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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岳追求寧蘊的風言風語也傳到寧鳴耳朵里了,但寧鳴段位低,不曾與破岳撞車,這回難得撞上了。 破岳公然說“永以為好也”這種話,其心可誅,寧鳴當然不能忍。 他不是那種會放嘴炮的人,他只會悄悄問:“meimei,我上去跟你們一起殺了他?” “魔族現(xiàn)在都知道破岳會過來送人頭了,有時候會偷偷跟在他后面包抄過來,搞不好你一上去他們就反蹲你。所以先別動,等鹿飛打完野我喊你?!?/br> “好……” 鹿飛一聽寧蘊點名自己,精神一振,刀揮得更賣力。 鹿飛吃到經(jīng)驗,等級上來了,破岳還不覺有恙,隔著草跟寧蘊說話。 寧蘊起身,一步邁出草叢。 破岳眼前一亮,仔仔細細上下打量寧蘊,抬手指指耳側(cè)。 寧蘊今天戴了一雙白琥送的發(fā)環(huán),發(fā)環(huán)垂在兩耳一側(cè),用辮子穿過去固定住,上頭還串了小虎牙和小鈴鐺,一晃一晃會叮鈴鈴響。 “好看。”破岳眉開眼笑。 下一秒,他被寧蘊的控制技能命中,鹿飛、寧鳴緊隨其后殺過來,血條蒸發(fā)時,破岳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呢。 他的魔族隊友本來確實有伺機而動的打算,跑過來一看。 “溜了溜了?!?/br> “真就擺爛了?怎么辦啊兄弟們!” “不慌,根據(jù)歷史數(shù)據(jù),破岳大人面對寧蘊時平均每場送20個人頭,這才哪到哪?!?/br> “即便如此,也不是完全沒有戰(zhàn)勝過對面的,所以我們就是,嗯,要對自己有信心……” “聽語氣就不像有信心的樣子啊???!” 一血就這樣爆發(fā)了。 破岳復活以后,仍然不知發(fā)育為何物地專注找寧蘊。 十個人的游戲,變成了九個人的五打四和一個人的白給。 但破岳白給歸白給,唯有一點令寧蘊嘖嘖稱奇。 ——這家伙就跟開了透視掛一樣,不管寧蘊躲在哪里,總能第一時間找到她藏身的那堆草叢。 以寧蘊的實力,就算在前世也常常通過絕佳的臨場反應能力和心理戰(zhàn)術,利用地形玩捉迷藏,隱藏視野,在敵人眼皮子底下死里逃生。 可看似完全狀況外的破岳,卻一次次準確無誤地摸清楚了寧蘊的行動軌跡,直奔目標。 寧蘊在對他的言行極其無語之外,也對這種毫不講道理的定位能力暗生忌憚。 也就是破岳現(xiàn)在純純地擺爛無心戰(zhàn)斗,真要在實戰(zhàn)中,這種能力何其可怕! 一場團戰(zhàn)過后,寧蘊只剩絲血,她絲毫不慌,憑借嫻熟的走位再一次逃離對手的視野,躲進一處草叢中。 然而這是魔族人的草叢,距離他們的高地很近,寧蘊暫時還不方便出去。 等魔族人都走了再回泉臺——剛起這個念頭,耳畔便聽到簌簌的動靜,有人爬進草里,挨著寧蘊坐下來。 寧蘊麻了。她絲血,這家伙卻是剛復活就摸過來,血條滿得刺眼。 “又讓我找到啦,尚大芬?!?/br> 破岳坐下來,心滿意足地一嘆。 經(jīng)歷剛才的團戰(zhàn),寧蘊的隊友死的死傷的傷,活下來的人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寧蘊就當自己是個死人。 破岳托腮瞧著寧蘊,也不抽刀,只伸出一根手指去撥弄寧蘊發(fā)環(huán)上的小鈴鐺。 “叮鈴鈴——” 寧蘊把頭一偏,沒給他碰到。 破岳不著急殺她,那她也不急,再拖一會兒,隊友就可以過來了。 連個鈴鐺都沒摸到,破岳撇撇嘴,手收回去,低頭掰弄手指的骨節(jié)。 “喂,尚大芬,”他忽然小聲道,“這話我只跟你說,不會讓別人聽見,所以你也認真聽我說,誠心回答我好不好?” “哦喲,還開密語?謝天謝地了?!睂幪N拱手做了個揖。 可不比平時什么話都喊在公屏里來得陽間了一點嗎? 破岳仿佛聽不出來寧蘊在陰陽怪氣,粲然一笑,備受鼓舞道:“你拒絕我,是不是因為乾明劍尊?” “才見過我一面,就到處嚷嚷著sao擾我——你自己的問題這么大,怎么還從別人身上找原因?” “哦,那是我不好啦,以后可以改嘛?!逼圃勒J錯如喝水,“但是乾明劍尊問題也很大啊?” 寧蘊奇了:“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么來,快說?!?/br> “才不是編的。乾明劍尊他心里不干凈,他喜歡過別人!” “這也行,哇你編料前都不做功課的嗎?” “都說了不是編的。你可知道百年前仙魔大戰(zhàn),魔族為何失敗?就是因為他跟鬼嬈魔尊有私情,鬼嬈魔尊背刺熾貫魔尊,背叛了魔族!” “……” 好家伙,沒想到是真材實料?! 寧蘊還是繃住了:“背叛就是因為私情?毫無邏輯?!?/br> “才不需要邏輯。我在現(xiàn)場,親眼看到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兩個有問題!” 這……也是實話。 寧蘊甚至都不能反駁。 “但我不一樣。”破岳鄭重道,“我心里干凈的,沒有過別人,只有你一個?!?/br> 第105章 罵了他 “離譜。”寧蘊只有這兩個字。 “我說的都是實話, 才沒有騙你!” “哦。” “怎么就不信呢……”破岳可憐兮兮地把頭一垂,揪揪腳邊的草葉,托腮忿忿地把寧蘊看了會兒, “我們相隔山海之遙,難得見上一面。見不到面時,我每天都想你, 你有沒有想我?” --