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開情竇窗下談情事窺yin事二少爺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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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書說道,宛姨娘年老體衰,歸西而去。小紅便是孤苦一人,因著無人撐腰,又被李熙調(diào)配回了浣衣處做工。 這李熙是何許人也?前幾回書說過,甄府這代子嗣稀薄,甄家大爺二人有幾房妻妾,卻只各人有一個(gè)兒子。甄大爺?shù)膬鹤用麊菊缰?,今年二十來歲。體態(tài)高雅,面皮清秀,是個(gè)風(fēng)流人物。之前甄大爺育有一子,只可惜娶了老婆就死了,故都稱呼甄知溪為二少爺。這李熙就是甄知溪的正頭婆娘。今年只有一十九歲,體格風(fēng)sao,面若春風(fēng)。顧盼神飛,恍若神仙妃子。出身雖說也是江南大戶李家的女兒,卻因著家里是商籍,在甄府只能靠著自己狠辣的手段站穩(wěn)了腳跟。眼下老太太年紀(jì)大了,全靠著她掌管府內(nèi)人口和財(cái)政大權(quán)。 那鈴官兒自上次見過小紅以后,便覺得此人有趣,聽聞她又被調(diào)配去浣衣處,便一路尾隨了來。 小紅正在河邊浣衣,烈日炎炎,熱得渾身是汗,卻絲毫不敢怠慢。那鈴官兒有意從后面出來猛然嚇?biāo)惶骸白鍪裁戳?!”小紅唬了一跳,笑道:“怎么是鈴官兒姑娘?”鈴官兒也笑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毙〖t道:“自然認(rèn)得,怎敢忘記?我這騰不開手,還勞煩你等等,一會(huì)子到房里坐坐?!蹦氢徆賰阂话牙_她道:“洗什么哩!也沒人看著,這點(diǎn)子活計(jì),一會(huì)兒就干完了。我們不如先耍子去,等會(huì)兒再來洗也是?!毙〖t道:“不敢,mama知道了要打罵的?!扁徆賰旱溃骸叭羰怯腥苏夷?,便說是二姑娘找你去就是?!北阃现艿揭慌躁帥鎏幮ⅰ?/br> 小紅雖說面子上有些發(fā)熱,卻也想休息片刻,也乖乖坐了。那鈴官兒悄聲道:“你可知我們府上的二奶奶?”這二奶奶不是別個(gè),正是那李熙。小紅低了頭道:“知道,只是不敢在背后議論主子。”鈴官兒咯咯笑道:“這有什么哩,就我們倆,也沒別人。我最近聽說一件有趣的事兒,不知你聽不聽?”小紅道:“什么事兒?” 那鈴官兒娓娓道來。 原來這幾日鈴官兒正值夜班兒,前些日子二姑娘甄夢(mèng)離突發(fā)夢(mèng)魘,唬得渾身是汗。李熙和甄知溪結(jié)親多年,卻沒有子嗣,故經(jīng)常信些神佛。甄夢(mèng)離便打發(fā)鈴官兒去找李熙借一些能壓壓驚的東西來。鈴官兒聽命前去。 卻不料到了李熙門口,卻聽見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鈴官兒害怕是夫妻倆夜間辦事,便只敢偷偷聽來。 沒想到,里面居然不是甄知溪的聲音,而是之前在梨園和鈴官兒交好的平官兒。平官兒從梨園出來以后便被分到了李熙的房內(nèi)。二人窸窸窣窣,不知在作甚。鈴官兒順勢(shì)戳開窗戶紙往內(nèi)看去,只見那床榻上二人居然一件衣裳也不穿,赤條條躺在榻上。那李熙面上紅暈浮現(xiàn),滿面春意,藕臂摟著平官兒,那平官兒躺在她懷里,嘴角微微帶笑,似是十分愜意。那李熙道:“今日你二爺走了,還好有你陪我?!逼焦賰旱溃骸澳艿媚棠糖嗖A,自然是奴婢的榮幸。”李熙笑道:“你倒是乖覺,以后常來陪我?!?/br> 說完,小紅滿面羞紅,這和自己之前窺見的鈴官兒和甄夢(mèng)離的行為如出一轍,不消多說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紅忙打斷道:“這不是我們?cè)撜f的?!蹦氢徆賰簠s笑:“有什么不能說的?在甄府里沒人不做這事兒的。為何我們這些做丫頭的不能?不瞞你說,那二姑娘和我也有幾分這樣的緣分。只不過我們只是在床上說些話兒,并沒有像她們那般得意。”小紅道:“做女子,做男子,都該遵循禮法,怎能如此迷亂?”鈴官兒道:“怎的不能,這府上的人人做的,我們也是人,為何不能?”小紅道:“不想來日大廈將傾,如何自處?”鈴官兒笑道:“這都是身后事。甄府眼下昌盛,為何想那些?”又偷偷俯下身道:“我正是想著心里有了個(gè)人哩?!毙〖t道:“是誰?”鈴官兒羞道:“便是那二少爺了。你看他二十來歲,正是年輕力壯,那活兒也一定不差。面皮上也算清俊的,若能和他一睡,便是死了也值了?!毙〖t不知如何勸導(dǎo),正要開口,卻從遠(yuǎn)處走來浣衣處的老mama的,唬得小紅連忙告別鈴官兒,又回去浣衣去了。 入夜,小紅滿腦子都是鈴官兒白日家說的話。心兒撲撲直跳,暗道:若是她真有意思,不知又會(huì)鬧出什么亂子來。便決定起身,去那甄知溪和李熙房外一探究竟。 已經(jīng)是深夜,屋內(nèi)的小丫頭都在打盹兒,小紅順著墻根兒悄悄溜了進(jìn)去。果真如鈴官兒所言,前些日子還戳了留在窗戶上的洞還在哩。小紅便把眼往上一張,里面?zhèn)鱽砑?xì)細(xì)的說話聲,正是鈴官兒和甄知溪。 那甄知溪一身寢衣,正摟著鈴官兒親嘴兒。那鈴官兒滿面羞紅,看來二人情誼正到好處,笑道:“二爺,人家還是初次,可得輕些?!闭缰Φ溃骸靶∈帇D,二奶奶正是身上不爽,你卻來打岔,還說什么哩!”便打橫抱起鈴官兒,二人相擁上床去了。 小紅看得興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亂跳,暗道:卻不想她還真?zhèn)€兒做成了。這二少爺也是個(gè)饑色狂徒。又看那甄知溪急扒將起來,抽出rou兒,雙膝跪于鈴官兒頭兩邊,那粗硬陽物直抵秋花口中,鈴官兒亦手持陽物,吞吐自如,著力咂吮。自家臉貼美人趐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緊捻奶頭,送入口中,用牙輕噬,咂將起來。 吸吮夠了,又把那rou兒抽出,笑道:“這會(huì)子夠潤了?!庇衷俚剿齲ue邊慢慢摩擦。直到xue口開合合適,再次挺腰直入,一下就進(jìn)了半根。鈴官兒yin興大發(fā),已然顧不上疼痛,嘴里嘶嘶直叫,舉臀迎湊,初覺絲絲疼痛,再插則順滑無比,虎虎生風(fēng)。少頃,抽送六百來度。當(dāng)下鈴官兒yin液滔滔,遍體酥軟,喘息細(xì)微,不勝嬌弱,止不住浪聲yin辭,抑不住升騰yuhuo。 甄知溪目毗欲裂,借那微弱月光,觀自家陽物進(jìn)退出入之勢(shì)。除了和李熙大婚之日,便許久未嘗嬌花嫩蕊,別有一番滋味,暢徹骨髓,一柄rou具大動(dòng)干戈,上下翻飛,觸抵花心,恨不得將其搗碎,及至酣處,愈發(fā)著力猛,只聞得唧唧作響,猶豬吃潲水之聲,不絕于耳。膚骨相擊,乒乓做響,又乾了一個(gè)時(shí)辰,難計(jì)其抽送度數(shù)。 忽然雙股漸漸乏力,腕麻腳酸,遂掣出陽物,縱身下床。只剩鈴官兒趴在床上,xue內(nèi)白濁jingye汩汩流出,嬌喘微微,不再話下。 小紅饜足,只覺臉頰發(fā)紅,心如鼓擂,連忙起身離開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