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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上頭】 -完- 第47章 、奪她(7) ◎茶花,你最好別再考驗我的底限。◎ 茶花大抵做夢都是夢不到這樣離奇的畫面。 男人屈起一膝半跪在榻側(cè),半個身子幾乎都堵在她面前,讓她連一點點可以活動的余地都不存在。 在深夜闖入她的閨房后,他卻還要問她高興不高興 茶花嗓子里摻著三分沙啞和顫意,宛若夢囈般開口。 我我已經(jīng)和裴傾玉定親了 她臉上的神情都仍舊陷入震驚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是么 寂靜的室內(nèi)幾乎可以聽到小姑娘心口咚咚的心跳。 外面的蟲鳴聲清脆入耳,遠處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個婆子的呵欠聲。 而燭焰下影影綽綽晃動的影子,也恍若偷窺的鬼魅一般。 這讓茶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害怕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進來,然后撞見這一切。 那就全都完了。 一滴冷汗從小姑娘白皙的額角墜落。 男人神色平靜地替她抹去,隨即指腹卻就著那汗液的滑膩摩挲流連。 茶花闔了闔眼,終于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他是真得敢 畢竟以他的性情,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又有什么做不出的。 是她和哥哥天真,以為自己一旦定了親,就可以與他劃分出天塹一般的溝壑,讓他無法跨越。 茶花口中發(fā)澀,極艱難地壓低了聲音,殿下不能不講道理 倘若連最基本的倫理都不能約束他,他作為一個曾經(jīng)也讀過四書五經(jīng)的人,哪里還有一絲一毫的下限可言? 指腹流連在覆蓋水光的肌膚表面微微停留了一息。 下一刻便滑到小姑娘的頸后,將她脆弱易折的細頸一把緊握。 她竟還有臉和他說要講道理 趙時雋的聲音幾乎從齒縫里冰冷溢出。 那可真是湊巧,我今個兒來,就是專程找你講道理的。 想來你是忘了不成?你對我說過什么? 昔日的場景歷歷在目。 哪怕她真的是在落井下石,也是真的在將他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輕視于他。 就算那樣,他當(dāng)時仍舊是隱忍著心里的惱火,想要等自己回來之后給她一個交代。 可結(jié)果倒好 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日在那涼亭里送別時,明明是說好了要等我回來給你一個答復(fù)的! 他字字逼迫,灼熱的掌心把著她的后頸,伴隨著質(zhì)問將她攥得越緊。 嬌弱的身軀在他掌下微微發(fā)顫,小姑娘眼圈也漸漸泛紅。 她咬著唇瓣,對于他這份質(zhì)疑顯然是無言以對。 我就當(dāng)你只愿意貪圖一個王妃的地位,我如今也告訴你,我可以給你了 我不要 她啜泣地拒絕。 他卻狠聲打斷,你不要也得要! 當(dāng)初,用這拙劣的借口拒絕我的時候,不就是料準(zhǔn)了我給不起嗎? 她知曉他自負驕傲,便想踩著他的自尊讓他知難而退,讓他厭惡了她? 殊不知,她這樣的舉止反倒令他更加如鯁在喉,輾轉(zhuǎn)難忘。 可我們已經(jīng)徹底沒有關(guān)系了,殿下何不自重? 她眸中浮起淚霧,今日在宮中,殿下那樣待我,不也是討厭我了?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掐住她冷笑不止,你可知曉我討厭一個人,對方會有什么下場? 我若是討厭一個人,就定然叫那人生不如死,叫她后悔招惹過我,而不是只是捏碎一塊你從別的男人手中拿來的玉佩。 他看她分明是當(dāng)他瞎了。 他及冠這日,她連禮都沒有備上一份也就罷了,竟還拿她情夫的物件給他? 她還不如直接給他個耳光來得更痛快。 茶花強忍著淚意避開他的目光,喑聲道:就當(dāng)是我不好,可木已成舟,殿下何不放過彼此? 他盯著她風(fēng)輕云淡地說出這樣絕情狠心的話,怒到極致,反而發(fā)笑起來。 那清越的笑聲里摻著可怖的陰森,幽沉的眉眼讓人看著便愈發(fā)膽顫心驚。 罷了,反正我對你的好,你從來也不會領(lǐng)情。 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你現(xiàn)在起來,和我一同去告訴你哥哥,告訴他,你只會嫁給我一人。 茶花后背幾乎都被冷汗所浸濕。 以往她都還可以嘗試辯上兩句。 可偏偏在撒謊騙他的事情上永遠都理論不過他。 她不住地搖頭,還未想好怎么開口去勸他,就聽見他恍若善解人意般再度開口。 也是,你一個女孩子家面皮薄,本也不該你出面的,我自己去 他說著便丟開她的手腕。 茶花聽得這話,腦中卻是嗡得一聲。 見他離開了榻側(cè),她連鞋子都顧不上穿,掀了身上的薄毯便撲過去將他后背死死抱住。 你不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