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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影帝他只想當(dāng)花瓶[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62章

第62章

    這樣的一個人,就像梁詡提醒的那樣,有很大的概率會對他出手。

    至于出手方式……

    可能是不讓自己演他女婿公司投資的戲?或者聯(lián)合和他有交情的導(dǎo)演,不讓自己演他們的戲?

    如果是前者,那無所謂,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家公司;如果是后者,那更好了,自己還不想去這種劇組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錢強交好的,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這里,祁臨淵提起的防備稍稍放下了些許。

    之前他和郁鋒說的是真的,他并不打算在演戲的過程中做些什么,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打算做什么。

    錢強之所以一直能在圈里混,是因為沒有人把證據(jù)爆出來,或是出于恐懼,或是手上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如果他有……

    “臨淵!和我去對戲嗎?”

    祁臨淵剛想到這里,一道聲音就鉆入了他的耳中。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梁詡正站在離他一米遠(yuǎn)的地方,眼神里都是躍躍欲試。

    祁臨淵頓時了然:梁詡應(yīng)該是又想到了給角色增色的辦法,想展示給別人看看??上С俗约海渌丝赡芸床怀鰜碇昂椭笥惺裁磪^(qū)別,他便只能拉著自己對戲了。

    “好?!逼钆R淵沒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自己是在劇組,又不是在什么無法無天的三不管地帶,就算錢強想干什么,也不能太肆無忌憚,自己不必多想,還是等拍攝結(jié)束之后,再來慢慢研究怎么讓錢強滾出這個圈子……

    .

    隨著一陣驚雷,大雨傾盆而下。

    邵玨騎在馬上,隨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前進(jìn)的速度絲毫未緩。

    他只想著快一點,再快一點,趕在一切無法轉(zhuǎn)圜之際,將自己找到的東西帶回都城。

    “吁——”然而隨著前方障礙的出現(xiàn),他迫不得已勒住了韁繩,人也險些摔下馬背。

    因為雨勢過大,他最開始并沒有看清阻攔他的是誰,只隱約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然而隨著馬匹停下,他下馬一步步靠近障礙,他才發(fā)現(xiàn)這道身影的主人自己相當(dāng)熟悉。

    “為什么是你?”邵玨喃喃自語,“我想過千萬個可能阻攔我的人,但我萬萬沒想到那個人是你。”

    在暴雨中撐著傘的不是別人,正是謝云歸。

    因為雨勢過大,他的面目并不清晰,然而整個都城,再沒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氣質(zhì)。

    謝云歸也輕嘆了一聲:“我也沒想到那么多煙霧彈所要掩護(hù)的那個人,居然是你?!?/br>
    “這不是一回事!”邵玨陡然拔高了音量,“你為什么要摻和到這件事里面?我以為哪怕所有世家大族都藏污納垢,謝家都不會如此。你是世家公子的旗幟,你也應(yīng)當(dāng)是所有

    讀書人、所有君子的楷?!@樣的話、這樣的話……哪怕再多的人卷進(jìn)那漆黑的旋渦之中,這個世間依然有光明存在……”

    謝云歸靜靜地聽著他的質(zhì)問,和往常一樣沒有絲毫有違“體面”兩個字的表現(xiàn):“因為謝家也是世家大族之一,表面越光鮮,背后就要越多的東西堆疊,可能是書香墨氣,也可能是血rou臟腑。”

    謝云歸說著,走上前,用傘替邵玨遮住了雨水。

    邵玨卻絲毫不領(lǐng)情,他狠狠地一揮手,那把傘便在風(fēng)雨里打了個滾,最后落進(jìn)了泥水里。

    謝云歸的頭發(fā)衣衫瞬間被打濕,但他的態(tài)度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邵大人……無能狂怒是弱者才會有的表現(xiàn),我以為你不會?!?/br>
    謝云歸就這么站在暴風(fēng)雨里,和站在楊柳春風(fēng)中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邵玨沒有說話,氣氛越來越壓抑,就在這個時候,變故陡生。

    兩邊的林子里有亂箭朝他們射了過來,然而雨勢太大,這些箭并沒有命中目標(biāo)。

    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謝云歸帶著的人亂了一瞬間,也是這個時候,邵玨一躍而起,直接落在馬背,而后縱馬跳過了障礙,往城門飛馳而去。

    謝云歸帶著的人臉色瞬間白了,他們想上馬追趕,卻被謝云歸攔住了:“你們追不上的?!?/br>
    謝云歸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就像站在廊下,看著一場春日細(xì)雨。

    隨著他這話,林子里亂箭果然改變了方向,沒有向他們射來,而是向著他們原本的后方、也就是靠近城門的方向射去,阻住了他們的追擊。

    “婦人之仁?!敝x云歸看了眼明顯不想要他們命的箭雨,漠然地收回了視線。

    他沒有從地上把滾落泥土的傘撿起來,甚至連看也沒看那把傘一眼,任由自己繼續(xù)暴露在雨里:“等吧,等他們撤了,我們就回城?!?/br>
    .

    拍這劃分為好幾場的戲的時候,拍攝點也在下著大雨。

    工作人員穿著雨衣躲在搭起來的棚子下面,看著雨里拍攝的眾人,心有戚戚然:“邵玨和謝云歸都沒有雨具吧?他們淋了那么久,狀態(tài)居然還那么好。”

    說話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用的不是演員的名字,而是用的角色名字,聽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點頭:“這世上有些演員讓我覺得‘臥槽現(xiàn)在什么人都能當(dāng)演員了嗎’,有些演員卻讓我覺得‘他們不成功天理不容’,這兩位真的……太可怕了……”

    這兩個人,一個算得上功成名就,一個聲稱自己的夢想是當(dāng)一個花瓶,結(jié)果拍戲卷成這樣。

    尤其后者,他這無論是演技還是敬業(yè)水平,都和花瓶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也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自我認(rèn)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