那邊。 司馬吉軒正在辦公室里,他摸著自己的左手像是在思量什么,終于發(fā)了一個狠把手重重的往茶幾上敲下去,瞬間痛得他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有一個女人走進來,她化著艷麗的妝容,美貌也是屈指可數(shù),往司馬吉軒對面坐下,說:“厲容森并不認我?!?/br> “認不認有什么要緊的,反正股份都在你的手上了?!彼抉R吉軒冷笑道,又說,“我還等著你搞定厲容森呢,不會這么沒有把握吧?!?/br> “什么男人都不在話下,只要我愿意?!蹦桥溯p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那就快點讓厲容森愛上你,讓我看一出好戲?!?/br> “臭小子,你是跟他有多大的仇呀。” “我看上的女人正是他看上的女人,你說有多大的仇?!彼抉R吉軒陰惻惻的笑著,不時的往自己的手上看幾眼。 那女人低眸,而后說:“我得走了,我那頭也有事,等到晚上再約厲容森。” “請便……”司馬吉軒示意她隨意。 這個女人前腳才走,就見安顏過來了,她推進辦公室的大門就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氣,問:“這是誰,噴了像是有十來瓶的香水?!?/br> “一個客戶?!彼抉R吉軒淺笑告訴她,又示意她坐。 “先讓我看看你的手?!卑差佭呎f邊坐近司馬吉軒的身邊。 司馬吉軒將自己的左手伸過去,說:“他剛才狠狠打了我?guī)兹?,我臉都腫了?!?/br> 安顏抬眸去看他的臉,果然腫了一邊,她又低下頭去看他的手,問:“打你總有理由的,他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br> “我只是把自己公司的股份賣了,他就不高興了,說我偷偷的轉賣,但我是有轉賣的理由?!彼抉R吉軒也不隱瞞安顏。 安顏沒說什么,只是檢查他的骨頭,而后說:“這手得好好治一陣子了?!?/br> “安顏,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什么?” “從此,我們要一起共事了。”司馬吉軒對著她笑。 “什么意思啊?”安顏不大明白。 “周子易已經(jīng)把他的股份轉讓給我了,盛強偉業(yè)影視公司是我們共同的產(chǎn)業(yè),你高興嘛?”司馬吉軒笑得很燦爛,反正他是很高興的。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轉變這邊的股份?!卑差佉咽遣碌搅舜蟾?。 司馬吉軒點頭,說:“那是自然啦?!?/br> “但是周子易最近不在這里吧,你是怎么同他達成交易的。” “他早就跟汪琪簽了協(xié)議,他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都可以由她來支配,是她賣給我的?!?/br> 安顏終于明白了,說:“行吧,我給你留點藥,另外的就去醫(yī)院做后續(xù)處理?!?/br> “安顏,我們好久不見了,就不能多陪陪我。”司馬吉軒不讓她,又說,“我一會要去看溫嘉爾,今天約好了同他見面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最近倒是跟他走的很近啊。” “比較談得來呀。”司馬吉軒輕笑,又問她,“你不給我的臉擦點藥嘛?” “藥就在桌子上,你自己來吧?!卑差佭呎f邊站起身子。 司馬吉軒即刻沒了笑容,他說:“安顏,你過來看我不是真的關心我,而是怕厲容森真把我給打殘了不好收場,你得來看看我是不是還能治吧?!?/br> “隨便你怎么想。” 第318章 不省心的孩子 “司馬吉軒,你才多大的人,就沾染上惡習。你把盛世偉業(yè)的股權賣給我,我可以替你把事情給了了?!卑差佌聪蛩?。 “我聽不懂。”司馬吉軒回答。 “來這里之前,我已經(jīng)和厲容森通過電話了。對于你為什么要賣股份,并且在外頭做了什么事,都了解的清清楚楚?!?/br> 安顏原本也不想戳穿他,但是越想越覺得這小子年紀尚小。倘若不跟他說點嚴肅的,往后的路只會越走越歪。 何況他原本也是個天才,在彈鋼琴方面,并且在商業(yè)領域,都算得上是天資聰慧,偏偏他就不愛干正事。 但司馬吉軒卻死不承認,他說:“難道你就只信厲容森的,不信我嘛?” “不是不信你,而是沒有信你的理由,你的手是誰弄斷的,是厲容森,還是你自己?”安顏反問他。 “我為什么要弄斷自己的手。”司馬吉軒說起假話來連臉都不紅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是為什么,但我相信他不可能會弄斷你的手。雖然他的確是揍了你一拳,但這是氣急了,換我也得抽你?!?/br> “你就只會相信他,全世界所有的人里面,最不可信任的人就是我,那你當初救我干什么,我那會也就一了百了了。” 司馬吉軒也開始同她生氣,負氣的坐倒在沙發(fā)上,而后又說,“是他打我的那一拳讓我沒有站穩(wěn),手撐在地上就斷了,怎么樣也是他間接過失吧?!?/br> 安顏沒說什么,這話倒也說得過去。 司馬吉軒又說:“我是瘋了嘛,用自殘的方法博取你的同情嘛,我也沒那么犯賤?!?/br> “這事先不提了,把你手上強盛偉業(yè)的股份賣給我吧?!?/br> “我不賣,現(xiàn)在我們是合作方,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強迫我賣掉股份吧?!?/br> “司馬吉軒你清醒一點吧,你賭掉的是十個億,一個月的利息就是六千萬,你是不是瘋了呀?!卑差伕纱喟言捊o他挑明了。 “誰說的,我根本沒有賭錢,是誰說的?” “你今天把強盛偉業(yè)的股份轉給我,我把你所有的賭債都清了,好嘛?”安顏不想跟他多說其它的,只問他這一點。 “不,我不轉,強盛偉業(yè)現(xiàn)在每年的分紅都是上百億?!?/br> “那是周子易做的假帳,如今公司在重整,各方又在施壓,今年能扯平就不錯了,你這種小盤算就別打了?!卑差伩刹皇球_他的,說的是實話。 “你就是不想跟我一起共事?!?/br> “我又不去影視公司,談不上是不是要與你共事,股東大會也不一定會參加,我也不心疼給你分紅,關鍵是現(xiàn)在這公司勉強盈利,公司藝人都走了大半,你這么任性去收周子易的股份就是蠢!”安顏直截了當對他說。 “我不管這么多。”司馬吉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魯莽。 但他就是想跟安顏沾邊,因為并沒有考慮的太仔細,并且他還是向銀行貸款買下的股份。 安顏說:“你就不要掙扎了,考慮一下吧,你那些賭債可是等不起的?!?/br> “我沒有賭!”司馬吉軒就是不肯承認。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進來了,是厲容森,并且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是賭場的人,他是負責盯住司馬吉軒的。 司馬吉軒看到這樣便無話可說了。 安顏說:“你知道最近新起的一家影視公司,叫幾時明月的影視公司是誰的嘛?!?/br> “難道是你的?” “沒錯,我正要甩掉強盛影業(yè)這個爛攤子,你反倒去接手,不是自己找麻煩嘛?!卑差亴嵲谑窍氩幻靼姿哪X子。 司馬吉軒坐回到沙發(fā)上,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厲容森說:“你好端端的非要把自己手上的好東西給賣掉,你以為那個女人是個什么,我們打官司吧,我一定會讓你輸?shù)?。?/br> “我已經(jīng)賣了,現(xiàn)在還能怎么樣?!?/br> “你什么事都別干了,就這么等著吧。”安顏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而厲容森也跟在她身后一道走了。 那個賭場里的人走近司馬吉軒,對他說:“別這么煩悶,再去玩兩把吧?!?/br> “滾!”司馬吉軒憤言嗤他。 他認為他現(xiàn)在在安顏的心里已經(jīng)一無是處了,完全沒有了可以令她回心轉意的理由了,他也不想賭,但是心里的郁悶又該如何發(fā)泄呢。 誰能知道賭運這么差勁,第一次賭錢就輸光了所有的籌碼,并且還欠了巨額的賭資。 安顏自然是很生氣的,她與厲容森兩個人走到樓下,又問他:“你剛才說那個女人,是哪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沒細問?!眳柸萆卮?。 “你預備這件事情怎么辦?”安顏問他。 “讓她把股份吐出來,最近她也算遇上了難事,就用這件事情上下刀子吧?!?/br> “你連人家叫什么都不問,否則即刻就能查一下了?!卑差伝卮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