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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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過去讓宴清秋別扔了,我怕他手臂都得扔斷了?!卑差佇χ鴮柸萆f。 厲容森不解,問:“你怎么知道是他在扔?” “除了他還有誰呢,這整個天空都快被煙花擠滿了,虧你從北漠帶來這么多煙花,這是不要錢的,是免費得來的嘛?”安顏又問他。 厲容森低眸輕笑,說:“自然是買的,只不過是用成本價買的,費不了幾個錢,我們連忙放一個月都是放得起。” “謝謝你……”安顏突然很正經(jīng)的對他說。 “你對我說這個干嘛?!?/br> “就是想說,多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從不讓我為難?!卑差仠芈暭?xì)語的對他表示感謝,就怕以后沒機會了。 厲容森的心在往下沉,他說:“我不需要你說謝謝,為你……”連忙又接上一句,“為西城,都是我心甘情愿的?!?/br> 安顏低眸,她又看向空中的煙花,她倒真希望煙花永遠(yuǎn)都在。但偏偏維持不了太久,眼下已經(jīng)是空寂一片了。 這不能怪宴清秋,都怪沒有準(zhǔn)備充足,他已經(jīng)示意底下人趕緊再搬兩箱過來。 安顏也沒了要看煙花的興致,她對厲容森問:“最近你那邊的生意怎樣?” “都很順利,一切都好?!?/br> “睡眠怎么樣?”安顏又問。 這問題有些奇怪,但厲容森還是照實了告訴她,說:“還行,偶爾做幾個夢。” “做了什么夢?”安顏問,她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厲容森努力回想了一下,而后說:“我一睡來就忘了,平時都不大注意夢什么,也沒有刻意的要夢到什么?!?/br> “嗯……”安顏點頭,一面準(zhǔn)備走下臺階。 黑寂的天空中又綻展出了無數(shù)的絢爛,只是落在安顏的心里已經(jīng)不覺感慨了,她走下臺階。 厲容森對她的問題有些疑惑,問:“你為什么要問我夢的事情。” “只是隨意問問,并且關(guān)注一下你的睡眠,多夢影響精力,只是這樣?!?/br> 安顏這是隨口敷衍的,她不過是想知道厲容森會不會通過做夢而想起自己的一些往事來。 “你到底得了什么???”厲容森問。 “我沒有病。” “以你的醫(yī)術(shù),以及你的功夫,媚蝶的病不難治,不大可能會自傷成這樣。” “我又不是超人。”安顏依舊在搪塞。 厲容森想聽她一句實話,但她卻始終不肯說。 安顏徑自往前走,走回去軒里,一面給宴清秋打了電話,說:“哎,省省力氣吧,別扔了,過來軒里喝茶吧?!?/br> “怎么,看夠了嘛?”宴清秋邊說邊一只手把玩一個小粉晶。 “不看了,歇息吧。”安顏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但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是溫嘉爾打來的,他問:“安顏,你在哪里,明天我想出去買些裝飾屋子的小木作家具,可以陪我一起嘛?” 安顏先是一愣,而后說:“行,明天下午我過去你那里?!?/br>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睖丶螤柡芨吲d,他還怕安顏不會答應(yīng),結(jié)果這么爽快。 厲容森見安顏掛了電話之后才問:“是誰來的電話?!?/br> “是溫嘉爾,他約我明天一起買小木作家具,我答應(yīng)了下午過去找他?!?/br> 安顏沒有隱瞞,她也得看看他的身體怎樣,想必給他的藥應(yīng)該吃完了。 “那我也陪你們一道去吧?!?/br> 第327章 準(zhǔn)備東西送他 厲容森心里頭不大爽快,說:“這里能有什么事,讓清秋留下就成了,他豈會照顧不過來?!?/br> “這一堆攤子又不是替他張羅的,是給你張羅的,也該認(rèn)真一些吧?!卑差佁嵝阉?。 “我一個都看不上?!眳柸萆淠恼f著,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安顏往他那里打量一眼,她心里自然希望他是看不上的。但自己又不能給他什么,如今是要緊關(guān)頭了,早晚都要做出決定的。 厲容森也想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想的,鼓足勇氣問她:“安顏,你覺得溫嘉爾這個人怎么樣?” “挺好的……”安顏回答。 “他喜歡你?!?/br> 安顏沒說話,只緩緩得走過去軒里。而空中的煙花依舊在綻放燦爛,映得到處都是亮堂堂的。 厲容森又問:“是不是在你心里,溫嘉爾是最好的那個?” “當(dāng)然不是。”安顏脫口而出,她心里自然有比溫嘉爾更好的人,只是她不會說的,說了只會徒增煩惱。 厲容森高興壞了,忙問:“是誰呀?!?/br> “是我自己呀。”安顏往他那里掃一眼,輕笑了一下,而后走進(jìn)去軒里。 厲容森失望至極,他暗嘆一口氣,也跟著坐下給她倒茶。 安顏盯著那個茶杯沒有拿起來,她不想喝茶,只是在想,可以給厲容森些什么東西,往后怕是沒有理由在給了。 但是仔細(xì)一想,她竟給不出什么。 兩個人靜靜坐著,眼眸都只盯著桌上的東西看,像是在各想心思。 安顏突然說:“我該回去休息了,有點困了。” “好,我送你回去?!眳柸萆哺鹕怼?/br> 這一路,什么話都沒有說。 兩個人的影子偶爾分開,偶爾又疊在一起。 厲容森沒有同安顏并肩走,只是走在她的身后,看著她纖瘦的背影,在走進(jìn)她的院子里時喊了一聲:“小朋友?!?/br> 安顏轉(zhuǎn)頭去看他,她因這一聲想起了他們的初次見面。 厲容森又說:“小朋友,想去哪?” “萬草堂……”這是當(dāng)初安顏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萬草堂晚上七點就關(guān)門了?!?/br> “嗯,我知道?!卑差佪p笑著回答,又說,“但你可以帶我走后門呀。” 厲容森也跟著笑了。 月光之下的兩個人已是如此熟悉,卻又隔得那么遠(yuǎn)。 安顏轉(zhuǎn)身推開了門,并且把門關(guān)上,將背靠在門上,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略有些緊張,一直傳遞到她的眼眶里,有種潤熱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又不自覺咬了一下嘴唇,大步過去衛(wèi)生間洗漱。 外頭的厲容森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許久許久,他等著安顏對自己說真話,但她卻什么都不說。 他以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需要再隱瞞什么的。 但他也理解她什么都不說。 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依舊過去園子里頭,他是去找宴清秋,看見他依舊在丟煙花,即刻抓住他的手臂,說:“安顏不是說了不用扔了?!?/br> “不扔也是無事可做?!毖缜迩锏那榫w有一種郁郁寡歡的調(diào)調(diào),他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么,反正就是高興不起來。 厲容森在他身邊坐下,也同他一起往天空中扔起了煙花,說:“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這個煙花一樣,總會消逝的?!?/br> “別說這樣傷感的話,做人要想得開,想得越多越是不能活了。”宴清秋是難得的傷懷。 厲容森問他:“你在難過什么?” “愛而不得?!毖缜迩锏晚p言。 這四個字幾乎要擊潰厲容森,他抓住粉水晶的手也捏成了一個拳。 宴清秋又往空中拋上去一個煙花,他抬眸看,說:“這兩天趕緊把招妻大會結(jié)束吧,我都累了,扮女人太累了,何況又是那幫花癡?!?/br> “嗯,早些結(jié)束?!眳柸萆c頭。 “哎,安顏呢?”宴清秋突然問他。 “她回房里休息去了,明日要回去,說是要跟溫嘉爾一道去買東西。”厲容森一五一十告訴他。 “你不跟著去嘛?”宴清秋問。 “不去……”厲容森低眸。 “平時不是像只跟屁蟲,生怕他們單獨湊一起,今日倒是變了,不肯跟著了。” “跟著有什么用?!眳柸萆磫査?/br> 宴清秋又往空中扔去一個煙花,而后說:“做人為什么不可以事事順心呢?!?/br> “不知道,也許這也是做人的樂趣之一吧?!?/br> “這是什么論調(diào),聽著真是奇怪的很?!毖缜迩镄ζ饋恚滞罩腥尤蓚€煙花,炸開得真是漂亮極了。 “做人嘛,痛苦也是情緒的一種,若是沒有痛苦,何來快樂?!眳柸萆坏膶ρ缜迩锝忉?,又說,“只有經(jīng)歷過痛苦,才知快樂可貴。只有遺憾過,才懂珍惜。” 宴清秋輕嘆一聲,而后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兩條腿都麻了,險些站不穩(wěn),幸好厲容森扶住他,說:“我們也回去歇息了,這兩天把事做完,也好交差?!?/br> 宴清秋點頭,同厲容森一道回去了。 次日,晨曦照耀進(jìn)房里,安顏起得稍晚了些。 她洗漱完之后就開門,見老者端上早餐,又說:“厲先生和宴清秋說不過來陪城主吃早餐了,他們已經(jīng)在前頭忙活起來了,今日說是要招見兩百個女人。” “哦……”安顏微微點頭,心想?yún)柸萆@么積極也是好的。因此自己坐下來吃早飯,接著就拿起包包準(zhǔn)備出發(fā)。 但宴清秋卻大步過來,說:“安顏,安顏你已經(jīng)走了嘛?” “做什么呀?!卑差亸睦镂堇镒叱鰜?,看見宴清秋依舊是一身男裝,問他,“怎么,今天不用你出場演戲嘛?” “我今天輕松了,站在一旁看看就行,全都是厲容森在忙。”宴清秋笑著說。 “你來得倒也好,我有件東西交給你,但你別說是我送的?!卑差佌f著就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